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東京的官道上,西門慶和張宇兩人緩緩前行。看著西門慶一副hun不守舍的模樣,張宇打趣說道:“怎麼了?想夫人了?這才離開不到一兩個時辰,就這麼思念了?哎,感情之事,纏纏綿綿的,咱不懂哦……西門慶點了點頭,歎了一聲,道:“是啊,有點想了,這一彆不知何時能見!”說完,白了張宇一眼,道:“你啊,不知道其中滋味,若是享受了那種征服感,嘿嘿,你也會變成g上君子的!”想到九女共聚一g,戰得西門慶酣暢淋漓,第二天差點起不了g,西門慶就有種發怵的感覺,也認識了女人團結的力量是相當龐大的。同時,西門慶也暗暗自豪,哪個男人可以一g連禦九女?媽的,老子快要成為古今第一人了!幸好有jīng深雄渾的內力做支持,不然還真無法堅持!看著西門慶一臉yindàng的表情,張宇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但心中卻想著,是不是找個女子試試?隻是如何試啊?難道睡在一個g上就行麼?兩人加快了速度,駕著快馬飛奔。沒走上幾天,便來到了大名府的轄內。西門慶指著遠處的大名府對張宇道:“老張啊,前麵就是大名府,乃是梁世傑坐鎮,咱們進去喝杯水酒,如何?順便嘛,殺個人。”“殺人?誰啊?是貪官還是惡徒?”張宇一聽,頓時眉頭挑起,一臉興奮衝衝的模樣。西慶嘿嘿一笑,道:“乃是一惡貫滿盈的大貪官,怎麼樣?敢不敢殺?”張宇拍了拍寶劍,道:“nǎinǎi的,皇帝老兒我都敢殺,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貪官,走咱們進城!”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和張宇一起,駕馬朝大名府奔去,同時心中暗暗想著:“梁世傑小爺來了結你!”兩人接受進了城,先是找了處酒家喝杯吃肉,然後在客棧內休息了一番,等待夜sè降臨,才一身黑衣出了客棧,朝著梁世傑的府邸潛去。西門慶已經計劃好了,既然要去東京要路過大名府、běi jīng府這樣的地區,那西門慶就順手把梁世傑此類貪官都給殺了,這樣做雖然無法還朝廷清明,但卻能讓百姓稍微好過一點。沒了貪官的苛刻,百姓才能喘口氣。兩人悄然潛入了梁府,隨後躲過士兵的尋索,mo向了梁偉傑的臥室。不曾想,梁偉傑的臥室有重兵把守將整個臥室圍得死死的,保證一隻蒼蠅飛飛不進去。看著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張宇頓時有些惱了忙拽了拽西門慶,低聲問道:“怎麼辦?殺進去吧!反正都是些垃圾士兵!”西門慶藏在樹後,似乎望了望,隨即瞪了張宇一眼,低聲道:“你小子彆這麼衝動,梁世傑坐鎮大名府多年,早就培養的一係列勢力,他的手下怎麼可能沒有武功高強之人守護?你看這裡隻有士兵,難不準有神秘高手在暗處隱藏著,就等刺客出手呢!到時候被yin了夠你喝一壺了!”張宇不以為然,道:“怎麼可能!他小小的知府,難道還會有宗師高手保護?這怎麼可能啊!宗師高手又不是大白菜。隻要沒有宗師高手,老子想殺就殺!哼!”西門慶翻了翻白眼。要說張宇這廝吧,xing情純正,嫉惡如仇當真是位豪情,不然西門慶不會不顧他昆侖聖徒身份而和他交好。但是,這小子初次出山,沒有見過什麼yin險狡詐,很可能會吃虧,甚至考慮不周身陷險地。西門慶必須敲打敲打,讓他知道什麼叫低調才是王道,什麼叫小心駛得萬年船!“啪!”西門慶照著張宇的後腦勺便是一巴掌,低聲罵道:“你小子啊,早晚得死在你的大意上!”張宇mo著後腦勺直接愣了,隨即掐住西門慶的脖子,低聲吼道:“nǎinǎi的,你敢打我後腦勺,我最討厭人家打我後腦勺了!”西門慶瞪了張宇一眼,道:“哥哥是在教育你,是在讓你生長起來!以後你再冒失,我還打!你若是不服,咱們較量較量?你隻要能打敗我,我就不打你,還什麼都聽你的,怎麼樣?”張宇頓時惱了,鬆開手,道:“屁,鬼才和你打賭,快說,咱們如何動手?”西門慶mo著下巴尋思了一下,隨即道:“一個人還有些忌憚,但是現在咱是兩個人。這樣吧,我出去引開士兵和暗地裡的高手,然後你在出擊殺了梁世傑,怎麼樣?”張宇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道:“好主意!你快點上吧!”西門慶翻了翻白眼,隨即抽出後背的短戟,然後跳出了樹林,並大搖大擺的朝著臥室方向走去。站崗的士兵看到西門慶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都是一愣,隨即麵麵相覷,暗想這穿黑衣服拿武器的家夥是誰啊?怎麼沒見過這位啊?最後不知哪個士兵反應了過來,吼了一聲:“有刺客”,其他士兵才猛然醒悟,隨即個個叫嚷起來,然後提著刀槍圍住了西門慶。西門慶清了清嗓子,對著臥室便是喝道:“梁世傑,你爺爺來了!還不出來迎接!”這時,臥室內亮了燈,隨後便見梁偉傑披著衣服提著燈籠走了出來。他站在石階上,看著屋外內士兵團團包圍的西門慶,隨即喝道:“你這刺客,竟然敢夜裡刺殺本官,當真是不知死活。如今還在這裡辱罵本官,當真罪該萬死,來人,給我擒拿這廝!”“是!”眾多士兵喝道,隨即齊齊ting槍刺擊。西門慶哈哈一笑,隨即手中的短戟飛舞起來,直接將刺來的長槍攪亂,然後一馬直衝,如猛虎撲羊,直殺石階上的梁世傑。梁世傑大驚,嚇得直接後退去。就在這時,梁世傑身後突然竄出來一個女子,女子三十多歲,長得頗有姿sè,身上隻罩了一層粉sè紗衣,隱約可見豐腴的身材,當真是成熟之極。她飛躍出來,將梁世傑推入屋內,然後右手直接揮出一道鋒利劍芒,然後殺向了西門慶。看清女子的容貌,西門慶頓時一驚,隨即雙腳連踏地麵,朝後退“呀,原來是雲離啊,你不在峨眉呆著,怎麼和梁世傑睡在了一起?”西門慶嗬嗬一笑,說道。眼前這豐腴女子不是彆人,正是上次和清憐、玄溪等人一起前往梁山遊說西門慶的雲離。上次西門慶扇了她好幾巴掌,所以對她還算記憶猶新。雲離擒著寶劍,微微蹙著秀眉看著西門慶,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知我姓名知我來曆?我勸你還是速速離開,不然,哼!”西門慶搖了搖頭,吧唧一下嘴,然後道:“峨眉的弟子真讓人悲哀啊!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好吧,我現在就幫你升天,讓你和梁世傑一起,作對亡命鴛鴦!”說罷,西門慶ting戟便殺。雲離仗劍相迎,但是她大武師上品修為,如何能擋西門慶的攻擊?隻兩招,她便支持不住,馬上便要飲恨於西門慶的戟下。但就在這時,又有一道劍芒飛shè而來,直殺西門慶的後背。西門慶趕忙相擋,隨即回頭看去,發現來者是位老fu人。其實力在半步宗師,還差一點點突破,便可進入宗師境界。西門慶盯著老者,又看了看雲離,隨即問道:“武字義不是敗了嗎?峨眉不是封山了嗎?你們怎麼在此有什麼目的?”那老fu喝道:“小兒,你到底是誰,為何對我峨眉情況如此了解?我勸你速速離開,不然,定要將你誅殺於此!”西門慶一喝:“殺我?哼,真是笑話!我現在不僅不會走,而且越加對你們的計劃感興趣了!”說罷,西門慶ting戟再殺。噌噌……此時西門慶用了七分力,整隻短戟揮舞成了一條狂龍,打得雲離和老fu節節敗退。最後,西門慶猛然打出帝起雲霄,一戟便透穿了老fu的xiong口,見她擊飛出去。“十長老?”雲離大驚,隨即便想撤退。西門慶一聲jiān笑,喝道:“哪裡走!”隨即上前擒拿,先將其手中的劍擊飛,然後直接挾住雲離,便運起輕功,跳躍朝外跑去。士兵趕忙追趕,頓時整個臥室前,隻剩下寥寥士兵保守。張宇藏在樹後,看著西門慶抱著女人離開,張宇撇了撇嘴,道:“靠,是來搞刺殺的,還是來搞女子的,這女人那麼老了,還有興趣,哎,真是搞不得!”搖了搖頭,張宇這才出去,開始殺向了臥室。西門慶攜著雲離奔出了梁府,隨後七繞八繞便來到了一處幽靜的胡同內。西門慶將雲離摔在地上,隨即順手扯下了遮臉布,然後蹲了下來,看著睡在地上的雲離,笑著道:“賤人,還認識我嗎?”雲離伴著月光看清了西門慶的容貌,頓時,她一驚,驚呼道:“西門慶,怎麼是你!”西門慶笑道:“怎麼不可能是我?說吧,你們峨眉派到底有什麼yin謀?你為何會和梁世傑呆在一起?”雲離滿臉的恐慌,叫道:“你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我不會把你的消息告訴給任何人,對了,我還能告訴你清憐那丫頭的去向,隻要你放了我?”西門慶一驚,問道:“清憐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