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節驚天之秘聖位,所有人追逐的聖位竟然是這個樣子,這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特彆是那冥河老祖更是一臉我驚惶,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聽到這樣的秘密。冥河老祖急聲說道:“燭九**友,當年你搶到了那尊聖位卻一直都不動用,是不是正是因為你知道這個原因?可是那最後你為什麼要將這尊聖位交到後土道友的手中,難道你就不怕後土道友受製嗎?”冥河老祖此言一出,共工祖巫則是怒聲喝道:“冥河,你這是什麼意思?”燭九yin卻沒有如共工祖巫那樣憤怒,他擺了擺手示意共工祖巫不要衝動,然後向冥河老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當初就是因為不想受人所製,所以放棄了證道的誘惑!至於說後土妹妹,她與我們不同,因為在她的身上有著父神的遺誌,你可知道以身化輪回那是何等的功德,可說是直逼當年父神開天,就算沒有那尊聖位,後土妹妹也不會殞落,不過有了這尊聖位卻能夠證道罷了,大道至公,天道想要動後土妹妹那也得付出代價,更何況你真得認為後土妹妹完全是依靠那尊聖位而證道嗎?”燭九yin的這番話有如驚雷一樣在冥河老祖的心中炸開,他實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燭九yin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所知道的秘密更是驚人。燭九yin可沒有時間去理會冥河老祖的心中怎麼想,也沒有必要去再意,燭九yin冷笑一聲說道:“現在天道既然已經出手了,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後土妹妹,六道輪回是以你的身體所化,可以說這三界的輪回掌握在你的手中,隻要六道輪回不失,那誰也奈何你不得,至於那尊聖位。我們留之無用,不過也不能便宜了天道,你將他打入六道輪回之中,借那六道輪回之力徹底毀滅它,沒了這道印記看天道還拿什麼來影響地府,至於你損失的那點力量與自身的安全相比那也不值一提!”聽到燭九yin的話時。冥河老祖則是倒抽了一口冷氣。燭九yin太狠了,竟然做出這等的事情來,難道他就不怕激怒天道,一時間冥河老祖心中則是後悔起來,自己不該坐上巫族這條瘋狂的大船,這下就算他想下船都不可能了。後土祖巫聽到此言則是有些猶豫地說道:“二哥,若是我們這麼做了那就將與天道撕破臉皮,隻怕對巫族十分不利,畢竟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了父神的庇護。父神的意誌已經徹底消失在三界之中,一旦……”沒有等後土祖巫把話說完,燭九yin則是沉聲說道:“沒有什麼好可是的,修行之路有得隻是勇往直前,沒有父神的庇護又如何,天道還能夠吃了我們不成。而且這一次天道的目標不過是我一人,與你們沒有太大的關係,逼急了,大不了我遠避混沌之中,我身為混沌神魔卻無懼那混沌氣息的侵蝕,而且我也不認為天道真得還有能力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畢竟當年父神的反擊也不是白給的。”燭九yin說得沒有錯。當年天道雖然將盤古大神給yin死了,但是做為混沌之中最為強大的神魔,盤古的反擊同樣也讓天道重傷,要不然也就沒有鴻鈞道祖以身合天道。更不需要利用聖人來完善天道,這一次隻是一個意外。當然,天道對燭九yin出手不過是因為那天罰之中燭九yin的表現太搶眼了,最重要的是天道這一次的出手想借著諸聖與燭九yin之手將整個三界所有的因果都給引爆,讓三界來一場大的浩劫,如此則可以推遲無量量劫的來臨,給三界來一場清洗!天道有如此的想法,就連那合身天道的鴻鈞道祖也沒有看透,同樣在疑惑之中,或許這一量劫會讓三界失控,但是就長遠利益而言這點代價實在不算什麼。隻可惜,天道的算計雖好,卻暴露出了自身最大的不足,讓太上老君看到了聖人的隱患,看到了他們借聖位證道的缺點,這對天道掌握三界則是十分不利。鴻鈞道祖以身合天道,其中的凶險卻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知道的,三界眾仙都看到了鴻鈞道祖那風光的一麵,誰也沒有看到其中凶險的一麵。鴻鈞道祖合道之後是有著天道之力,可是他也要麵對天道的侵蝕。燭九yin的話讓後土祖巫、玄冥祖巫還有共工祖巫鬆了一口氣,而冥河老祖同樣也放心下來,隻要天道不是針對他而去,那冥河老祖就不害怕自己會殞落,畢竟他有血海護身,就算是聖人也奈何不了他。燭九yin能夠知道這麼多秘密,再聯想到當年鴻鈞道祖所說之言,冥河老祖心中一動開口說道:“燭九**友,當年鴻鈞道祖曾說過道友也知道證道之法,不知是否可以指點貧道一二,看看貧道有沒有證道的機會!”燭九yin看了一眼冥河老祖,然後說道:“證道之法其實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正所謂大道三千皆可證道,鴻鈞道祖所分化的三種證道之法那隻是他自己的理解,並非是不可逆轉,三千大道任意一道皆可證道,隻怕道友肯不肯下決心而已。”聽到燭九yin提起三千大道時,冥河老祖則是苦喪著一張臉說道:“道友說得倒輕巧,三千大道是皆可證道,可是我們在紫霄宮中所聽之道都不完善,道友讓貧道拿什麼去證道!”燭九yin淡然說道:“三千大道自從父神開天之後,那三千神魔殞落,早已經不完善,更何況鴻鈞的手中所有的‘造化玉碟’早已經是殘缺不全,可以說無論那一種大道走到最後都需要自己去領悟,想要依靠學習是行不通的,要不然當年鴻鈞早就證道了,又何必要以身合天道,而諸聖更用不著借聖位來證道,因為大家都沒有完善的三千大道!”燭九yin此言一落,在眾人的心中則是再次扔下了一顆炸彈,將他們炸得一陣眩暈,就連後土祖巫這已經是聖人之尊也為之震驚。冥河老祖急聲問道:“不知道友可有完善的三千大道?”燭九yin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們所有人。在這世上沒有完整的三千在道,因為當年三千混沌神魔都沒有證道,世上又怎麼會有這完善的三千大道,其實我不妨告訴你們,三千大道走到最終都將是以力證道,以絕對的力量破開天道證得無上逍遙大道。至於說斬三屍證道之法與功德證道之法那都隻是偽道。”不得不說今天燭九yin給大家帶來的震動實在是太強大了。讓他們有些承受不了這份壓力,他們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一向所追求的證道這法竟然隻是偽道,就連那後土祖巫一時間都難以接受,這兩者之間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被燭九yin的這一番話給鎮住後,後土祖巫也好,玄冥祖巫也罷,還有共工與冥河都不由地怔在那裡久久無法清醒過來,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震憾了。看到後土祖巫他們那一臉震驚的樣子,燭九yin又開口說道:“該說得我都說了。至於你們怎麼選擇,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在修行這條道路上彆人是幫不了你們的,你們所能夠依靠的隻有自己,三千大道無論有多少人修行,但是每一條大道能夠走到最後的隻有一人。你們自己決定要走什麼路!”三千大道之路,那是無比艱險的,彆得不說僅僅隻是身體便是一大限製,好在他們這些人身上都有著盤古大神的氣息,而且他們所走的大道也並不相同,要不然燭九yin的這番話一出,他們內部就會有分裂之危。偽道好還是走正規的三千大道好。偽道有證道的希望,能夠讓他們看到證道的前景,可是三千大道雖然十分深奧,但是卻沒有儘頭。畢竟當年三千混沌神魔都沒有走到最後,就連盤古大神這樣的強都最終都殞落了,讓他們選擇走三千大道之路,隻怕誰都難以走到最後,就是後土祖巫自己也沒有這個信心。在場的這幾人,他們都不是燭九yin,沒有燭九yin那瘋狂的心,不可能學習燭九yin可以不顧生死,冒著生命危險將自己的身體轉化為混沌神魔之身,要知道那可是九死一生,最重要的是這麼做卻要舍棄自己的一聲修為,這一點無論是後土祖巫也好還是冥河也罷,他們都做不出這樣的決定。對他們來說,三千大道雖好,雖然強大無比,但是卻看不到前景,相反所為的偽道卻能夠讓他們看到證道的希望,所以冥河老祖還是選擇了偽道之路,隻有共工祖巫還有玄冥祖巫則是不得不繼續走自己的路,誰讓巫族的先天本質限製住了他們的路。燭九yin在給大家分析一切之後,則是沒有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正如他所說得那樣,該說得他都說了,怎麼選擇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彆人是無法幫忙的。人想要成功,那麼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想要依靠外力相助,雖然能夠成功一時,卻成功不了一世,隻有自己的選擇方才是對他們是有利的。其實,就算冥河老祖想要選擇走上與燭九yin相同的道路,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因為他沒有燭九yin那龐大的積累,在他修為有成之前早就被諸聖給毀滅了,畢竟冥河老祖的實力是無法與燭九yin相提並論的。燭九yin是經曆過無數的積累,借著兩次量劫完成了初期的積累,讓他能夠借著自己那凶殘之名渡過最危險的時期,讓他有了自保的能力,可是冥河老祖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他的積累雖然在三界之中也算得上是不錯的存在,但與燭九yin想比還是差得遠著,燭九yin有神國的直持都無法完成準聖級的積累,還需要掠奪先天靈根,更何況是冥河老祖。燭九yin沒有時間與冥河老祖、後土祖巫他們消耗,對於燭九yin來說,天道已經對他出手了,而諸聖同樣也對他有了jing惕,他自然要加快自己的步伐,五莊觀一戰對他來說收獲得小,半棵人參果樹想要種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燭九yin便又將目光投向了天庭之上的蟠桃園,雖然說燭九yin在蟠桃大會上也有一點點的收獲,但是這點收獲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完成自身積累,燭九yin自然便會打起天庭的主意。天庭之上的蟠桃園中那可是有九千株蟠桃樹的存在,燭九yin的要求不算太高,他隻想打那最高品種中那九千年的蟠桃主意,隻要能夠得手一小半,那燭九yin便有信心在三界之中完成自己的積累,讓自身突破到準聖之境。在這個時候,不管是冥河老祖也好,還是後土祖巫也罷,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燭九yin還沒有等先前五莊觀的事情冷靜下來,便又打起了天庭的主意,若是他們知道燭九yin心中的想法,那絕對不會任由燭九yin瘋狂下去,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勸說燭九yin放棄。燭九yin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好了,該知道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現在量劫已經開始了,一切都各安天命,對於我本身的情況,無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們都不要與理會,我自有解決之法,那怕是聖人也擋不住我的心,我想走,三界之中還沒有能夠困得住的我地方。”燭九yin的自信讓後土祖巫心中則是來之感歎萬分,自己身為聖人卻做不到燭九yin這樣的自信,這就是偽道與三千大道之間真正的區彆嗎,後土祖巫的心中則是在暗歎不已。不僅僅是她有這樣的想法,那冥河老祖也有同感,他們都沒有燭九yin那麼強大的信心,無法做到燭九yin這樣勇往直前,無懼一切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