無彈窗網,萬名書迷同時在線是誰劫持了溫子柔?秦慕楚知道不能慌亂,一定要冷靜。是不是高繼呢?秦慕楚馬上否定了這個想,高繼根本沒有動手的時間。難道是折花會?一想到這,秦慕楚臉色大變。應該就是折花會了,隻是,他們會把溫子柔劫到哪呢?秦慕楚心裡很急,一定要儘快地找到溫子柔,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秦慕楚定下心來,在周圍逐寸逐寸地搜索,希望能夠找到一絲線索。秦慕楚在東麵的牆頭發現了一些紅泥碎末,這裡的地麵都是灰色的,怎麼會有紅泥?秦慕楚心中一陣狂喜,他不假思索地縱身躍過東牆,向東一路狂奔。不需片刻,他已經出了京城,但他很快就停了下來。他發現周圍的土地是黑色的肥沃泥土,並沒有紅泥的影子。秦慕楚四處望去,田地間有許多農民在乾活,一陣忙碌的樣子。他心裡一動,見最近的田地裡有一對夫妻在鋤草,便走過去,行禮問道:“這位大哥,小弟想問這附近可有哪處有紅泥的地方?”田間漢子聽了秦慕楚的問話,歪著頭思量了一下,說道:“哎呀!好像沒有見過啊。”秦慕楚聽了,一陣失望。哪知那田間女子卻罵道:“死鬼!上次我們去真武觀燒香,不是踩了一腳的紅泥回來麼?真是死腦筋,沒記性!”秦慕楚聽了,喜道:“真武觀?請問真武觀在哪?”那漢子聽了妻子的罵聲,也想起來了,說道:“哦!對了,真武觀那山上全是紅泥呢。”他抬手向西邊一指,說道:“你沿著這條路走,不要一盞茶的工夫,就會見到半山腰的真武觀了。”秦慕楚聽了,道了聲謝,轉身便走。才出幾步,他又折回來,對那漢子說道:“這位大哥,拜托你件事,能否進城傳個信?”田間漢子聽了,有點為難地說道:“小哥,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們都忙著呢……”“這樣好了,”秦慕楚打斷那漢子的話,他掏出一錠銀子來,說道:“我給你一錠銀子,你幫我傳信,總不讓你吃虧就是了。怎麼樣?”一錠銀子可是農家好幾個月收成,那漢子見了,忙把鋤頭扔了,連連答應道:“行行行,我這就給你傳信去!”交待好了傳信的事,秦慕楚也不管是否驚世駭俗,掠身向西行去。秦慕楚施展輕,半盞茶的工夫都不用,便見到了一座山,隻見山上裸露的地表都是紅泥。而山腰中正有一間道觀,有香煙繚繞,應該就是那漢子說的真武觀了。秦慕楚知道找對了地頭,奮力向那道觀掠去。上到道觀,卻見朱紅大門緊鎖,門上一塊大匾寫著四個大字:“真武道觀”。都說廟宇道觀乃是大開方便之門的,這真武觀為何大門緊鎖呢?秦慕楚凝神聽去,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他自然不會敲門等人來開,一個“旱地拔蔥”便躍過了真武道觀的院牆。院落裡空蕩蕩的,中間有一巨大銅鼎,鼎中插著三柱拇指粗的檀香,香煙正嫋嫋向上升去。銅鼎對進去,是一個大殿,門上亦有一匾,寫著“真武大殿”四個字。秦慕楚又小心地掠進真武大殿裡,殿中供奉的自然是真武大帝,但還是沒有見到一個人。穿過真武大殿,裡麵又是一個院落,卻比真武殿門口的院落要大幾倍,四周都建著房舍。這是道觀的後院,應是供道士居住及香客休息的。秦慕楚沿著左邊的房舍挨個尋了過去,眼看房子都快找了個遍,卻還是沒有一個人影。他有點急了,心道:“難道我找錯了地方?”尋到最後一間房子,這是道觀的廚房。他終於見到了兩個年紀不大的道士。小道士顯是在做飯,卻是一臉憂慮。秦慕楚見兩個小道士沒有一點武,顯然並不是折花會的人。那麼,是自己的判斷錯了嗎?秦慕楚管不了那麼多了,怎麼也要問個清楚,他便一推門,走進了廚房。反正整個道觀也隻見到這兩人,有聲響也沒什麼關係。更何況,這兩個道士沒一點武,任他們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那兩個小道士聽見推門聲,竟然也沒抬頭看一下,便嚇得跌坐地上,不住地磕頭道:“大爺息怒,大爺息怒!飯菜就快做好了!”顯是害怕之極。秦慕楚見狀,大感詫異,心道:“咦!這是怎麼回事?再怎麼著也不該對我如此害怕呀,難道……”沉吟之間,見來人沒有出聲,那兩個道士更是嚇得匍匐在地不也起來。秦慕楚輕聲地說道:“你們兩個起來吧。”兩個道士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連忙站了起來,但頭還是低著。秦慕楚問道:“你們認識我嗎?抬起頭來看著我。”兩個道士才抬頭望向秦慕楚,兩人都搖了搖頭。秦慕楚奇道:“既然你們不認識我,為何對我如此害怕?”見兩人都默不吭聲,他說道:“你們不要怕,我京城文侯府的護院,是來尋人的。”兩個道士聽了,麵露喜色,然後他們又小心地望了望四周,其中年紀稍長的說道:“我們還以為你跟那些惡人一夥的呢。”“哦?惡人?”秦慕楚聽了,不解道,“那這些惡人呢?他們如今在哪?”“都在地窖裡。”年紀稍小的道士說道。秦慕楚急問道:“那他們今日是否帶回一素衣女子?”兩個道士都點了點頭。“快帶我去!”秦慕楚急道。“這個……”兩個道士都猶豫了。秦慕楚知道他們害怕什麼,但是情況萬分緊急,他說道:“你們不要怕,隻要帶我去就行了,剩下的由我去做。”“可是我們的師傅和師兄都在他們手上呢。”小道士說道。秦慕楚急道:“你們知道那女子是誰麼?是溫文侯的孫女!要是她有什麼不測的話,你們包括你們的師傅師兄也難逃性命之憂。如果這次你們能夠幫我救出她來的話,可是德一件。”他的話軟硬兼施,自有一番力度。兩個道士聽了,互相望了一眼,咬牙道:“好吧。我們帶你去。”在去地窖的路上,秦慕楚終於知道了道觀裡發生的事。原來,這兩個道士,大的叫玄成,小的叫玄石。他們自小便被真武道觀的觀主歸雲道人收養,一直過著清苦卻又無憂的日子。八日前,卻來了五個大惡人,把歸雲道人及其弟子全數收押,且威脅玄成玄石二人幫他們做飯,否則便殺了歸雲道人等。歸雲道人對他們二人亦師亦父,自然不想師傅有任何傷害,隻好違心幫這五人做飯。這五人每天都要擄一女子回道觀,行那苟且之事,玷汙了道觀的清譽。地窖的入口在東麵的一間屋後,玄成說這真武道觀之所以有地窖,主要是戰亂時避禍之用的。後來他們也放一些雜物在裡麵。打開窖門,有一石階往下延伸。秦慕楚率先走了下去。他一下到地窖,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的聲。地窖甚是寬敞,也甚是通風,雖然有點昏暗,但對秦慕楚來說,一點也沒影響他的視線。而玄成玄石二人因為熟悉道路,亦輕車熟路地下來了。走了三十步左右,便出了一道門,門外是一石廊,向左右延伸。玄成悄悄告訴秦慕楚,左邊有一間石室,關押著他們的師傅師兄們。右邊延伸過去有三間石室,都被那五個惡人占了。而陣陣聲正是從右邊傳來的。“老大,上頭叫我們來把這道觀占了,難道要把這建成一個據點?”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管他上頭要乾嘛呢,隻要吩咐下來,我們照做便是!”一個嗡聲嗡氣的聲音說道。“對對對!還是老大英明。老大,今天這個妞不錯吧?好像比原來那幾個都水靈呢。嘖嘖嘖,多有彈性哪!”又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陰柔的聲音又響起:“可是老大,上頭不是叫我們隻要占了這道觀就好,不要到外麵去犯事的麼?這萬一……”隻聽“啪”地一聲響,那陰柔的聲音“哎呀!”一聲,老大怒罵道:“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媽的,本來在外麵就一路逃奔至此,到了這裡不找幾個姑娘來開開葷,怎對得起自己?媽的,還萬一呢,你看我們天天如此,可有什麼萬一?你小子也不想想,當時弄了個娘們回來,你比老子還猴急呢!”陰柔的聲音隻好陪著笑,什麼話也不說了。秦慕楚見狀,對玄成玄石二人耳語了幾聲,他們都點了點頭。玄成玄石二人往右邊的石廊走去。腳步聲在通道裡回響,那陰柔的聲音又響起:“誰?”那尖細的聲音笑罵道:“我說二毛,你的疑心病又犯了?不就是那兩個小道士嗎?八成是送飯來了!”二毛又是笑道:“大嘴啊,小心一點好嘛!”這時,玄成玄石“哎喲”一聲,竟摔倒在地上。裡麵的人一愣,隨即老大說道:“二毛,去看看怎麼回事。彆是把我們的飯菜給倒了,哼!要真這樣,我可是對那老道士不客氣了。”二毛有點屈地說道:“為什麼又是我?我不去,要去叫蛤蟆兄弟二人去。”老大又罵道:“媽的,你沒看到蛤蟆兄弟今日捉了個妞回來後,正在裡麵休息麼?嘿嘿,這妞真是水靈。二毛你去看看,我先拔頭籌去了。”二毛嘟嚷著向玄成他們走來,見二人跌坐在地上“哎喲”地叫個不停。他罵道:“真是廢物!”說著也走近了玄成二人,見送飯菜的籃子沒事,他便彎腰下去提,嘴裡正要說話,卻覺頭頂一陣風襲來,隻發出一聲:“哎呀”,便不省人事了。玄成與玄石二人立馬捉著二毛搖個不停,嘴裡還慌亂地叫道:“大爺!你怎麼了?大爺!”裡麵的大嘴聽了,大聲地問道:“二毛,出啥事了?”玄成答道:“二毛大爺暈過去了!”大嘴聽了,甚感意外,說道:“怎麼會?他的身體可是賊棒的。”玄石又接道:“大爺,真的沒騙你!他,他真暈過去了!”大嘴亦是一陣嘟嚷,才慢慢地向玄成他們走去。見到二毛真的倒在地上,大嘴連忙走過去,蹲下去說道:“我來看看!”頭才剛低下去,便驚覺一陣勁風從頭頂襲來。這次大嘴連一聲都沒有發出,便倒下了。秦慕楚輕輕地落下來,玄成二人都用崇敬的目光望向他。原來,玄成他們剛才是故意摔倒,引那幾個惡人出來的。秦慕楚則隱身於天花板,伺機而動。這些全是秦慕楚計劃好的。五個惡人製住了兩個,還有三人在裡麵。秦慕楚叫玄成二人退出去,自己則往裡摸去。進去後是一個大廳,廳邊有三道石門。隻聽一個嗡聲作響的聲音隱隱約約從右邊的門裡傳出。秦慕楚全力施展出輕,掠到石門前,裡麵傳來老大的聲音:“嘿嘿,果然是個美人兒,不好好嘗嘗就可惜了。”然後便聽到衣帛被撕裂的聲音。秦慕楚大急,一腳踢開石門,便弓身竄入。他的腳還沒落地,卻見一點寒光向自己襲來!“暗器!”秦慕楚剛閃過這個念頭,那暗器便到了胸前。在這麼短的距離裡,饒是秦慕楚這樣的高手,亦無避開。秦慕楚“啊”地一聲,倒在了石門邊。老大的聲音響起了:“嘿嘿!沒想到吧?那二毛是個多麼小心的人,他豈會無緣無故地暈倒?除非是遇到了高手。好家夥,沒想到那兩個臭道士居然敢勾結外人,等下我不殺了他們,就難咽這口氣。”沒想到老大說話大大咧咧的,卻有點心計。他在裡麵故意撕扯著溫子柔的衣服,讓秦慕楚以為他的注意力都在床上去了,讓秦慕楚以為有機可乘。他卻早已等好在裡麵,隻等秦慕楚的身影一撲進來,便發出了暗器。為了安全起見,老大又抽出放在床邊的大刀,向秦慕楚走去……好看的儘在,告訴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