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六節冷欲盧頓家族的財富?林翔隻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被某種銳利的器具狠狠紮了一下,許許多多陌生而熟悉的東西,順著剛剛被破開的口子瘋狂湧入,壓製著心肌跳動速度越來越緩慢,越來越沉重,幾乎快要喘不過氣。從核大戰終結至今,廢土世界的曆史前後不超過一百年。除去呆在地下避難所裡等待輻射慢慢散去,還有骷髏騎士團在全球範圍內大規模投放培養人等因素,人類在這片滿目瘡痍土地上真正活動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八十年。廢土世界不存在所謂的經濟循環係統,貿易形態很大程度上仍然保持著與原始時期類似的以物易物。因此,“財富”這個詞的含意與舊時代截然不同。它已經不再代表鈔票、珠寶、金銀之類具有價值代替功能的貨幣,而是專指那些可以實際利用的糧食、被服以及其它生活必需品。當然,其中也包括從舊時代保留至今,仍然能夠繼續使用,卻無法以現階段工業技術重新複製的各種機械設備。林翔並不懷疑這番話的真實性。曉也許隱瞞了某些事實,故意想要挑起自己和盧頓家族之間的戰爭。但這對林翔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他與索斯比亞之間的矛盾遲早都會爆發,區彆僅僅隻在於時間早晚。即便她真的是在策劃陰謀,一個低階進化人與實力高達九星的寄生士之間,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當實力強大到常人難以比及程度的時候,陰謀,也無法發揮出預料中應有的效果。林翔沒有直接答複曉。他分開雙手杵在平台的金屬欄杆上,仿佛一尊充滿力量和威嚴的神,冷漠地注視著腳下擁擠混亂的世界。“如果你覺得這些籌碼仍然不夠,那麼,我還可以再加上一些令你感興趣的部分。”曉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剛才初見時狀若男子般的乾練與精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特有的嬌糯與柔媚。她慢慢解開白西服上的紐扣,張開雙臂,從背後把林翔緊緊抱住。隔著質地纖薄得戰鬥服,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那兩團尺寸巨大,彈性驚人的脂肪,正在背肌上慢慢擠壓、摩挲著。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這都是難以抵擋的誘惑。儘管曉的穿著打扮十足男性化,但是不可否認————她的確擁有足以自傲的麵容和身材,而且充滿了活力和多餘的精力。很大膽,很狂放。男人通常在現實中對這類被冠加以之類字眼的女人深惡痛絕,甚至義正詞嚴大加指責,但是在床上,他們卻一再要求赤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用各種糜手段挑起自己的亢奮和欲/望。由於對方身體背對自己,曉絲毫沒有發現,林翔那張無論線條還是肌膚都令大多數女人為之嫉妒的臉上,正顯露出越來越冰冷,越來越淡漠的神情。。。。。。。格雷克背著雙手,做在寬敞的官邸大廳中央的高背皮椅上,用陰沉冷酷的雙眼緊盯著跪在自己腳下,渾身上下瑟瑟發抖的唐虎。雖然是白天,從窗外射進的光線多少還算明亮,可是房間裡卻絲毫感受不到溫暖。用大理石鋪成的地板冷得像冰,從敞開大門裡呼嘯而過的風寒至刺骨,六名身材魁梧,荷槍實彈的衛兵分列在城主座椅兩邊,與格雷克一起,用凶狠冷厲的目光漠然、殘忍地盯著跪倒在大廳中央的這個男人。“這麼說,我派去虹灣鎮收稅的人,都被你們給殺了?”一片厚重的輻射雲被狂風推攮著從天空飄過,慢慢停留在官邸上空,正好遮擋住從透明天窗裡投射下來的那一抹陽光,並將陰影投在格雷克的臉上,讓這張爬滿了濃密胡須的麵孔顯得更加蔭翳、猙獰。不是我們乾的。是,是那些外來者————”唐虎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讓備受恐懼折磨的乾燥喉嚨得到一點點濕潤,戰戰兢兢地糾正對方的話:“他們殺了您所有的手下,搶光了所有應該繳納的物資和稅金“你撒謊————”格雷克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虹灣鎮外圍都是重度輻射區,實力不足的小型團體根本不可能弄到抗輻射藥,家族勢力也不會為了幾塊鹹餿發臭的魚乾和海帶,淪落到搶劫殺人的地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這幫該死的家夥監守自盜,殺了人,又裝模做樣跑到這裡演習。嘿嘿嘿嘿你真的以為我就那麼容易欺騙嗎?”“不我,我沒有撒謊這,這都是真的,千真萬確————”汗水從唐虎額頭上瘋狂湧出,渾身顫抖的他語無論次地連聲尖叫:“那些人從西邊過來,他們都佩有黑色骷髏標誌,武器精良。除了領頭的家夥,其他人的平均實力都在五級進化以上。他們開著裝甲戰車,我們,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絲毫沒有想要欺騙您的念頭。。。。。。我,我發誓————”“撒謊————老子和他們無冤無仇,蒼影城與外界也幾乎沒有什麼聯係,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格雷克從座位上猛然竄起,掄起巨大的拳頭狠狠砸上唐虎左邊麵頰,未等對方有所反應,又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從地上揪起,歇斯底裡地咆哮道:“殺了我的人,還敢抗稅拒交,你們這幫混蛋是不是日子太好過了,非得讓我用鞭子好好抽打一下,嘗嘗血和死亡的滋味兒?”“我,我真的沒有騙您。他們,他們甚至還從鎮上帶走一男一女。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這是事實。。。。。。是事實。。。。。。”唐虎也是進化人,不過在格雷克麵前,他的那點力量根本就無法抗拒。隻能任由對方把自己高高拽起,從明顯腫脹的嘴唇縫隙中,拚命吐出充滿哀求的祈語。格雷克用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緊繃得像岩石一樣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得意而猙獰的笑。他鬆開手,把唐虎像垃圾一樣重重扔在地上,轉過身,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走到皮椅麵前,坐下。一個身穿緊身製服,年輕貌美的女軍官從座椅後麵走出,把深度驚人的胸部湊近格雷克,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這個人應該沒有撒謊。他所說的這些,與城門哨兵報告的情況差不多。那些外來者的確實力強大,裝甲戰車與骷髏標誌都沒有做假。按照我們的分析結果,很可能是他們與收稅人員之間起了衝突。您知道,下麵那些收稅官脾氣都很糟糕,自大、狂妄、目中無人。說得不好聽點兒————死了,也是活該。”格雷克黑粗肥壯的大手在女軍官渾圓挺翹的臀部上來回摩挲著。他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沉思,目光卻一直鎖定癱軟在地的唐虎身上。“這麼說,你能認出那些殺掉收稅官的人?”忽然,他皺起眉頭問。“能能當然能就算把他們燒成灰,我也能認得出來————”唐虎敏銳地抓住對方話裡的關鍵部分,忙不迭地連聲答道。“很好————”格雷克動作粗暴地把女軍官攬到懷裡,狠狠抓捏了一把她幾乎無法被製服衣料繃住的野蠻的舉動顯然給這個女人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痛,但她並沒有慘叫,而是發出一陣夾雜在痛苦與釋放邊緣的呻吟。“剛才你說過,那些人從鎮上帶走了一男一女?”儘管不太明白這個坐在城主座位上,像遠古猿人般強悍凶暴的男人究竟想乾什麼,唐虎仍然戰栗著身體點了點頭。“我給你一隊士兵,從城裡把他們給我找出來。”格雷克陰冷地說。唐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不由自主倒退幾步,勉強保持住搖晃身體的平衡,用乾澀的語氣說:“閣下,您應該明白。。。。。。那些人實在太強了。。。。。。我,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這種慫包除了會趴在女人肚皮上抖抖威風,彆的還會做什麼?”格雷克獰笑著,猛然提高音量:“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殺掉他們從鎮上帶走的那兩個人。你有充分的理由這樣做。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不需要你和他們產生直接衝突。歸根結底,那兩個人都屬於蒼影城轄下的平民,他們無權插手我們自己的事。去,把他們弄過來,殺掉————”“可是,可是。。。。。。他們,他們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放過我。”渾身顫抖的唐虎“撲嗵”一下再次跪倒,苦苦哀求:“大人,求,求求你,我,我不想死。。。。。。”“如果你不去,老子現在就轟爆你的頭————”格雷克嘴角咧開,從掛在座椅旁邊的武器皮套裡抽出一支口徑驚人的手槍,槍口正指唐虎的腦袋,陰險地笑道:“如果做成了這件事,並且能夠活著回來,你就統管虹灣鎮和周圍三座城鎮的財稅官。我隻需要能乾的手下,廢物,隻配去死————”“可是大人。。。。。。”儘管明白事情已經不可為,唐虎仍不死心想要最後爭取一下。“滾————”格雷克的咆哮仿佛史前巨象,把唐虎嚇得連連倒退幾步,跌跌撞撞迅速消失在大廳門口。“你想讓這個家夥去試探一下那些人?”鄙夷地瞟了一眼大門方向,女軍官伸出繃著黑色絲襪的平滑長腿,側身坐到格雷克粗壯的大腿上。“一個初階進化人,當然不可能是那些家夥的對手。”格雷克的眼眸裡閃爍著與其魁梧身形毫不匹配的精明與狡詐:“虹灣鎮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地方,那裡的人就算全部死光也沒什麼關係。這個男人看似是因為忠誠主動跑來向我稟報一切,實際上,他不過是打著想要因此得到賞識,或者從我這裡得到更多收益的如意算盤。嘿嘿嘿嘿我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小伎倆迷住眼睛,想從老子手裡拿到好處,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所以,你就讓他去找那些陌生外來者的麻煩?”女軍官細而纖長的高跟鞋用力踩住地麵,趴服著身體貼近格雷克,伸出紅潤濕滑的舌尖,一麵微喘,一麵在他耳垂上輕輕**。“這是一種試探————”格雷克攤開雙臂,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說:“我需要弄清楚那些家夥的態度。如果他們真的打算與我為敵,他們會毫不猶豫殺掉我派去的這些人。反之,他們也絕對不會為了兩個普通人撕破臉皮。蒼影城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在徹底解決索斯比亞以前,我不想招惹上其它對手。何況,那些陌生人還擁有骷髏騎士團的身份。。。。。。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因此懼怕他們。如果他們實力一般或者對蒼影城抱有某種額外目的,我會調集所有軍隊讓這些家夥徹底消失。嘿嘿嘿嘿這個世界很大,到處都是吃人的暴民和變異生物。一支小小的勘探隊意外失蹤並不稀奇。如果真有某個骷髏騎士因此找上門開,我也能拿出充分的證據,把他們的視線轉向盧頓家族。”“你真是太聰明了。我,我喜歡聰明的男人。尤其是像你這樣,強壯有力,並且擁有超人智慧的家夥。”女軍官把右腿猛然抬起,高高架放在格雷克肩膀上,絲毫不顧整個已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這種裸/的挑/逗,讓格雷克本來就很熾熱的血液瞬間加快流速。他隻覺得喉嚨裡乾得像點著了火,粗黑的雙手猛然抓緊女軍官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壓,隻聽連聲爆響,堅硬如鋼的生殖器已經捅穿布料結實的褲子,連帶著彈性十足的黑色絲襪和丁字內褲,一起頂進早已被濕潤浸透的凹陷深處。。。。。。。“索斯比亞玫瑰”裡的狂熱仍在繼續,幾個隻穿著用少得可憐布料織成內衣的少女被推到台上,在無數雙充滿**通紅眼睛的注視下,隨著強烈音樂節拍和聲嘶力竭的吼叫拚命扭動身體。包間裡隻剩下林翔和曉兩個人。前者的隊員和後者的保鏢都被趕到了外麵,隔著長長的沙發,加上舞池裡震耳欲聾的音樂,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到或者聽到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曉已經脫掉身上的白西服,絲質襯衫的領口敞開著,露出大半鼓凸膨脹的她的頭發散亂,纖長的雙手仿佛章魚吸盤一樣巴在林翔胸口,雙腿也從後麵分張開來,朝前彎曲死死盤在他的腰間。從側麵望去,如同一隻緊緊粘連在林翔身上,永遠也無法擺脫的女/妖。曉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火焰燃燒,她忽然象頭母獅一樣,反撲著猛轉到林翔身前,死死將其抱住,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用力撕扯著林翔身上的戰鬥服,口中傳出的是混雜了呻吟與低吼的聲音:“給我快給我我要,我要你————”她明顯可以感覺到林翔兩腿中間那根已經高高昂起的棍狀物體。可恨的是,這個看起來帥得一塌糊塗,讓自己早已濕得難受的家夥,竟然一直保持著冰冷漠然的狀態,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現在的曉,腦子裡已經完全沒有所謂的陰謀和權力糾紛。她隻想要這個男人。把他按翻,推倒,壓在他身上玩騎馬打仗的遊戲。情/欲,來的莫名其妙。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貼上這具身軀,就忍不住有種想要被插入的衝動?雖然她早就有著把自己送給這個男人的準備,可是卻從未想過會出現這種想被蹂/躪的情況。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不是沒有嘗過做/愛的滋味兒。盧頓家族的很多男性成員都用各種借口過自己,也許是因為心理陰影,她對這種事情有著本能的反感。然而事情就是如此古怪,一向/性/冷淡的她,居然會對林翔產生了異乎尋常的衝動。她已經巴不得那火熱、堅硬而且巨大的東西立刻沒入自己身體,可恨的是,他竟然連看不都看一眼,絲毫無動於衷。“混蛋你,你還是不是男人?”曉狠狠咬了咬嘴唇,帶著被控製的顫音說。“在你所提出的條件當中,我對盧頓家族的財富和東部城市很感興趣。至於彆的東西,你完全可以不用支付。”林翔終於開了口。然而,這番話的內容,卻並不是曉目前最希望得到的。“我需要權力,也需要男人。尤其是你————”曉死死盯著林翔那張漂亮得令人心悸的臉,雙眸中幾乎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