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閣最高層的廂房內,此時西門慶正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打量著房間。被李師師帶進了她的閨房,她就出去不知蹤影了,西門慶想走又不想走的心態,讓他現在隻能乾坐於此,忍不住的說兩句李師師是個不負責的女人西門慶環顧一周下來,現李師師的房間裝扮很是淡然,沒有花枝招展的感覺,很素雅文靜。這和周圍的大環境格格不入,但卻側麵反映了李師師的心理。如此素雅的房間,定是內心淡雅之人才能布置出來的。“嘎”這時,門開了,李師師端著一個餐盤,上麵放著三道小菜,一壺酒,兩副碗筷進了來。李師師柔柔一笑,道:“公子,讓你久等了。”說著,移步來到了西門慶身前,將酒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拿起酒壺給西門慶斟滿了一杯酒,然後敬給西門慶,道:“今夜多謝公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西門慶一愣,道:“李師師小姐這是何意?我並沒有做什麼,為何要謝我?”李師師淺淺一笑,道:“若不是公子不畏懼蔡帥的權勢而與之抗衡,那今夜奴家便要和他呆在一起一個時辰。所以”西門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就憑蔡帥那個sè鬼投胎的勁,讓他和李師師關在一起,那李師師就有得叫了。西門慶道:“師師小姐,在下說句不該說的。我看師師小姐也不是那種留戀紅塵的人,為何還要呆在這青樓之地?雖然小姐賣藝不賣身,但是,這種汙穢之地,還是會汙染了小姐的高潔的。而且在下不明白的是,師師小姐明知道今晚的燈謎晚會會有蔡帥那樣的紈絝來攪局,你難道就沒有想到後果嗎?若是在下不搗亂,那今夜你便要和蔡帥呆在一起了。到時候,師師小姐又將如何做?來保護自己的清白?”李師師沉默了,舉杯喝了一口酒,然後才展露出一個淒慘的笑容,她道:“事事不如意十之仈jiǔ,公子說的話奴家何嘗不懂。隻是,哎,不提也罷公子,奴家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不知公子可否一說?”西門慶也沒有追問。於是道:“在下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清河縣人士!”“啊?”李師師一臉的驚愕,雙手捂著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怎麼了?”西門慶苦笑問道:“我又不是猛虎野獸,用不著這麼害怕吧!”李師師臉上陡然浮現一抹緋紅,隨即忙擺手,道:“公子當然不是猛虎野獸,隻是沒有想到,江湖上頗有名望的義帝,就在奴家的眼前!”西門慶笑著道:“啥狗屁義帝,這都是幾個湊熱鬨的家夥給我起的,因為這個義帝,我估計早就成為皇帝痛恨的人了呢!嗬嗬,敢稱帝,你不覺得我少腦子就不錯了!”義帝這個稱號,好聽是好聽,威風是威風,但是“帝”字卻不是人可以隨便用的。世上隻有皇帝敢稱帝,尋常人敢稱帝,那就是造反。幸好“義帝”之稱隻是江湖朋友的隨口叫喚,上不了台麵,所以西門慶至今無事、若西門慶真的自詡這個稱呼的話,那就等著被朝廷捕殺吧。李師師笑著道:“帝字雖然不可用,但是奴家覺得,公子當得起。我時常聽江湖人說起你的事情,一直想著見見,不曾想今rì竟然這麼巧!”西門慶嘿嘿一笑,又不正經了。他說:“這是緣分啊!上天賜得良緣哦!”“嗬嗬,公子說的沒錯,這是緣分!”李師師可不是倩悠、語嫣那樣的傻姑娘,所以麵對西門慶的挑逗,李師師處之泰然。西門慶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心中暗想:此女子妖力值太雄厚,自己三言兩句對抗不住。“公子,嘗嘗這聽雨閣的梅花酒!”李師師端起酒杯,敬道。西門慶應了聲,隨即端起酒杯抿嗅了嗅。這一嗅,頓時有撲鼻的香氣襲來。“恩,梅香很濃!”西門慶點了點頭說道,隨即一口飲下了杯中酒。刹那,滾滾酒香衝入了身體中,讓西門慶打了個顫。“好酒!”西門慶眉頭一挑,驚喜的叫道:“師師小姐,這酒不錯,入口柔,香氣濃,入體四肢暖,回氣一口香啊!”李師師笑著道:“公子果然是品酒之人。這梅花酒是用寒冷梅花,以及剛落的飛雪釀酒,其間還有數十道工序,最後在地下寒窯裡深藏數年,如此才有這香氣純正的好酒。這酒在聽雨閣中乃是最佳的好酒,每年也就產十幾壺而已!”“十幾壺?”西門慶吧唧了一下嘴,隨即瞄了瞄桌子上的這壺酒,然後笑著道:“師師小姐真看得起在下,竟然用這麼名貴的酒招待我,我都感覺受寵若驚了,嗬嗬”“莫說一壺了,若是公子喜歡,奴家再拿二三壺都可。好酒贈英雄,與其被那些銅臭的人買去,還不如讓公子喝個痛快呢!”李師師莞爾一笑,柔柔說道。西門慶摸著胸口,裝作很感動的說:“師師小姐,你人太好了,我太感動了,都想以身相許了。”“噗”李師師噗聲而笑,隨即道:“奴家現,公子不僅恩義,豪情,而且還很逗,很會取女子歡喜。我猜公子定會不少紅顏知己吧,而且還很愛她們,是不是?”西門慶點了點頭,然後笑著道:“沒錯,我很愛她們,她們也愛我。能遇到她們,是我一輩子榮耀!”說著,西門慶喝了一杯梅花酒,眼中儘是柔情。李師師愣了愣,看著西門慶的柔情,眼神也迷離了。好一會,她才悠悠說道:“公子真誠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恩,這話什麼意思?”西門慶不解的問道。李師師抿了抿嘴,道:“尋常男人在我麵前,遇到這樣的話題,都閃爍其詞,不敢說真話,從沒有哪個男人在我麵前說深深愛著其他女子。你是第一個人!”西門慶揉了揉眉頭,然後說道:“這麼說來我的確誠實,嗬嗬”李師師又給西門慶倒滿酒,然後笑著道:“像公子這般誠實的好男人,為時不多了。公子,再飲一杯,然後聽師師為你彈奏一曲,如何?”西門慶端起了酒杯,笑著道:“那自然好啊,我可是老早就聽說師師小姐的琴藝非常,宛若天籟,今晚能聽得一曲,嗬嗬,那西門慶來得不虧!”“哼!”李師師白了西門慶一眼,然後道:“剛剛在閣前,不知道是誰想著走著。”“誰啊,我嗎?”--------------------待西門慶回到徐府時,天都蒙蒙亮了,西門慶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個回籠覺,然後到rì上三竿的時候才起身,然後讓個下人去客棧接史進過來,而他自己隻是來到後院練武場修煉鉤鐮槍。就在西門慶修煉半途的時候,一臉jiān笑的徐寧背著手走了過來。“義帝啊義帝,你小子好壞啊,果然是sè狼中的大sè狼啊!”徐寧扯著嘴笑著,表情yín蕩,沒有點而立之人的模樣。果然在sè字上麵,所有男人都是一個樣。西門慶停下動作,擦擦汗,然後問道:“寧哥,你說什麼呢?我咋聽不懂?”徐寧眨著眼,笑著道:“你再裝,繼續裝!嘎嘎,昨晚陪京城第一美人李師師小姐暢聊一宿,那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特彆爽?”“你怎麼知道的?”西門慶眉頭一挑,問道。徐寧笑道:“如今京城裡誰人不知道?敢不給蔡帥那狗rì麵子的人,誰不想認識認識?不過,老弟啊,我妹妹那裡你如何交代哦?”“是啊?”西門慶眉頭頓挑,暗叫不好。昨天還大義淩然的對胭脂說家有美嬌妻,絕對不去青樓。如今自己不僅去了,而且還是偷偷摸摸趁黑夜跑過去的,這撒謊撒的,沒有誠意了。徐寧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說道:“好老弟啊,男人嘛,我懂,但是,我妹妹的心你還沒有偷到,就出去偷腥,嘖嘖,有魄力。”說著,徐寧哈哈大笑而去。西門慶擦擦汗,隨即也不想修煉了,而是換了件衣衫朝著胭脂的房間走去。“靠,這事搞得,沒想到古代的信息傳播的這麼快。”西門慶咒罵了兩聲,便來到了胭脂的房間門前。“咚咚”“胭脂在嗎?”西門慶喚道。房間內傳出了聲音:“恩,在!”話音落,房門便被打開了,露出了胭脂的嬌容。“有什麼事嗎?”胭脂輕聲問道。西門慶撓了撓頭,道:“恩,沒事,就是想你了!”胭脂微微抿了抿嘴,臉頰有些緋紅,隨即說道:“說什麼呢,你想第一美人才是真的。”說完,胭脂的頭低了下來。她雖然和西門慶沒有什麼深感情,但西門慶畢竟是她的未婚夫。自己的未婚夫夜裡偷偷摸摸去青樓,再淡然的她也有些鬱悶和小吃醋了。“額”西門慶心虛了,摸著鼻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p:再來一張月票,行不?*。極品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