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一節賭場“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格裡高利仰脖又灌下一大口白蘭地。瞬間,他感覺好像是打了整整一桶興奮劑,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帶著小腹快要漲破,膀胱強烈需要得到釋放的衝動,他伸出手,在虛空中順著並不實際摸到的林翔麵部輪廓遊走了一圈,用力狠咽了咽口水,說:“陪我上一次床,讓老子好好捅幾下你的屁股,我自然會讓你得到想要的東西————”林翔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他一直在保持沉默,然而心底深處卻如同包藏了一團火焰,越來越熾烈,越來越狂暴。“把屁股洗乾淨一點兒,我保證,你將渡過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格裡高利目光炯炯地盯著林翔,灼熱之極的目光釋放出赤的欲/望。他直勾勾地盯著對麵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其一口吞掉。“你是一個肮臟的雜/種。”過了幾分鐘,林翔平靜地說著。他的聲音柔和悅耳,充滿磁性。“你說什麼?”格裡高利雖然明顯有些醉意,腦子卻很清醒。他陡然睜大眼睛,脖子上粗大的青筋不停地跳動。儘管酒吧裡的音樂和嘈雜聲很大,但是對於這句充滿侮辱性質的話,他卻聽的非常清楚。“我說,你是一個渾身散發著腐爛氣息,肮臟下濺,連生殖器上都沾滿了屎尿的狗林翔臉上柔和的五官瞬間變得一片猙獰,那雙散發出性感光芒的黑色眼眸仿佛魔鬼一樣可怕。不知為什麼,格裡高利本能產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對麵這個漂亮的男人似乎根本就不是毫無抵抗能力的普通人。他很強大,強大到自己難以想象,也根本無法對抗的地步。儘管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進化或者強化氣息,可他的眼睛,他的氣勢,他的語言。。。。。。所有的一切,都要比自己強大得多。相比之下,自己引以為傲的一星寄生士力量,根本就是可笑至極的存在。很奇怪的感覺。。。。。。格裡高利使勁兒甩了甩頭,想要把這些混亂滑稽的念頭從自己腦袋裡驅逐出去。當他重新回過神來,把目光再次投注到桌子對麵的時候,卻驚恐無比的發現————麵目猙獰的林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半空的白蘭地酒瓶捏在手裡,朝著自己的腦袋狠狠揮下。瓶子炸裂的聲音異常響亮,飛散的玻璃碎片和酒**體朝著四麵亂濺開,無數道驚醒的目光從四麵八方聚集過來,甚至就連圍在十幾米外小舞台旁邊的人群,也把探詢的目光紛紛投朝這一方向。“放心,他死不了————”林翔長長地呼了口氣,從衣袋裡摸出幾張鈔票,塞進聞訊而來的酒吧老板手裡。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撲翻在桌麵上,雙眼一片迷離的格裡高利麵頰,朝他臉上惡狠狠地吐了口濃痰,推開身後的椅子,大步走出酒吧。酒吧裡的氣氛很混亂,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圍觀者隻能大概看清楚林翔和格裡高利身上都穿著軍官製服。他們也沒辦法在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下,準確判斷兩人各自的異能氣息,隻能按照固定思維和以往經驗,把這起意外歸結為普通鬥毆。酒吧老板沒有多說什麼,這種事情很常見,喝酒上頭的年輕人需要發泄,女人和拳頭是他們最常用的手段。林翔付了錢,結了帳,格裡高利也沒有死,無論從哪方麵來看,這種事情都輪不到自己操心。軍官之間的糾紛,自然有軍銜更高的軍官去解決。櫃台後麵適時的放出一支節奏勁爆的曲子,隨著狂野的節奏,舞台上的女人扭動得更加瘋狂、賣力,台下的觀眾目光也紛紛從小餐桌上回轉過來。他們很快忘記這個不甚明了具體原因的小插曲,把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何把台上的女人抱下,摟在懷裡肆意玩弄之類更加具體的方麵。。。。。。濃烈的酒,順著格裡高利蓬亂的頭發一滴滴淌落。其中,也混雜著鮮紅的血。它們順著麵頰流過嘴唇,冰冷疼痛的感覺使格裡高利本能地舔了舔,一股血腥火辣的刺激,立刻順著舌間彌漫到整個口腔。“。。。。。。等著,我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你。小子,你會跪在我的腳下,一點一點。。。。。。一點一點舔乾淨老子的生殖器————”側撲在桌上他喃喃著發誓,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瘋狂吼叫,阻塞了聲音從口中傳入耳朵的全部渠道,但這並不影響格裡高利的頭腦思考能力,就在這種咬牙切齒的暗自醞釀中,他一直保持緊繃狀態的大腦忽然鬆懈下來,失去神經控製的生殖器瘋狂傾瀉出一條滾燙洪流,薄薄的軍官製服根本無法阻擋突如其來的變化,隻能任由散發著腥/騷/氣息的淡黃液體浸透下/身、褲腿、椅子。。。。。。最終,連同從桌上流淌下來的白蘭地,在地板上彙聚成一灘肮臟難聞的混合物。。。。。。。淡淡的陽光從天頂散射下來,把灰暗的世界染成一片燦爛的金黃。在臨近歲末的時節,這絕對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走在街上的人們氣色也好了不少,甚至能夠看到一些淡淡的微笑。大自然就是用這種神秘力量操縱人類的情緒,讓你在不知不覺中接受它的控製,自己卻根本無法察覺。神情悠閒的克拉斯諾夫漫步在大街上,可能是因為他那比暴熊還要粗壯的塊頭,以及厚實程度驚人的胸肌和大腿,周圍過往的行人本能的和他保持著足夠安全的距離。在廢土世界,滿臉橫肉和粗暴野蠻的外表,恰恰是拳頭和力量的最佳體現。由於佩在胸前“禿鷲傭兵團”雙頭鷹標誌的緣故,隱月城內的中、高級市民對克拉斯諾夫的態度都很尊敬,普通的低級市民眼裡,也能看到敬畏的目光。加之身份特殊,以及林翔的特殊安排,他現在很少出戰鬥任務,而是以教官身份對剛剛加入雇傭兵團的新人進行訓練。雖說殺人這種職業需要親身實踐,但是在自己動手用刀子割斷對手喉嚨之前,能夠接受像克拉斯諾夫這麼一個經驗豐富強力人物的親自調教,在戰場上活命的機率,自然要大上許多。克拉斯諾夫很滿意目前的生活————他擁有一套占地麵積超過上百平米的兩層小樓,老婆桑琪亞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她漂亮在床上很懂得男人的生理需要,家務方麵也收拾得井井有條。和這個時代所有女人一樣,桑琪亞精通食物烹飪並且不會浪費任何材料。她烤的玉米麵包比外麵店鋪賣的更加鬆軟,醃製的熏肉和香嘗滋味兒非常獨特。這個善於持儉家務的女人釀得一手好酒,對於丈夫交回來的每一分錢都能做到精打細算。如果要說婚前婚後究竟有什麼具體分彆,大概就是她在酒吧裡做招待的時候,無意例外拒絕其他男人的邀請和勾引。當然,桑琪亞不會把這種帶刺兒的話說的很直接,而是非常巧妙地避開那些伸向自己胸口和屁股想要揩油的手,同時微笑著回上一句:“抱歉,我的丈夫正在等著接我下班。”克拉斯諾夫和桑琪亞工作的酒館老板已經混得很熟,每天晚上,他都會提前來到這裡,坐在角落裡的小桌子上,望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如同蝴蝶一般在餐桌之間來回穿梭。除了喝一杯解解饞,他更多的時候則是作為一種威懾存在。每當桑琪亞遇到某個比較“執著認真”,對她死纏爛打緊抓不放的酒客,克拉斯諾夫總會像最恐怖的魔神一樣出現在桑琪亞身後,把那具嬌小的身軀緊緊摟在懷中,示意性的晃晃自己碩大無比的拳頭,露出森白發冷的牙齒,讓對方明白————並不是每一個酒吧女招待都能夠隨意動手動腳。酒吧老板很喜歡克拉斯諾夫,這個大塊頭男人的出現,給自己經營的店鋪帶來了不少安全,加之身份特殊,經常有不少雇傭兵會跟隨克拉斯諾夫一起過來喝酒。因此,他經常都會給這個強壯的白俄雇傭兵來上一杯免費的酒。隱月城的物資供應談不上豐富,卻也相對充足。以克拉斯諾夫的收入水平,在這座城市裡絕對算得上高薪階層。有房子,有女人,還有旁人發自內心的尊敬和友好的生活氛圍,他根本不想再回什麼見鬼的“魔爪”公司————不可否認,殺手的酬金的確要比雇傭兵教官高得多,但是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現在擁有的這一切。今天的訓練任務已經結束,桑琪亞正呆在家裡午睡以應付晚上的招待工作,這個時段屬於克拉斯諾夫的自由活動時間。他喜歡的,就是到城市西麵的一家賭場裡轉悠,偶爾玩上兩把。酒吧、賭場是廢土世界分布最廣泛,幾乎在每一個定居點能夠找到的最普遍經營項目。隱月城也不例外,為了積累儘可能多的發展資金,城內的酒吧和/ji/館都必須交納高額稅金,當然,為了保證收益,城市管理委員會也限製經營者的數量。除了持有特彆許可證明的店鋪,其餘擅自經營此類業務的市民或者外來人員,都將受到最嚴厲的懲處。因為賭場行業的特殊性,林翔隻在城市西麵特設了一家由管理委員會直轄的賭廳。那裡靠近城門要道,周邊已經發展成為繁華的自由貿易區,賭場收取的籌碼交換物也不僅僅隻限於鈔票。糧食、衣物、藥品、武器彈藥。。。。。。一切具有使用價值的東西,都可以交由城市管理委員會委派的相關人員進行評估,按照其價值發給籌碼,讓那些心存發財妄念的家夥,在種類繁多的娛樂項目中,自由尋找通往財富或者窮困的最佳途徑。比起其它城市,隱月城賭場在周圍人群中有著良好的信譽口碑。這一帶的治安巡邏力量是城市其它區域的五倍,所有進出人員都必須按照規定收繳隨身攜帶的武器,產生糾紛可以通過賭場工作人員協助解決,欺詐盜搶之類的事件幾乎鮮有發生,無論賭客是腰纏萬貫的富豪或者口袋裡僅有一文的窮鬼,賭場都會按照同樣規格給予禮貌。。。。。。諸如此類種種措施,換在其它定居點,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用林翔的話來說:“這就是法律和規矩帶來的好處。”。。。。。。克拉斯諾夫今天的運氣不錯,連續幾把牌都能拿到三條或者十點以上的大對,擺在麵前的籌碼很快碼成一座厚厚的小山。雖然大多都是十元和一元的小額籌碼,但他很享受那種贏錢的過程和樂趣。他很有節製,桑琪亞給他的零花錢足夠維持這種愛好。當然,如果想玩上幾把更大的,可以去賭場二樓的貴賓室。那裡是為真正有錢的款豪特設,賭桌上的籌碼幣值足足高達上萬,不過克拉斯諾夫從來不去那種地方。可能是因為經曆了太多的生死搏殺,他現在變得非常理智,腦子也足夠清醒。翻開手裡的最後一張牌,與另外四張湊成一副漂亮的順子,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的克拉斯諾夫張開雙臂,把桌麵上所有籌碼統統攏到自己麵前。這把的輸贏其實並不算大,充其量也就贏了差不多兩百索斯比亞元左右,可是看到對手氣急敗壞的臉,以及旁邊那一雙雙充滿羨慕和嫉妒的眼睛,他的內心總有種非常充實的滿足感。“傻大個,看來你的運氣不錯。我來和你玩兩把怎麼樣?”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擠進人群,款款落座在賭桌對麵的椅子上。那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戰鬥服的女人。緊密細致的高彈布料繃在身上,勾勒出身體的每一處細節和線條,胸口和關節部分綁著厚而柔軟的皮質護甲,雖然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但是就這身裝束和衣物價值來看,已經遠遠超出普通流民能夠承受的極限。酒紅色的頭發,裸/麥色的皮膚,平直修長的雙腿斜靠在賭桌旁邊,一雙碧色的瞳孔緊盯著坐在對麵的克拉斯諾夫,仿佛一條綣縮在草叢深處的蛇,正死死看住自己即將下手的獵物。端起擺在旁邊的白蘭地一飲而儘,克拉斯諾夫長長噴出一口濃烈的酒氣。儘管圍在桌子旁邊的人們都用貪婪而充滿欲/望的眼神望這個女人,他的下/身卻絲毫沒有硬起來的跡象。恰恰相反,身上的肌肉卻在蠕動,臉上也逐漸浮現出帶有些許猙獰的鄭重。他認識這個叫做葛瑞娜的女人。和自己一樣,她也是“魔爪”公司下屬的殺手雇員。“魔爪”是一個名聲顯赫的殺手組織,隸屬於這個機構的人員都擁有超乎尋常的實力。僅是克拉斯諾夫知道的,就有四名強大的九星級寄生士。“魔爪”的整體控製係統非常鬆散,接到滅殺對象任務之後,以公開競標的方式,在內部人員當中,按照各自所報酬金價格最低者才能領取的方式進行發布。一般來說,雇主承諾給予十萬元報酬的任務,公司通常會以九萬的標準公布在內部平台上,殺手本人則按照自身實力和任務難度進行報價。八萬、七萬、甚至六萬或者更低的價格都有可能。由此類任務大多涉及凶殺以及某些無法公開的秘密,報酬也比普通“S”級任務豐厚得多。因此,許多雇傭兵們紛紛趨之若騖。他們自願形成“魔爪”外圍,按照外界的猜測,實際操縱整個集團的核心,大概隻有幾個或者十幾個強大到令人難以置信程度的寄生士。在“魔爪”,葛瑞娜算得上是個名人。她隻擁有三極進化實力,但是很少有人敢對這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小妞動什麼歪念頭。具體原因克拉斯諾夫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和葛瑞娜隻打過幾個照麵,並沒有更深層次的了解。但是就那些在她手上吃過虧的雇傭兵酒後醉言————這個女人的真正可怕之處絕對不是通常意義的力量對比,而是在於她的速度。克拉斯諾夫一直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望著坐在對麵,臉上帶有幾分嘲諷的葛瑞娜,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如果換在彆的地方,他或許會考慮一下對方的身份以及可能帶來的後果,然而這裡是隱月城,是自己的主場,這個女人再可怕,也僅僅隻是一個三極進化人。想到這裡,他咧嘴一笑,抓起一枚十元麵額的籌碼扔進賭桌中央,朝站在旁邊的荷官揮了揮手,沉聲道:“發牌————”(今天我兒子滿五歲了,這小子長得比我帥,嘴巴也比我甜,估計以後泡的妞也比我更多。唉失敗。。。求月票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