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門慶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林衝的豹營已經成功奪下了梁山縣,並擒拿梁山縣的所有在職官員,並俘虜了三千多士兵!整個攻城計劃,林衝和朱武隻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整個豹營隻犧牲了不到百人,傷了數百人。以這麼小的代價換來壓倒xìng的成功,西門慶都有些恍惚,但心裡更多的還是激動!梁山縣雖然隻是個開胃菜,但畢竟是梁山的第一戰,這就像是女人告彆了處女身份,第一次所代表的意義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西門慶完全相信,等哪天革命成功了,奪取梁山縣這一戰絕對會名記史冊,成為後世學子們曆史教科書上的重大事件!當然,梁山若是被鎮壓了,那這一戰就會被批鬥成“朝廷成功扼殺作亂賊人”?也許連個屁都沒有。西門慶哪裡還能睡得下,急忙的便離開了潘金蓮的溫柔鄉,穿好衣服,臨走時還不忘摸了一把潘金蓮的大兔兔。出了門,便帶著門外守候的探子來到了聚義廳。此時聚義廳內,眾多頭領早就等候多時了。西門慶來到堂上安坐下來,隨即問向了堂下站著的戴宗:“戴宗,豹營現在的情況如何,快詳細說來,讓大夥們聽聽樂嗬樂嗬!”戴宗雖然是前天才上的梁山,是前天才當的總探息頭領,但卻一點沒影響他的工作效率。還彆說,戴宗果真是乾跑路的貨。對他來說,沒有最快,隻有更快!這一天一夜來,戴宗在梁山和梁山縣兩頭跑。把林衝的作戰計劃,作戰進程,詳細清晰的傳送到梁山上,讓西門慶等人猶如現場直播一般,就像是親眼見證了林衝的一舉一動。昨晚睡覺前,戴宗傳來的消息是林衝的手下已經摸入了梁山縣,並控製了縣令和縣尉,都頭等等,並準備午夜動手。不曾想如今五更時分便已經拿下了梁山縣城。此時的西門慶迫不及待的詢問戴宗情況。聽到西門慶的問話,再看到身旁兩側眾目睽睽注視自己的目光。戴宗覺得自己有些飄飄yù仙,頭不自覺的便抬高了。心中呢更加堅定了以後要乾活總探息一職,因為這對他來說是種享受。“回大統領。各位頭領。林衝頭領已於午時三刻成功拿下梁山縣…”戴宗款款而談,將林衝在梁山縣的情況逐一不漏的講述出來。最後,戴宗不忘得意補充說道:“對了大統領,林頭領托我問你,他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是否有新的指令?若是有,戴宗願意在兩柱香的時間內傳達到林衝手中!”西門慶擺了擺手。笑著道:“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是!”戴宗點了點頭,隻能退到了一旁,安坐了下來。隨後。西門慶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笑著道:“諸位兄弟,林衝已經成功拿下梁山縣,而且損失極少。接下來我們便要對臨縣動手了,你們誰想出兵,是否也能以兵不見血的手段拿下臨縣?”此話一出,惹得眾人不停地撅嘴,個個不服氣。但心裡有沒有底超越林衝,故而隻能冷哼一聲。西門慶起了身。又道:“學究和我去趟梁山縣,梁山事宜皆有晁大哥和公明哥哥負責。你們都留在梁山好好訓練士兵吧。攻打臨縣,也就是這四五天的時間。”說著,便和吳用一起出了聚義廳。西門慶、吳用兩人坐船渡過水泊,隨後騎著快馬,在天亮時分便來到了梁山縣前。看著眼前風景依舊,但城北緊閉,城牆之上也被身穿梁山特sè騎兵服的豹營士兵保守著的梁山縣城,西門慶拉住了馬繩,笑著對吳用道:“學究,沒真沒有想到啊,如今的梁山縣竟然到了我們的手,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吳用捋了捋胡子,應道:“是啊,從今天起,我們再也不是蝸居賊山的賊人了,以後擺在我們麵前的,不是無限輝煌,便是被誅滅!”“這既是條不歸路,也是條康莊大道!”西門慶幽幽說道,隨即夾了夾馬腿,朝著城門走去。來到城門前,西門慶拿出了身份令牌,隨即便被士兵擁簇著進了城內。此時城內的大街上,空無一人,隻有瑟瑟的暖風吹過。不過地麵上已經乾涸的鮮血,卻說明午夜的廝殺有多凶險。西門慶和吳用來到梁山縣縣衙時,正好和剛剛出來迎接的林衝、朱武碰麵。兩人一天一夜未睡,但jīng神卻好得出奇,個個jīng神抖擻,看得出來他倆內心很激動。“統領,軍師,你們怎麼來了?”林衝牽過西門慶的手,笑著問道。西門慶下了馬,將韁繩交給了林衝,然後笑著道:“梁山第一仗被你們打得那麼漂亮,我如何能不來看看?另外,我也來看看梁山縣的情況!”朱武道:“統領,學究,你們還是縣衙裡請吧,我剛剛把梁山縣大致情況調查清楚,正好給你們彙報回報,巧的是你們來了!”“朱兄弟辛苦了!”吳用點了點頭說道,隨即便和西門慶一起進了縣衙。一入縣衙,便見縣衙正堂兩側跪著十幾人。為首的人自然便是梁山縣的縣令。隻見他五十多歲,大腹便便,肚子比那十月懷胎的女子還要壯觀。此時他嚇得癱跪在那裡,嘴巴一直抖著,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麼。待看到林衝、朱武領著西門慶、吳用進來後,他更是直接磕頭求饒:“大俠饒命,饒命啊,我…我並沒有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就饒了我這條小命吧!”說完,啪啪又是一個響頭。“軟骨頭!”西門慶心中暗想,隨即厭惡的瞪了他一眼。你沒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鬼才信!這麼大的肚子,又是穿金又是帶銀的,你敢說自己沒貪過百姓的銀子?就待西門慶剛想起步進後堂時,縣令身旁的縣丞卻罵道:“周澤民,我隻以為你貪財,不曾想原來還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真是可恥!我司馬郡恥與你同官!”說罷,對著西門慶便是吐了一口痰,恨聲罵道:“萬殺的賊人,對不起天地良心,竟然作亂,總有一rì,你們都會被朝廷鎮壓,然後滿門抄斬,誅連九…”“啪!”沒等他說完,林衝一個閃步便來到了司馬郡的身前,一個大嘴巴子閃了過去。將其扇飛出去,吐血昏死了過去。西門慶瞥了一眼噤若寒蟬的其他人,又看了看正在磕頭的縣令周澤民,又望了望昏死的司馬郡,隨即莞爾一笑,進了後堂。來到後堂,四人坐下。西門慶問向朱武:“朱武,堂上跪著的那些官員,有多少該死的?對了,那個司馬郡如何?看他雖然有些迂腐,但不像是貪官汙吏啊?”朱武拿起桌子上放著的賬本,翻開後遞給了西門慶,然後說道:“前堂跪著的那些人,除了一個司馬郡,其他的人都貪汙受賄,禍害鄉裡,都該死!其中以縣令周澤民最甚!統領,我這裡有份賬本,上麵記載了周澤民所貪金額的多少,是從他臥室牆中的夾縫中搜出來的!”西門慶點了點頭,大致便看了一眼,這一看頓時一驚。誰能想到,小小的梁山縣令,隻是治理幾萬的百姓,他竟然就貪汙了數萬兩黃金!“該死,明rì拉到菜市口砍了!”西門慶一推開賬本,喝道。這時,朱武又道:“至於司馬郡,他卻是位清官。雖然擔任梁山縣縣丞一職,但卻恪儘職守,從未貪過百姓一分一粒!他的家現在也隻有房屋三間,極其的清寒!”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敲了敲桌子,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放了。對了,現在梁山縣的事物有你和林衝負責。林衝,我命豹營在此鎮守,守護梁山水泊東方位。至於梁山縣內的百姓,定要好好安撫。”說著,西門慶看向了吳用,問道:“學究,你有什麼好辦法?如今城內百姓定然懼怕我們三分。有什麼辦法消除百姓的恐慌,讓他們接受我們?若是能得到梁山縣百姓的支持,那我們對整個縣城的控製將更加的完美。而且也不用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了。”吳用尋思了一下,隨即莞爾一笑,道:“我這裡恰好有個主意!”“速速說來!”西門慶忙問道。吳用道:“其實百姓並不恨我們,隻是害怕我們!對他們而言,我們便是賊,是和貪官一樣,搶他們東西的人!其實百姓很單純,他們並不在乎誰管他們,隻在乎誰幫助他們!我們若是能讓百姓知道,我們占據了梁山縣是為他們好的,那他們自然而然便會偏向我們,和我們親如一家!”“那怎麼對他們好?”林衝不解的問道。吳用笑了笑,道:“開倉放糧!”說完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對了,最好等明rì殺了貪官後,再讓司馬郡放糧!殺了貪官,為百姓解氣。再由司馬郡這個清官放糧,更能讓百姓相信我們,支持我們!”ps:求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