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萬萬沒有想到,已經嫁為人妻的潘金洋,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這簡直太驚奇了,西門慶驚訝地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金蓮,你還是處子之身?”西門慶震驚的問道。[..]金蓮蹙著眉,抿了抿嘴,最後有些茫然,道:“奴家,奴家也不知道!”西門慶有些忍俊不禁,隨後苦笑了一聲,問道:“金蓮,你忍忍,我拿出來看看!”潘金蓮咬著嘴,點了點頭。西門慶慢慢抽出了分身,果然便看到自己的二弟上麵,沾上了鮮血。那抹殷紅,太刺jī了,搞得西門慶的心跳得劇烈。“還真是處子之身啊?、,西門慶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潘金蓮也是一愣,隨即竟然哭了出來,摟著西門慶,道:“官人,你說奴家還是完璧?”西門慶點了點頭,道:“恩,沒錯,你還是完璧之身!對了金蓮,你和大郎不**嗎?”“官人說什麼呢!”潘金蓮臉頰一紅,羞澀的說道。西門慶嗬嗬笑著,wěn了一下潘金蓮,問道:“好金蓮,說出來給官人聽聽!你嫁給大郎這麼久,怎麼還是完璧隻身啊?他不碰你嗎?”潘金蓮紅著臉,不懂地說道:“他,隻是摟摟我,然後抱著我睡覺,也沒像官人這麼使壞,弄我的那裡好痛。那裡不是噓噓的地方,怎麼能把你那壞東西放進去啊?還不撐破了?”西門慶愣了愣。靠,搞了大半天原來大郎啥都不懂了,隻知道親mō,根本就不知道出擊啊。那以前在暖風閣的時候,還表現的那麼sè,簡直欺騙了所有人!估計連他自己都欺騙了認為隻要親親mōmō,就可能懷孕了。西門慶哭笑不得隨即問道:“金蓮,你沒看過那些小畫冊麼?就是閨房密事那種?”潘金蓮白了一眼,羞澀地說:“誰看那種羞人的東西啊?奴家做丫鬟的時候,其他姐妹倒是偷偷mōmō看過。但奴家不曾看。早知道,以前就看看了……”說完便將頭埋在了西門慶的懷裡。西門慶嘿嘿笑著,看著懷中的玉體,〖興〗奮地都能跳起來。誰能想到,潘金蓮竟然還是完璧之身,西門慶撿了個大大的漏啊!隨即,西門繼續燒火,隻把潘金蓮弄得jiāo喘連連,最後西門慶獨龍直入,惹得潘金蓮眉頭深蹙。最後好一會才緩和,然後西門慶便嘿咻嘿咻起來了。頓時一片暖huā開,惹得旁邊的燭火都羨慕的不停搖曳隨後的幾rì,西門慶的生活又陷入了平靜,每天和武鬆習武,鍛煉武藝,晚上則是在潘金蓮和武盈的房間來回奔ō,rì子過得及時的銷hún。同時,公孫牛和縣令之死也震驚了諸多地方,每個地方都下了搜捕文書,抓捕武鬆。清河縣也不例外故而這幾天武鬆不敢出門,怕被人認出來從而惹了大麻煩。眼看著整rì呆在家中著實無趣,西門慶便和西門吹雪商量了一番,打算外出繼續遊曆,去青州走走。然後直接南下去信州。此時客廳中,西門吹雪正囑咐西門慶。“慶兒,你雖然身懷武藝,但虎再猛,也架不住狼多了。你幫武鬆殺人這事我不怪你,作為兄弟,必當要同生死,共患難。但我要提醒的是以後再為兄弟出頭,切記多留一個心眼不能茫然行事。千萬不能沒救了人,還害了自己的xìng命。知道麼?我們西門家就你這個兒子,你若是死了,你讓為父如何對得起泉下祖先?”西門吹雪蹙著眉,逐字逐句的說道。西門慶立著,靜靜地聽著西門吹雪的教誨。西門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以後,如果,是如果你犯了罪,被官府追捕,那你千萬彆上賊山入夥,也彆和士兵廝殺拒捕!我們西門家世代經商,雖然不是什麼忠德世家,但也是有些臉麵的人家,千萬不能出了亂臣賊人!你身為西門家族人,不可為祖宗丟人。犯了罪被捕,等朝廷大赦,你還能出獄,為父在使些銀子,便可讓你早些出來。但是你若是上了賊山,拒捕,那可就是反抗朝廷的大罪啊,那要抓到就是死罪!知道嗎?”西門吹雪提高了嗓門,大聲喝道。身為文親,誰都不想自己的兒子成為亂臣賊人,都想著能高中榜首為國儘忠。故而西門吹雪才會有如此勸誡,和宋江的父親宋太公一樣。西門慶心中訕訕然,暗想,若是自己的老爹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所作所為,會不會氣得拿著木棍就狂虐自己?“怎麼?你還敢忤逆我的意嗎?”看到西門慶不語,西門吹雪一瞪眼,吼道。西門慶嘿嘿笑了,道:“爹,我怎麼會不聽呢?你放心,你說的話,我都記在了心裡!”“好,那你再說一遍!”西門吹雪問道。西門慶道:“恩,就是遇事要小心。犯罪要主動自首,求朝麼寬大外理!是吧?”西門吹雪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要記住了!這話萬萬不能忘!慶兒啊,為父都是為你好,你若真是攤上了賊子的身份,那這輩子就完了。為父就你這一個兒子啊!”說到最後,西門吹雪轉過去了頭,眼睛都有些濕潤了。就這一個兒子,捧著怕摔,含著怕化,若真有了什麼危險,那還不是要了自己和夫人的老命啊?西門慶心中頓生出了內疚,隨即便跪了下來,道:“父親放心,兒子都記住了。”“好,好!起來吧!”西門吹雪扶起西門慶,道:“去準備東西吧,晌午陪你母親吃過飯,你們便離開吧!家中有金蓮和小盈照顧,你也放心。對了,這次出門,多帶些銀票,千萬彆委屈自己。對了,結婁那些草莽漢子,一定要慎重。像武鬆這樣爽快的,交心都行。但若是那些腹黑,城府深了,那就要多個心眼,知道麼?”西門慶笑著道:“爹,放心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西門吹雪又瞪眼,道:“哼,你聽著就是!老子說的這些話,都是闖dàng江湖的必備知識,想當年老子咳咳,反正你記住就是!”“想當年?”西門慶心臟一突,嘿嘿一笑,忙問道:“老爹,你當年也闖dàng過江湖?對嘞,我說你怎麼能結識張叔和徐叔的,他們一個在東京,一個在東昌府,離清河縣遠嘞!”“滾!”西門吹雪吹胡瞪眼,道:“敢來打聽為父的事情,找抽是不是?還不去陪陪你娘!”西門慶翻了翻白眼,道:“不說算了。我去找娘了!”說完,便走。“對了,還有一事,你過來!”西門吹雪喚道。西門慶轉過身來,問道:“爹,還有啥事?”西門吹雪敲了敲桌子,道:“你還記得你兩位未婚妻麼?”“恩?”西門慶眉頭一挑,隨即恍然想到自己還有兩位未婚妻,一位是徐戰風的女兒,名叫徐胭脂,一位是張文遠的女兒,名叫張倩悠。對於這兩位未婚妻,西門慶倒是不太在意,反而他們的哥哥,讓西門慶〖興〗奮不小。沒羽箭張清,金槍手徐寧,這可是兩元大將啊!“恩,知道。爹,你說這個想乾什麼?”西門慶問道。西門吹雪一瞪眼,道:“你忘了答應為父的話了嗎?這次出去,要去東昌府和東京,去拜見你的兩位嶽父,並定下親事來!知道嗎?等以後回來成親,知道嗎?”西門慶點了點頭,道:“哦,行”…“好了,你去找你娘吧!”西門吹雪揮了揮手。西門慶隨即離開了客廳,找了張氏。此時張氏正和潘金蓮、武盈聊天。這幾天經過西門慶的滋潤,武盈越加的風采,而潘金蓮更是嫵媚魅huò,舉手投足之間都是yòuhuò。看到西門慶來了,武盈和潘金蓮連忙起身,欠身道:“官人!”張氏也笑著道:“慶兒來了,被你父親訓完話了?”西門慶苦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拉著武盈、潘金蓮坐在了g邊,西門慶道:“可不是啊,被我爹拉著訓話,聽得我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張氏嗬嗬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西門慶的額頭,道:“你小子啊,哪有這麼說自己父親壞話的。說來說去啊,也都怪你,沒事又出去乾什麼?家中有jiāo妻,自在悠閒,你還往外麵跑,彆說你爹了,就是為娘,也得說你兩句了!”西門慶忙攔住了張氏,拉著張氏的手,笑著道:“娘,好啦,彆說兒子的不是了。你說完,兒子都要走了!”“混小子!”張氏莞爾一笑,隨即指了指西門慶的額頭,笑道。隨後,張氏整了整西門慶的衣領,也有些傷感,道:“慶兒,出了門,要小心,萬事彆強出頭,記住了嗎?你好好的,你父親和我才能放心。不然就是死了,都不瞑目!”西門慶忙道:“娘,你說什麼晦氣話啊,你們定當長命百歲,你忘了我師傅說的話麼?再說了,你們還沒有抱孫子呢!”張氏道:“你還說呢,知道我和你爹等著抱孫子,那還不加把勁!”西門慶嘿嘿笑著,道:“娘,我可用功了。你不信問問小盈和金蓮?”武盈和潘金蓮的臉頰頓紅,低著頭不敢說話。張再掩口一笑,隨耳起了身,道:“我去看看飯菜好了麼?你們聊吧!”說完,出了門,還把門關了起來。西門慶暗暗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母親就是深明大義啊!隨即,房間內就隻剩下西門慶、武盈和潘金蓮了。西門慶嘿嘿jiān笑了兩聲,隨即便撲倒了武盈和潘金蓮,道:“好娘子,咱們再加把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