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應和祝朝奉對嘴不斷…公孫烈心中暗笑之餘,對李應的懷疑倒是少了些。公孫烈擺了擺手,笑著道:“兩個莊主莫要爭吵了!你們都是我大宋的忠誠之人,本是自家人,若是爭吵壞了感情,那就得不償失了,豈不是讓仇者快,親著痛麼?嗬嗬還請兩位給本官些許薄麵,莫要相爭了!”李應瞪了祝朝奉一眼,隨即笑著拱手道:“嗬嗬,既然大官如此發話了,那李某自然聽命!”祝朝奉也冷哼了一聲,隨即道:“祝某也自當聽命!”公孫烈回矛山隨即公孫烈看向了李應,問道:“李莊主,剛剛聽你的意思,你想著入朝為官是不是?”李應點了點頭,隨即苦笑了一聲,道:“便是如此!大人你也知道,在下雖無本事,但在江湖上也有些小名聲,人都是要講義氣要臉麵的,今日我來告密晁蓋,便是在違背江湖的道義,估計以後這張老臉就不能要了。所以懇求公孫大人幫幫我,多多照顧我一下,若是能入伍,做大人的一方手下也是極好的!隻怕人卑格賤的,沒有這個機會!”為了完成吳用的調虎離山之計,李應可謂是犧牲不小啊。不僅要來求公孫烈,還要以詆毀自己的名聲為代價!現在李應出賣晁蓋之事一經傳出去,那李應的名聲就臭了。雖然以後會證明李應的清白,但是現在卻於事無補。李應能犧牲自己的名聲幫助西門慶等人可見李應多麼仗義!其實吳用定這一計,讓李應犧牲名聲,其實還有另一番意圖,自然便是了以後方便招攬李應。自然這是後話了。聽完李應的話,公孫烈點了點頭。江湖難混更何況是對李應這種有身家,要養活千百人口的人來說。有很多江湖人都放棄了江湖上的生活而選擇入伍這點公孫烈自然知道,而且他的手下,便有不少原來的江湖人物。故而此時公孫烈心裡的懷疑又少了幾分。看著公孫烈點頭,李應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將吳用交代的話說了出來:“公孫大人若是擒拿到晁蓋,李某攜帶手下二千莊客投奔大人,到時候還請大人莫要嫌棄!”此話一出,公孫烈和祝朝奉同時一愣,隨即公孫烈臉上大喜!若能招攬到李應,就足夠公孫烈高興了,更不要說連帶著二千莊客了!若是能招攬二千莊客,那他公孫烈就不會是校尉了,做個經略使都搓搓有餘了!李應的這劑猛藥不可謂不厲害,頓時便讓公孫烈的心火熱了起來。此時公孫烈心中的懷疑才消失了。公孫烈忙站了起來,走到了李應的身前,握著李應的手說道:“李莊主若真願意效忠朝廷,那可是我大宋之福啊!在下保證,隻要李莊主若是投奔,在下一定把李莊主當親弟弟對待!”李應“感動”的差點淚牛滿麵,ji動的說:“我也會把公孫大人當親哥哥對待!”說完,李應話題一轉,道:“不過李某也不敢保證自己得到的消息萬分可靠。畢竟下人是昨天晚上無意發現他們的,今天他們還在不在那裡那就不好說了!”“啊哈哈”對麵的祝朝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你個李應啊,原來肚子裡打著這個鬼主意!明明就想著投奔公孫大人,還編什麼有晁蓋等人的下落。現在編不下去了吧!”李應頓時一惱,指著祝朝奉罵道:“老賊,我李應是那種人麼?不要信口開河!好,那我李應發誓,若公孫大人不抓到晁蓋等人,那我便不投奔公孫大人若有食言,不得好死,怎麼樣?”“李莊主,你”公孫烈趕忙想攔但沒有攔住:“李莊主啊,你怎麼能發這種誓?就是你的消息不可靠我也願意收納莊主你和你的手下啊!你看看這事弄”李應抱拳賠禮,道:“公孫大人還請莫怪。祝朝奉這老賊竟然敢詆毀我,我為了自己的人格,不得不發這樣的誓言!還請公孫大人原諒!再說了,我對自己帶來的消息很有信心,再說了憑借公孫大人的威名,又怎麼會抓不到晁蓋他們?嗬”公孫烈嗬嗬一笑,點了點頭道:“李莊主所言極是!”說完,瞪了祝朝奉一眼,有些不耐煩了。祝朝奉微微縮了縮頭,沒再敢說話了。這時,公孫烈回了座位,問道:“李老弟,晁蓋等人現在何地啊?”李應瞥了一眼鬱悶的祝朝奉,心裡滿是痛快,隨即笑著道:“我的下人本去溪水澗裡給我采些草藥,不曾想在那裡看到了一群黑衣的大漢。他不敢細看,便匆匆回來。我聽完他的描述,細細想來,便覺得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晁蓋等人!”“不可能!”祝朝奉空然坐直了,道!”我的人已經搜查過溪水澗了,那裡一個人影慨沒有。他們怎麼可能躲在哪裡?”李應譏笑了一聲,道:“剛剛不是說的麼?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誰知道你的下人是如何調查的,估計看了一眼便回來了!”“李應!”祝朝奉眼睛都有些紅了,吼叫道。李應心裡很舒坦,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早就看祝朝奉不順眼了,老早就想著好好罵他一頓,但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終於逮到了這個機會,李應的心裡可謂是開心的要命。“怎麼了?祝莊主,我說錯了麼?”李應冷笑著問道:“你的手下如何,你心裡清楚!哼,沒有爹親沒有娘疼的貨!”祝朝奉噌得站了起來,指著李應全身發顫的吼道:“李應,你若是再出言不遜,拐彎抹角的罵我,那我就和你拚了,不然彆人還以為我祝朝奉好欺負呢!”看著兩人的戰火又要燒了起來,一旁的公孫烈連忙勸說:“好了好了,兩位莊主,看在我的薄麵,就暫且停歇一下!至於溪水澗內是否躲藏著晁蓋等人,我讓我的探子探查一下便可知道了。如何?到時候兩位莊主在言對與錯吧!”祝朝奉冷哼了一聲,點著頭道:“甚好!我要看看,查不到人時,李莊主是什麼表情!”李應自然不怕祝朝奉,於是也冷言譏諷說道:“哼,到時候就怕錯的人厚著臉皮不承認!”這時,公孫烈打起了巴掌“啪啪……”隨即,五位身穿青sè軍服的探子魚貫而入,跪在了堂下。公孫烈坐於上位,說道:“你五人速速前往獨龍崗東北方向五十多裡外的溪水澗,去那裡探查一下是否有晁蓋等人的下落!記住,一定要保持隱蔽,不得輕舉妄動。若是發現敵人,速速回來通報,不得有誤!”“是!”五人抱拳應道,隨即走了去。卻說此時的溪水澗中,西門慶和晁蓋正在一片密林之中等候。溪水澗顧名思義,乃是一條溪水穿行而過的山澗,此地四處都是陡峭的山壁,地麵上從草密集,有的地方還有嶙峋的亂石。如此荒野之地,若是躲藏個什麼人,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此時西門慶和晁蓋正對坐在一起聊天,而那他們身後,則是有五十多位軍漢坐地休息。晁蓋看了看四周的方向,隨即問向了西門慶“老弟啊,你說李莊主能說服公孫烈,讓他派兵前來麼?”西門慶嗬嗬一笑,道:“晁大哥你放心,學究定的計很可靠,絕對會讓公孫烈深信不疑的。李應不惜自毀了名聲來搭救我們,若是不成功,那就沒有天理了。不過公孫烈也不傻,他不會派大軍前來〖鎮〗壓,最多是先派幾個探子前來打探,然後探知了虛實後才能帶兵前來。嘿嘿,不過咱等得就是他的探子,隻需要讓他的探子上當便可,那樣不信公孫烈不帶兵前來了!”晁蓋點了點頭,深有感觸的說道:“腦袋瓜子聰明,就是厲害!若是我,打死也想不出來這些辦法,估計現在已經被士兵抓到關進死牢了。哎對了老弟,上了粱山後,這頭領之位可是你的,你萬萬不能推遲。也隻有你配坐這個位置!”西門一聽,趕忙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做不了!”“為何?”晁蓋一愣,問道。西門慶苦笑了一聲,道:“我現在要是上了粱山,做個賊寇,那我豈不是對不起西門家的列祖列宗?我父親能讓我回家?不過晁大哥放心,我師傅給我算過一卦,說我命中有一劫是不可避免的,上粱山也是無法阻止的。所以上不上粱山隻是時間問題!再說了,就是上了粱山,這頭領之位也不會是我的!論輩分,我的年紀最小!論武藝,我沒晁大哥厲害!論智謀,我沒有學究聰穎,又如何能當頭領呢?不是嗎?”晁蓋搖子搖頭,鄭重的說道:“老弟,你這話就錯了,你不做頭領,誰做啊?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誰敢越你的位置?再說了,按照你的說法,那你的智謀比我高,武藝比學究猛,聲望更是眾人之最,你做頭領,誰敢不從?”西門慶笑而不語,隻是搖了搖頭。這時,唐三從溪水澗外奔了回來,急匆匆的說道:“家主,官兵的探子來了!”西門慶一聽,頓時笑著和晁蓋對視了一眼。隨即西門慶站子起來,對所有人傳令道:“全體聽令,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