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Victorias Secret天鵝絨花瓣(1 / 1)

容榕深吸一口氣, 最終還是打開了門。小姑娘埋著頭, 也不敢看他,心想這種糗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或許沈渡早已習慣。原以為男人肯定會笑她,容榕咬著牙,生無可戀:“你要笑就笑吧。”房門被輕輕帶上, 高大的身影驟然占滿了她的整個視線。容榕微訝的抬起頭,唇間忽然一熱。沈渡捧著她的臉,一點點吮著她的唇瓣。她眨了眨眼睛,男人的氣息浸滿她的口間, 微黃的燈色下,沈渡清俊的麵容清晰而誘惑。他的眼窩有些深,鼻梁挺拔, 下頜輪廓線流暢, 光和影巧妙的融合, 照亮了他俊朗的五官, 也隱去了他的急切。沈渡的力道不算溫柔, 甚至用牙用力咬了她的下唇。容榕被推到在牆邊, 卻沒發出多大聲響, 他伸出手撫上她的背,替她擋住了衝擊力。她仰著頭承受著這個不溫柔的吻,但是卻沒有掙紮。確實也是想他想得緊了,粗暴點就粗暴點吧。隻是垂在兩側的手抓緊又鬆開,他舌頭抵進時用力捏成拳, 舔舐時又舒服的張開了。貓的舌頭上有小倒刺,容榕給可愛喂食時,小貓的舌頭在她掌心處摩擦,會有些粗糙的觸感,比光滑的觸碰更加覺得癢。沈渡不是貓,但他卻比貓要用力太多,那種略帶粗暴的摩擦感更加強烈。有唾液潤滑,容榕仍覺得唇間發燙,越是這樣用力而強勢,她反而心跳越快。容榕有些羞恥,內心深處又不得不承認,她心動的要死。沈渡向來張弛有度,縱使深吻都是溫柔耐心,從唇瓣廝磨到舌尖侵入,循序漸進,紳士而禮貌。如果她喘不過氣了,就退開給她呼吸的空隙。桌櫃上的精油蠟燭徐徐燃燒著,小小的火舌在空氣中炸開。容榕大腦充血,如果不是沈渡的身子抵著她,這會兒估計已經靠著牆滑下來了。沈渡喘著氣,薄唇摩挲著她的唇角,溫熱清冽的氣息在她鼻尖處縈繞。他牽起她的手,指引著她環在自己脖子上,低著嗓子教她:“抱緊了。”容榕不知道為什麼要抱緊,困惑的瞬間雙腳騰空,她被男人一把攔腰抱起。她穿著浴袍,用腰帶固定綁緊,沈渡手臂托著她的後膝蓋彎,大腿以下的浴袍部分往地下垂著,分叉處漸漸上移至大腿。露出了細白的大腿肌膚。容榕當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剛想鬆手拉一下浴袍,就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一陣低笑。她抬眼瞪他,語氣有些凶,但沒什麼威懾力:“你笑什麼?”沈渡不但沒有被她凶巴巴的語氣嚇到,唇角邊的弧度反而越來越明顯。他垂著眼,眸間深邃,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看得她臉頰溫度越來越高。如果不是燈光偏暖,此時恐怕就給他看到了自己這副麵紅耳赤的樣子。她哪裡又知道自己在掩耳盜鈴。容榕剛剛洗過澡,臉盤白淨,眉眼清亮,因為男人吻得有些用力,唇瓣染上水亮的嫣紅,和她沾在臉頰邊還略微有些濕潤的黑發對比鮮明。尤其是那雙杏眼,水水濛濛,似怒卻嗔的神態。她長得清純,這樣羞赧的時候,平添一份要命的嫵媚。欲拒還迎的最高境界。勾得男人眸色昏沉,呼吸急促。沈渡抱著她來到沙發邊,整個後背陷入柔軟,身上的小姑娘也是軟的。他悶哼一聲,調整了姿勢,將她用力抱在懷中。她的頭發遮住了細長的脖頸,沈渡輕柔的將頭發撫開,指尖剛觸上肌膚,懷中的小姑娘就顫了顫。沈渡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容榕緊張的扒著沙發,他的呼吸打在肌膚上,怪癢的。柔滑的觸感,沈渡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檀香。還有杏仁果與奶油的香氣,清甜迷人,小姑娘愛美,經常會換香水。沈渡覺得,這對於她而言,隻是錦上添花。越是這樣甜甜的香味,有時候就越是讓男人心潮湧動。victoria\'s secret天鵝絨花瓣身體乳,容榕最近喜歡用它,是因為當天塗在身上,到第二天,被子裡都還留著淡淡的香氣。她麵對著沈渡,任由男人在她頸間嗅取香味。原本隻是聞還好,不知不覺間,沈渡就將頭挪到了她的鎖骨處,往那兒咬了一口。容榕猛地推開他,輕喊出聲:“乾什麼?”男人眨眨眼:“榕榕,我今天淩晨就上了船。”“……”容榕不知道他說這個是要乾什麼。“在船上工作到現在。”沈渡衝她輕笑,捏捏她的臉,補充道:“你說想我,我就來了。”“……”他是不是在賣可憐?容榕神色複雜,抵著他的胸膛小聲念叨:“是你想我吧。”她剩下還未說出口的話被沈渡卷入舌中吞掉了。“不是想看嗎?”沈渡雙眸微眯,奸商本色儘顯:“平等交換。”她身上的浴袍不知不覺間被解下。恰好脫在了胳膊間,就那麼桎梏住了她的手,像是鐐銬,任她如何縮著身體,都不能擋住他的視線。沈渡眼睛有些紅,深深歎了口氣,強硬的捧起她的頭用力吻了上去。容榕迷迷糊糊間想,明天這嘴巴怕是要腫成梁朝偉。……房間外,海浪拍打著郵輪,由遠至近的風聲吹動著海水。靜謐的夜晚,容榕感覺自己被折磨的夠嗆。***第二天臨近中午,容榕出門準備吃午餐。狗良早就到了自助餐廳,正端著盤子選愛吃的,見她來了,激動地招招手:“狗榕!”容榕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朝她走了過去。“怎麼樣?”狗良猥瑣的挑眉,用力拍上她的肩膀,語氣豪邁:“爽不爽!”容榕被口水嗆住,漲紅著臉裝傻:“你說什麼?”狗良嘖嘖兩聲:“彆裝了,好姐們有什麼可隱瞞的啊,我能說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氣一點!”“……還行。”如果忽略剛開始的不舒服,總體而言是ok的。狗良眼冒金星:“我可以求一個詳細過程嗎?”“你覺得呢?”“好吧。”狗良聳肩,聽語氣也不是很意外,想也知道臉皮薄如狗榕是不會說的,但又忍不住好奇接著問她:“你都起來了,為什麼沈總還沒起來?”“他起來了。”容榕咬了口小蛋糕,語氣含糊:“回房間繼續工作去了。”狗良神色複雜:victoria\'s secret天鵝絨花瓣“你好煩啊。”“你嫌我煩了?”狗良話鋒一轉,語氣幽怨,做作的嚶了幾聲:“吼,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這個渣男。”容榕沒理她,挑好了食物坐下慢慢吃。坐下之前,她下意識的放緩了速度。腿根處還有些麻麻的,容榕不動神色的閉緊了腿。她輕輕咬唇,心裡暗示自己忘記那些不和諧的場景。越是這麼強迫自己忘記,腦子裡的記憶就越是清清楚楚。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當然被狗良儘收眼底。她頓了一下,敲了敲容榕的餐盤:“回神了啊,大白天的,腦子裡想什麼呢。”被戳到痛處的容榕心虛的低下了頭。二十多歲的人了,又不是高中生,她也不知道自己害羞什麼。“狗榕,我就問一句。”狗良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語氣羞澀:“真的有那麼疼嗎?”麵對好友期待的眼神,容榕沉默半晌,說了個不上不下的答案:“剛開始會,後來就好了。”“後來是多久啊?”“我又沒拿計時器,我怎麼知道?”容榕喝了口冰水清嗓子降溫。狗良撇嘴,又問:“行吧,那後來舒服嗎?”“也不怎麼舒服。”“為什麼?”“說不出來,反正不太舒服。”女生間的秘密交談其實也純潔不到哪兒去。兩個人正埋頭交談間,狗良忽然抬頭喊了聲“沈總”。容榕心如擂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渾身清爽的男人穿著白色短衫,輕輕扶上容榕的凳子,麵帶微笑:“抱歉,我來晚了。”“沒有沒有,工作最重要嘛。”狗良立馬端坐整齊,語氣恭敬:“還沒來得及謝謝沈總的招待。”“應該的。”他說完就往長桌那邊走去給自己挑午餐了。沈渡是翹班上的郵輪,郵輪一靠港口,就得忙著回清河市繼續工作。他給容榕和狗良訂好了機票,讓她們不必急著趕回去。“在上海多玩兩天吧。”沈渡倒是對於女孩子的天性了解的透徹,知道她們沒那麼歸心似箭。狗良沾了這麼大的光,十分的懂得要給情侶留下最後的相處機會,剛吃完就麻溜的雙腳抹油離開了餐廳。偌大的餐廳,又隻有他們兩個人了。氣氛很尷尬,容榕很無措,她想告訴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心跳卻越來越急促。青天白日的,她腦子裡的黃色廢料越堆越多了。連嘴角邊沾上了醬汁都不知道。沈渡伸手撫上她的唇,剛碰上,小姑娘就如同觸電般躲開了。他眸色清淺,並沒有生氣,隻是遞了張餐巾紙給她:“擦擦。”容榕呆滯的點頭,漫不經心的擦去了嘴邊的醬汁。心裡暗罵自己太沒出息了。空氣真夠凝滯的,容榕加快了吃飯的速度,腮幫子鼓著嚼東西,想著趕緊吃完趕緊跑。可能是看氣氛太尷尬了,沈渡打破沉默,狀似關心的問了句:“你身體還好嗎?”“……”見人不回答,沈渡抬眸看她,又重複了一遍問題。容榕仰天哈哈笑了兩聲,自信捶胸:“好得很,完全沒有感覺!”沈渡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沒接話。不能認慫。容榕再接再厲,高貴冷豔的甩了甩頭發,語氣輕鬆:“不是我自誇,我的身體很好的,那什麼的都是小事兒。”沈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了。半晌,他冷笑著戳了戳她的腮幫子:“是嗎?”“……”“看來昨晚你是假哭。”容榕誠心認錯:“爸爸,我錯了。”沈渡扯了扯嘴角:“怎麼不叫爺爺了?”“……”其實這事兒也不能怨榕榕,昨天晚上她“沈總”、“沈先生”、“沈肚肚”都叫了個遍,男人也沒停下。他狠狠咬著容榕的耳朵,喘著氣糾正她,說稱呼不對。容榕叫了聲“哥哥”。沈渡身子顫了下,還是說不對,她難受得緊,哥哥上一階層可不就是“爸爸”。然後就叫了聲爸爸。沈渡頓了下,用了點力,輕輕打她的臉,說不對。容榕實在是想不到了,乾脆就cos葫蘆娃,喊了幾聲“爺爺”。然後就偃旗息鼓,罷工了。大清早的,沈渡人就不見了,估摸著去恢複自尊心去了。現在自尊心恢複過來了,來找她算賬了。這男人的心胸真的很狹窄。作者有話要說:省略號內容發讀者群和weiboweibo二十四小時刪,讀者群的不刪,群號在我的weibo超話你們低調!!!!!低調!!!!!***victoria's secret天鵝絨花瓣:彆的味道的我沒用過,這個是真的好聞,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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