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憐離去已有四日了,這幾天裡西門慶好好呆在宋家莊裡養傷。每天日子過得很滋潤,不是鮑魚燕窩,就是大補食材,吃得西門慶足足重了五斤,弄得現在一看到那些名貴的東西就反胃。沒辦法,天天吃一樣東西,就是龍肉也吃膩了!這幾天西門慶也沒有去閻婆惜那裡,怕自己受傷讓她擔心。而且現在紫萱老是纏著他,幾乎每時每刻都跟在他身邊,據紫萱所說是要保護西門慶的安全不讓他再受傷。其實西門慶知道,紫萱是怕失去自己,所以才會這樣寸步不離。故而西門慶也不阻止紫萱的跟隨,乾什麼事也都帶著她,當然上睡覺、上茅房就算了。畢竟這樣一個女子癡心為自己,西門慶若是還有怨言,那就真不是人了······這日天色不錯,西門慶打算出去走走,順便帶著紫萱去閻婆惜那裡坐坐。反正她們兩人遲早要見麵,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而且更重要的是,據西門慶掐指算來,他發現今天閻婆惜的親姨媽剛剛走了!紅燈走了,綠燈這不就來了?至於西門慶為何不上身邊的紫萱,那就隻能說西門慶有些假正經了。按照西門慶的想法,他覺得自己答應了晁蓋要迎娶紫萱,那便要收點規矩,得等婚事辦了才好下手。雖然自己渴望婚前同居,但卻擔心影響了紫萱,畢竟紫萱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得要名節的。而和閻婆惜愛.愛,西門慶就不用這麼擔心了。閻婆惜已經嫁過了人,和西門慶做“愛做”的事也沒有影響····路上,西門慶便把自己和閻婆惜的事情告訴給了紫萱。紫萱不是那種醋壇子,而且心裡也早就有了西門慶會有很多女人的覺悟,所以聽到閻婆惜的事情後,紫萱不僅沒有點醋味,而且還想儘快去見見閻婆惜。來到熟悉的木門前,西門慶叩響了門,然後喚道:“小惜!”便聽院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見閻婆惜趕忙打開了木門。此時閻婆惜一臉的憔悴,雙眼微紅,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眉宇間也蹙了起來,似乎被什麼煩心事所惱。看到閻婆惜的憔悴麵容,西門慶心中一痛,隨即趕忙問道:“小惜,怎麼了?又有人來招惹你嗎?你說,我殺了他們!”閻婆惜搖了搖頭,抿著嘴撲進了西門慶的懷中,道:“還不是因為你!那日離開後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你不知道我很擔心麼?”西門慶一愣,隨即心中滿是慚愧。他本來怕閻婆惜看到自己受傷會擔心,所以便一直沒來,但現在看來,那樣做不僅沒有做對,而且還大錯特錯!西門慶愧疚道:“小惜對不起了,我前幾天受了點小傷,所以一直在養傷沒有來!”“啊?嚴重麼?”閻婆惜一驚,隨即趕忙問道。當看到西門慶的左手時,閻婆惜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問道:“官人,疼不疼啊?”西門慶趕忙擦了擦閻婆惜的淚水,笑著道:“不疼一點都不疼!小惜彆哭了,沒看到還有彆人嗎?”閻婆惜這才看到西門慶身後的紫萱,頓時臉頰生出了一團紅暈,羞澀的說道:“你們快快進來吧,官人,這是小姐是···”沒等西門慶回答,紫萱便搶先跳了出來,笑著叫道:“小惜姐姐好,我是紫萱,你可以叫我紫萱妹妹!”閻婆惜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已經猜到了紫萱的身份。看到紫萱這麼熱情,閻婆惜心裡也十分喜愛這個機靈的丫頭,隨即也笑著說:“原來是紫萱妹妹啊,早就聽官人說起紫萱妹妹,今日一看,果然如官人說的那樣漂亮大方!官人能有紫萱妹妹這樣的紅顏知己,還真是官人的幸福啊····”幾句話下來,便讓紫萱害羞的低下了頭。紫萱羞紅著臉,說:“我哪有小惜姐姐說的那麼好啊?倒是小惜姐姐美麗成熟,讓人羨慕呢!”······看著閻婆惜和紫萱一來一往脾氣異常的投機,西門慶心裡相當的舒坦。還有什麼事情比大小老婆和睦相處來得爽快?“清憐性子隨和,以後見了小惜和紫萱,三人肯定能和睦相處。就是不知道我那兩位未婚妻的脾氣如何?彆弄的都是醋壇子啊?那到時候**起火,可就麻煩嘍!以後可得好好調教調教。恩恩···”西門慶在心中暗暗想著,表情的極其淫.蕩。來到二樓的房間後,閻婆惜便撇下了西門慶,拉著紫萱的手和她談心,弄得西門慶相當的鬱悶。無奈之下,西門慶隻好坐在一旁聽著她們的談話。這一聽,西門慶聽出了門道來。原來閻婆惜表麵上是在談心,但內地裡卻是暗暗從紫萱那裡搜刮情報。不一會,紫萱便把自己和西門慶的所有事情都透露了出來,下到兩人何時牽的手,上到兩人何時親著嘴,最後連上沒上床都說了出來。看著閻婆惜那狡黠的眼角彎起的幅度,西門慶便無語的翻了白眼,看得出來,閻婆惜對西門慶的老實表現很滿意。不過西門慶倒去有些無語,很想語重心長的對紫萱說:紫萱啊,你就這樣把咱倆的愛情給出賣了·····問完想問的之後,閻婆惜便拉著紫萱聊了起來,不一會便把紫萱拉到了自己的陣營裡,並揚言說要好好照顧西門慶,並防止一些美麗的女子禍害西門慶!這話一說出來,西門慶又是無語的很久。最後西門慶隻能以出去買點熟食為理由跑了出去,讓她們兩個娘們慢慢“算計”吧!來到城北的集市裡,西門慶隨意逛了逛,順手買了些熟菜。又打了兩瓶酒,西門慶這才悠哉哉的回去,隻是剛剛路過一個街口,便看到一個漢子正在賣藝。西門慶心中一動起了興趣,便起步走了上去。來到人群邊,西門慶好好打量了這個賣藝的漢子。這個漢子三十多歲的模樣,皮膚有些黑,個頭不算高,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但看起來相當的壯實。模樣倒是平庸,但一雙豹眼卻是炯炯有神。他頭戴著一塊豬嘴紅色頭巾,後麵掛著一個銀環。上身穿著一件青棗衫,腰上裹著黑色的布條。下身是半膝的黑色麻褲,足下是一雙沾滿灰塵的麻鞋。不遠處放著一個擔子,擔子上放著一頂竹鬥笠,而在擔子旁邊,還放著幾把兵器,槍、刀之類。此時那漢子正在舞著一把大關刀,好不利索,看的周圍的人連連叫好。西門慶仔細打量,發現這漢子也是武師巔峰修為,雖然不算多厲害,但在軍隊內最起碼也能做個教頭之職,但卻為何淪落到賣藝為生的境地?ps:看在閻婆惜的麵子上,多給點票票,好不?給的話,我讓閻婆惜去找你哦!當然是夢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