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不清這一次四條護體真龍的移動是真真切切的還是虛假的,我甚至都懷疑我自己的眼睛開始花掉了,然而那金色能量的波動卻是我千真萬確的。迦樓羅主人的手從我的胸口穿出,然而我的身體卻沒有受傷,這是因為我的身體已經能量化了,有點像是厲鬼。但是卻又不儘相同,這種情況我從未見過。我震驚地回頭看著如君:“如君,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怕她的攻擊了?”如君這一次也沒有想到,她震驚看著我,低聲說道:“林楊,快反擊啊!快反擊啊!”說時遲那時快。我感覺我自己整個人瞬間又來了力量,轉身朝著迦樓羅主人一拳砸去。迦樓羅主人現在也是處於驚訝狀態之中,她似乎明白我身體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她一直都在低聲說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難道姚廣孝給了你?難道姚廣孝把它給了你?”我一直聽不懂迦樓羅主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我卻知道我現在的能力被低估了,我根本還有一種沒有開發的能力,從明朝穿越回來之後,我並不隻是還陽了,或者說我根本就不是還陽了。迦樓羅主人看到她這樣的偷襲都沒有能夠拿下我的性命之後。開始懷疑自己起來,她也明顯沒有了之前的戰鬥**,在三次交手之後,迦樓羅主人狼狽地逃出了招待所我們的房間,她自己心裡頭明白,麵對鐵三角和如君的聯手,她一個人根本是不可能成功奪回夢筠的。一番折騰之後,終於送走了這個危險的客人。圍見爪技。如君連忙衝過來抱住我,仔細檢查剛才迦樓羅主人穿胸而過的那個傷口。然而神奇的是傷口根本已經消失了,根本就不見了,我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除了剛才那個位置還是有些隱隱作痛,根本沒有其他不良的反應。如君驚奇說道:“奇怪。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林楊,你現在是個人啊……是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啊……可是這樣的情況……這不和清理啊……”老貓也點頭說道:“是啊,剛才那金光燦燦的是怎麼回事?是厲鬼的金色境界?”如君卻搖頭:“不,金色境界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吧?”大黃嘿嘿一笑:“林楊,你這是好本事啊。要不咱們再研究研究?”我一怔問道:“怎麼個研究?”大黃看了如君一眼,說道:“如君再給林楊來這麼一爪子試試?”如君和我同時瞪了大黃一眼,我怒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這種事情能隨便來試試麼?就算沒傷口也很疼的……”大黃吐了吐舌頭:“那就算了,我就是說說。”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護體真龍,現在看上去依然像是一些紋身一樣。如君低聲問道:“你記不記得她剛才說過姚廣孝什麼的?”“姚廣孝給你什麼東西了?”老貓也想起了之前迦樓羅主人臨走前說的話,連忙問道。我搖了搖頭:“姚廣孝沒給我什麼啊……連還陽玉最後都被不知道是誰的人給拿走了……他還能給我留下什麼?”老貓眉頭緊鎖:“這可就奇了怪了……”忽然,老貓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電話,居然是徐長歌帶著人趕到了。我們趕緊看好了四下無人,搬著夢筠的水晶棺材下了樓。徐長歌這次開著一輛大依維柯過來,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借來的車,但是這輛車還真的合適。一看到夢筠,徐長歌當場就崩潰了,抱著棺材泣不成聲,我們死活拉著他沒讓他將棺材撬開,後來又死說活說地給徐長歌拉上了車。一路上徐長歌的情緒都很淩亂,看到夢筠的確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不過好在夢筠的身體找到了,剩下要做的其實就是讓夢筠的靈魂回歸罷了……當然,如果非要說個進度的話,讓夢筠複活我們可能隻是完成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還有待努力……而且原青江那句話其實一直都在我心裡:夢筠已經和迦樓羅主人完成了融合,要分離她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們已經是一個人了。雖然我嘴上說著我不相信,這不可能,但是我心裡頭明白,原青江沒有說謊,他的話才是比較理性的。然而我就算知道,也不能放任夢筠不管,我一定要儘我所能救活她…………到達徐長歌所在的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笑麵佛、瘋道人、青衣仙和朵朵他們四個和徐長歌在一起。看到夢筠以這樣一個方式回來,他們誰都受不了,朵朵和徐長歌比賽似的哭,朵朵哭暈過去了一次,徐長歌倒是堅持了下來。我們四個沒好意思多在這裡叨擾,囑咐了瘋道人和青衣仙一定要提防迦樓羅主人的到來之後就離開了。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和梁老先生見麵,問問他有關鬆鶴仙者的事情。至於迦樓羅主人,我想我們必須要守株待兔,等著她自己過來找我們,畢竟我們手裡頭有夢筠的身體,而這是迦樓羅主人萬萬不會放棄的東西。等到傍晚的時候,我們給小楓打了個電話,問問她們現在的情況。這一次負責聯絡的還是老貓,所以小楓那邊的態度並不是太友好。最後終於將見麵的地點和時間定了下來,我們四個人準時赴宴,還陽之後頭一次見到小楓,我心裡頭肯定還是尷尬的。我們四個先到了,小楓、梁學修和顏冰三個人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才姍姍來遲,我們這雙方其實算是朋友,所以氣氛理所當然應該溫暖一些。然而卻並沒有,小楓的臉上並沒有笑容,也許是因為之前和她聯係的都是老貓而不是我,所以小楓心裡頭多少有些生氣吧,進來之後,小楓和其餘三個人分彆打了招呼,唯獨沒有理我。說不難受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卻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尷尬。“好久不見,沒想到上次回來你們就走了。”我低聲說道。小楓沒說話,顏冰笑了笑:“是啊,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我想我們會回滬市去。”“還是要回去?”老貓問道:“能不能問問你們最近在處理什麼事情?”“不好意思,這是**。”顏冰笑了笑,淡淡說道。梁學修倒是開門見山,看我們坐在一起各懷心事,都挺尷尬,立即說道:“咱們直入主題吧,如何?”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梁老先生,我記得我之前跟您提過四九城也有一夥兒天道門的傳人,而且是人宗的傳人,可是這幾天我們忽然遇到一個叫做鬆鶴仙者的人,請問您聽說過麼?”梁學修想也不想,搖頭說道:“沒聽說過。”我有點猝不及防,沒想到梁老先生這麼痛快,之後又耐心將鬆鶴仙者的模樣給梁老先生描述了一遍,之後問道:“您知不知道什麼樣的組織或者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特征呢?”梁老先生這次沒有痛快拒絕,想了三秒左右,忽然伸出手來指著我說道:“你不就是這樣的人麼?”我一聽,下巴都快嚇掉了:“梁老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梁學修微微一笑,說道:“這說來話長了,什麼鬆鶴的那個人和天道門沒有關係,卻和天道有關係……這麼說吧,其實我們天道門也好,佛教道教也罷,但凡與修真掛鉤的門派組織,我們就有著同樣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