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個大陸中毒修士身體好轉之後,他們都開始陸續離開了,不過這些人在離開天一宗的時候,都一臉心痛,他們在來之前絕對沒想到求取解毒丹會讓他們如此大放血。雖然一般請煉丹師煉丹都會付出相應的報酬,可這個都是有相應規定的,由於各種原因煉丹師也不會獅子大開口,可誰能想到穆寧馨會不安常理出牌呢,他們前後給出的東西比他們的預想高出了好幾倍。就在木嶽大陸的化形妖修準備離開的時候,林洛到了他們居住的院子,他的出現讓青風、藍姬幾個妖修都有些意外。“不知雲諾真君到來所為何事?”青風疑惑的看著林洛。“青寧道君想見見藍姬修士!”“見我?”藍姬疑惑了,她不認識穆寧馨啊!“她見我有什麼事嗎?”“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藍姬,既然青寧道君要見你,你就去一趟雲海峰好了,我們在這裡等你!”青風看了看藍姬,之後又對著林洛問道,“雲諾真君,不知我是否可以一起呢?我也想當麵向青寧道君道謝!”“當然可以了!”沒過多久,林洛就帶著青風和藍姬進到了雲海峰頂峰,看著頂峰上遍布的靈藥靈果,兩個化形妖修的眼神都閃爍了一下。難怪當初天一宗的人到處尋找高階陣法師來破解布置在這上麵的陣法,任誰知道有這些東西的存在,估計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吧!“見過青寧道君!”青風、藍姬和寧馨相互見禮到,“不知道君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兩位坐吧!”給青風和藍姬各倒了一杯靈茶,寧馨才說道,“也沒什麼事,隻不過在很早以前曾受人所托,讓我將這枚儲物戒教給藍姬修士!”看到那枚紅色的儲物戒,藍姬瞳孔一縮,有些顫抖的伸出右手接過儲物戒,之後又緩緩將左手舉起,手指上露出一枚款式相同的藍色儲物戒。一旁的青風看到儲物戒的時候,神色也有些波動,一下就讓他想起了紅狐,當年他們一同在迷霧林守護血骨果上千年,他在她手上看到過這紅色戒指。“你認識我姐姐?那她現在在哪裡?”藍姬激動的問道。幾千年前由於狐族叛亂,他們一家和姐姐分散了,他們找了她數百年都沒有她的音信,慢慢的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可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見到了當年父親為他們姐妹煉製的儲物戒。“她已經死了,在死前讓我將這枚戒指給你!”要不是兩枚戒指之前相互有感應,她也不知道眼前這隻藍狐就是當年紅狐的妹妹。“我姐姐是怎麼死了?”聽到姐姐紅狐死了,藍姬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一千多年前在雲蒼森林被高階妖獸所殺!”“藍姬,你彆難過了!”青風對著藍姬勸慰到,心中也有些唏噓。“沒想到再次聽到姐姐的消息,竟然是她死的噩耗!”藍姬麵色有些悲傷,姐姐的麵貌她已經不怎麼記得清了,隻記得她那一身的火紅。“謝謝你青寧道君!”“不用客氣,如今物歸原主,我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青寧道君,我也要謝謝你曾經救了我一命!”青風看著寧馨說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說著就見他拿出一個玉盒遞了過來。“你也用不著謝我,我那樣做,不過是為了了斷自己的因果罷了!”寧馨就將玉盒給推開了。“青寧道君,你先彆拒絕啊!這玉盒裡裝的可是一縷木髓元!”藍姬笑著說道,對於青風將這東西拿出來了,她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這木髓元可遇不可求,對於木靈根的修士來說更是無比珍貴!要是能在煉製本命法寶的時候加入這木髓元,不但可以增強法寶威力,還能讓本命法寶和修士融為一體。聽到是木髓元,寧馨心中確實有些意動,想了想也沒在矯情,接過了玉盒,不過卻將之前木嶽大陸拿來的寶物通通拿了出來。“這木髓元對我確實有用,我就卻之不恭了,但是這些東西你們一定要拿回去!”“既然青寧道君這麼堅持,我也不好推脫了!”看到寧馨眼裡的認真,青風和藍姬也沒在客氣,快速收回了之前拿出的東西。老實說,當初他們在拿出這些東西的時候,心都在滴血,這些可是他們風裡來火裡去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寶物!送走青風和藍姬後,閉關數月的穆寧懿來到了雲海峰,一來就見到寧馨一手拿著一把白玉扇,一手拿著一根晶瑩翠綠的笛子,蹙眉深思,似乎在做什麼選擇!“姐,你在做什麼?”“出關了?”看到穆寧懿來了,寧馨淡然的將白玉扇和魂笛收了起來,“恩,不錯,身上的氣息越發穩了!”經曆收服金弓,還有和羅笙羅毅兩人的戰鬥,寧懿的修為又進了一步。“姐,我聽說穆洋和穆寧浩都死了!”“怎麼,他們死了你很遺憾?”“哪有啦,隻不過就是有些吃驚罷了!對了,真的是韓成濤下毒殺了他們兩人嗎?”“你覺得呢?”“我覺得不可能,以韓成濤對穆寧玥的感情,他應該不會這樣做,可宗門裡好多人都看見了,這又是怎麼回事?”“我想應該是穆洋和穆寧浩想用毒毒殺我,隻是不知道中途出了什麼事,他們自己把自己給毒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虎毒尚且不食子,虧他能夠下得了手!”穆寧懿一聽穆洋帶著毒藥是用來殺寧馨的,一下就怒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氣的!”“那謝如意呢?”“她自然是去到了她該去的地方!”聽到寧馨這麼說,穆寧懿鬆了一口氣,這謝如意他刺殺了好幾次都沒成功,這回姐姐出馬終於將這個禍害給解決了!“聽宗裡的弟子說,穆寧玥如今隻有元嬰中期修為了,在聽到穆洋和穆寧浩的事後,就和韓成濤鬨翻了!對了,我出關的時候剛好遇到重丹道君,聽他的意思,穆寧玥想要再進階化神怕是不大可能了!”“這種事誰能說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