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四個停下來,對對對,就說你們了!…城門前。一個士兵攔住了西門慶皿人,頤指氣使的叫道:“我懷疑你們是欽犯,過來,到一旁讓我檢查檢查!”正想進城的西門慶一愣,看著那士兵指著自己四人說話,他頓時苦笑了。還沒進城就被攔住了,簡直就是出師不利啊。西門慶和宋江、武鬆、公孫勝點了點頭,隨即牽著馬走到了一旁。這時,那叫喝的士兵,也領著四五個小兵,恭維著一個長官模樣的小隊長走了過來。那隊長模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西門慶四人,然後把目光放在了雪獅白龍馬身上。雪獅白龍馬乃是馬中王者,可以和赤兔、烏睢相媲美的寶馬,誰見了都會心生貪xing,想著占為己午。這人自然不例外。他此時已經在幻想了,若是能得到這匹寶馬並獻給高太尉,那自己還會是一個小小的守城頭目麼?一番心思後,中年人的眼神已經變得極其的貪婪了。西門慶自是把中年人的變化看在眼中,對於中年的貪婪,西門慶也表示無奈。寶馬無罪,懷璧便有罪了。沒有個大身份,大本事,想要占據雪獅白龍馬這樣的寶馬,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你想搶我的馬?”沒待中年人說話,西門慶便先開口了。西門慶從來都喜歡先發製人。“恩?你說什麼?”中年人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旁的小士兵倒是訕斥道:“小子,你說什麼呢?我們乃是天子腳下的兵,受皇恩眷顧,而陳哥更是我們的大人,受皇恩恩澤的人,是見過皇帝的,他怎麼會搶你的馬?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送去開封府,把你關入監獄!至於說這寶馬小士兵還沒收完,姓陳的中年人已經反應了過來,直接吼道:“至於這寶馬,我懷疑是你搶來的!你們四人身份可疑,我懷疑你們是朝廷欽犯!來人,給我拿下!”說罷,中年人已經抽出了刀對著西門慶。而身旁的其他小兵也是舉著槍對著宋江三人。“哎,這些惡棍又要搶東西了!清白天地,還是在天子腳下,真是沒有天理了!”“哎呀,小聲點,彆讓他們聽到了,聽到了你就麻煩嘍!他們就是一群狼,吃人不吐骨頭,咱們是尋常百姓,彆瞎議論,還是快些進城吧!”進城的百姓都議論紛紛,對這些守城兵痛恨非常,但他們也能咒罵兩聲。西門慶眉頭一挑,冷眼看了看拿刀指著自己的中年人,隨即冷言問道:“好大的狗膽,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西門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若是貪些小財,那西門慶還能低聲下氣的示些弱,送你些銀子,因為西門慶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但你若是踩著鼻子上臉,敢打西門慶的臉,那西門慶就不介意殺人,將你的屍體掛在城牆上!不要覺得是天下腳下的守城兵便可肆無喜憚!這個世道,除了親人兄弟,還沒有西門慶不敢殺的人呢!看著西門慶刀光一般的冰冷眼神,陳小九嚇得身體一顫,吞吞口水。好可怕的眼神,怎麼感覺自己要死了一樣?忍著懼意,陳小九忙轉移了眼神。待再看到雪獅白龍馬後1他的畏懼,突然便dàng然無存了。和自己的前途相比,神馬恐懼,都不值得一提。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試探道:“殺我?誰給你的權利?莫非你認識高太尉,或者你家親戚是朝廷重臣不成?若真是那樣,那你現在就能進城了!”陳小九確實不信西門慶有什麼權勢。在東京城中,隨便扔一塊磚頭都能砸到一個五六品的官員,所以陳小九這個小小的守城頭目,簡直連個屁都不是。但是,陳小九的眼力卻是非常好啊!整個東京內,除了皇帝和一品大員及王爺外,其他人他都見過。哪些人是不可以招惹的,哪些人是可以下手的,他都認得清楚,這些年來還從未失過手!但西門慶四人,陳小九可以堅定及肯定的說,他們不是城中權勢子弟,絕對不是!看到陳小九在試探自己,一鼻的武鬆直接吼道:“誰認識高俅那廝,彆***把我們和他扯上關係!”“二郎!”宋江叫了一聲,忙止住武鬆的怒吼。陳小九頓時大喜了。武鬆這話,可是說到他的心坎了,讓他的心放心留下來。眼前的四人敢罵高太尉,這已徑是大罪了,有了這麼把柄,還不是任他勒索?想到這裡,陳小九都想親一下武鬆陳小九哈哈大笑,道:“你們竟然辱罵高太尉,簡直找死,看來,你們現在不是欽犯,也得進牢了!來人,把他們四個給我抓起來,送去開封府衙門,至於他們的財物,那匹白馬留給我。其他的你們分了吧!”“好嘞!”身旁的小士兵哄聲叫著,隨即朝著西門慶四人便是撲去,準備將他們綁了。“哼!簡直該死!”西門慶怒了,隨即叫道:“二郎,好好教訓他們!”“知道了,老弟!”武鬆早就忍不住了,現在聽到西門慶的命令,他可是爽的要命,隨即提著壇子大笑的辜頭便是打去。簡直如猛虎進了羊圈,一拳便打趴下了兩個。一旁的宋江大急,想去攔著武鬆,但卻被西門慶給拉住了。宋江急道:“老第,你怎麼能讓三弟如此魯莽!”說著,便低聲又道:“我和二郎都是罪名在身,如今一開打,豈不是惹來士兵,到時候身份顯lu,豈不麻煩?”西門慶拍了拍宋江的手,低聲道:“公明哥哥放心,這裡是東京城,離鄆城遠得很,抓你們的公文雖然貼的到處都是,但上麵的畫像和你本人卻是大有出入啊。而且你們現在易了容,臉上還沒有金印,他們自然不會多懷疑的。而且我們若不是不教訓這群人,而忍氣吞聲,那還不被欺負到家了?”西門慶剛剛說完,那幾人便被武鬆打翻在地了,其中陳小九最慘,一條tui,一隻tui便武鬆踩碎了,痛得要死要活。這時,其他守城的小士兵也拿著武器奔了過來,準備製服西門慶四人。這時,西門慶忙從懷中取出錢袋,然後從其中掏出一把銀子,然後對著那些從來的士兵便是跑去。啪啪,銀子如鏢,打得麵前的士兵倒翻在地。就在後方的士兵朝前擠來的時候,那些進城的百姓卻慌忙地奔了上來,急忙去撿地上散亂的銀子,將士兵死死地攔住了。西門慶嗬嗬一笑,隨即對著身旁三人道:“三位大哥,咱們先走吧,先將馬匹安置下來,再換個城門入城,如何?”三人點了點頭,隨即駕馬衝過了護龍河,然後揚長而去。而後,三人找了一處莊子,付了些許銀子讓他們幫忙照顧馬匹後,三人才步行朝另個城門走去。待進了城後,天sè都有些昏了。四人商量一番後,便決定找處酒樓好好吃上一頓。東京城乃是大宋最繁華的都城,自然這裡的酒樓也是又大又繁華的。四人來到一條商業街,然後進了這裡最大的一家大型酒樓。三人上了三樓,找了靠窗的座位,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肴,並上了數十斤好酒後,四人開始海吃起來。西門慶割著烤肉喂白招,一邊問公孫勝:“公孫大哥,你要去的道觀在哪裡?”公孫勝放下筷子,笑著道:“在城北,那裡有座三清道觀,我去那裡見個朋友。見完朋友便來找你們,如何?”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道:“那自是好了!對了公孫大哥,你對以後的生活有沒有想法啊?”“這是什麼意思?”公孫勝不解的問道。一旁的宋江笑了笑,接著說道:“就是公孫兄以後有什麼打算,是繼續遊曆,還是找處地方安身立命啊?,…公孫勝看了西門慶一眼,隨即笑著道:“應該會回薊州找我師父吧。”“這樣啊”西門慶點了點頭。然後笑著道:“公孫大哥若是有時間,不妨去粱山坐坐,如何?”公孫勝笑著道:“這是一定的。”“那就這麼說定了!”西門慶笑著道。西門慶很想招攬公孫勝,畢竟公孫勝道法強大,若是又讓加盟,粱山定會多出一重保障。但奈何公孫勝不是遭罪之人,強行邀請其上山落草,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不過西門慶卻是不知,羅真人曾告誡過公孫勝,說他雖有道心,卻無沒有道行。他的道行是需要經曆戰火、風雨洗滌,才能達到道法自然的境界。故而公孫勝已經有了上粱山的意思。公孫勝喝了一口再,反問道:“義帝和公明哥哥,二郎直接去金槍班麼?”西門慶點了點頭,道:“恩。這次來東京,便是想著提親,故而應該直接去我徐叔叔家裡。公孫大哥辦完自己的事情,可以直接去那裡找我們!”“行!”公孫勝應道。就在這時,樓下的酒保突然抱著酒上來了。他來到酒桌前,將一大壺的好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笑著對西門慶道:“少爺,小半眼拙,剛剛沒有認出你的身份,真是該死,該死!這是老爺讓我送你的好酒,請你們慢慢享用!”“少爺?老爺?”西門慶一愣,手僵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