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捉夏悚,夏野這次帶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永恒島女戰士,一水的老兵,英雄境接近一百位,同樣,龍人也貢獻了一百位英雄境不說,阿布更是親臨,一直作為親衛,保護夏野,深怕夏悚一個反擊,秒殺了夏野。夏悚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又被鬼爺灌了一些阻礙元氣流動的藥物,之後被帶回來了朝歌。嘟!嘟!不等夏野入城,早已接到消息的城防軍,集體迎接,隨著恢弘的號角聲,朝歌無敵的口號,響徹在荒域上空。子民們自發的走上了街頭,夾到歡迎夏野。“我親自打造的囚車,怎麼樣?”墨蕪蘅在城門口迎接夏野,送上了一輛囚車。“很棒!”夏野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女戰士把夏悚關押了進去,鎖上了鐵鏈腳銬。嘎吱!嘎吱!車輪碾壓著地麵,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先祖在上,真的是大族長!”夏豸驚呼,差點把眼球都瞪爆。“怎麼就輸了呢?”“太不可思議了!”夏發和夏財伸手,捏住對方的耳朵,用力一擰,好疼。夏氏的俘虜們,躲在人群中,看到了半死不活的夏悚,這一刻,他們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做出反叛朝歌的舉動。“先祖保佑!”夏香禱告,跟著神情又一喜,夏悚被活捉,朝歌最大的危機解除了,而且這一戰,足以奠定朝歌在荒域的地位,崛起已經成為必然,自己要趁著百廢待興的時候,趁機往上爬。“十年以後,說不定我也會成為部落的高層。”夏香開始遲疑,是不是把父母也喊來呢,再不濟,也得把幾個弟弟接來呀,在這裡的機會,可比在夏城多多了。囚車押送到祭壇區附近後,圍觀的人就減少了,因為這裡屬於軍事禁區,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夏令月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夏悚,夏令月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淚如泉湧。“賤人!”夏悚譏諷。“閉嘴。”星期五抄起一根長矛,就從囚車的縫隙中捅了進去,紮在了夏悚的大腿上。夏悚倒也硬氣,沒有發出一聲慘叫。“把他押進來!”夏野下馬,扶著夏令月,走進了先祖祭壇:“我準備用他換回父親的身體,所以暫時還不能殺他,告慰先祖,不過可以先砍兩條手臂上供!”聽到父親的名字,夏令月身體一抖,跟著又點了點頭:“一切但憑弟弟做主!”“跪下!”星期五嗬斥,以他的身份,不用乾這種臟活,但是為了在先祖麵前露麵,星期五不在乎。夏悚手腳都斷了,可還在掙紮,就是不從。“費那個勁乾嘛?”伊莉薇看不下去了,拔出長矛,叮的一下,紮在了夏悚的左手臂上,跟著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砰!夏悚身體一滑,正好讓左臂伸直。嗆哴!伊莉薇拔刀,接著砍了上去。哢嚓!骨斷肉離。“你來祭拜吧!”夏野知道自己不是先祖的子嗣,所以把這個重任交給了夏令月。“不,你是夏氏的男丁!”夏令月拒絕。“那一起!”夏野不僅獻上了兩條手臂,還將夏悚的一些鮮血,盛在青銅酒爵中,放在祭壇前。“先祖在上,夏悚虧欠我夏家的仇,我已經報了,不過現在還沒完,我很快就會摘下夏氏大先知的人頭。”夏野神色嚴肅:“我一定會覆滅夏城!”一直沒什麼表情的夏悚,聽到夏野要覆滅夏城,臉色這才難看起來,要是以前,他會嗤之以鼻,罵一句癡心妄想,可是在看到了朝歌的戰力後,他忌憚了。再這麼打下去,夏城是真的會完蛋的,自己也將成為部落罪人。“弟弟長大成人,沒有辱沒夏氏這個姓氏!”夏令月告慰。彆看夏野在祭祀,雖然也很隆重認真,但更多的是一種儀式感,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卵用,但是隨著夏令月說完,祭壇中的那尊異獸骨架,中間的靈魂之火,陡然爆燃,發出了炫目的紅光,就連雙眼中的兩個光團,也都燃燒了起來。轟!轟!轟!朝歌的主宰塔,最先產生反應,之後是英雄祭壇和奇跡日晷,接著是元氣塔,乃至更多。元氣奔騰,被從空氣中抽離,注入到元氣塔中,之後又順著管道,傳送到其他建築中。嗡!嗡!嗡!每一座建築,都亮起了一層熒光。“不會吧?又是一次大升級?”夏野驚訝。“先祖在上!”星期五愣了一下後,便開始歡呼,隨即,部落中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沒有人會嫌棄部落的等級太高,所以笑容,爬上了每一個子民的臉龐,他們覺得部落更強大了。“大酋長,部落所有的建築,都再升級!”鬼爺跑來稟告,神色間全是狂喜。“這……這……不可能!”夏悚無語,滿臉驚詫。在這個時代,如果覆滅一個部落,將敵營的榮耀塔拆掉,將大族長,大先知這類重要人物的人頭在先祖祭壇獻祭後,部落會有某些變化,但是全部升一級這也太誇張了吧?“那個夏無暗,果然隱瞞了我一些事情。”夏悚很生氣,誰說夏無暗耿直好騙的?自己當時也是太相信他了,要是把他私藏的秘寶拿到手,哪還有夏野崛起的機會?夏蛙來的時候,抓了二十來個俘虜。“不會吧?你這部落又升級了?”看著散發著熒光的建築物,夏蛙無語:“你不會把夏氏高層的人頭都獻祭了吧?”“沒!”對於夏蛙能來,夏野很感激。事實上,夏蛙早就來了,不過因為兵力太少,進城也沒多大幫助,於是就在荒域中埋伏。誰知道夏野一戰敗敵,讓她思考了好多天的戰術都沒用了,隻能趕緊去抓俘虜。“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夏蛙詢問:“經過這一戰,朝歌就會強勢出現在眾部落眼中,那些大族長,肯定會垂涎這裡。”“那就來搶呀!”夏野冷哼:“我保證他們有來無回。”夏蛙本來想勸夏野不要盲目自大,可是看著他自信的神色,又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是呀,連夏悚都活捉了,那些大族長想要搞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放心吧,大哥哥早有應對計劃了。”菘果雙手捧著一個白瓷杯,美滋滋的喝著果汁。衛城,大族長宅邸。衛子落這段時間,一直沒什麼精神,讓大先知都過於擔心,親自來看了他三次。現在的衛子落,因為和夏野結盟,不僅幫部落賺到了很多錢,也通過那些獨有商品,擴大了衛氏的影響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既然做了,就不要猶豫!”衛族長安慰。“我覺得我可能乾了一件傻事!”衛子落糾結,因為和夏野的關係,他親自拜訪過朝歌,所以對那個部落非常熟悉。要說沒有占有欲,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得知夏氏和朝歌開戰後,他第一時間就派出了一支精銳兵團,不是幫助夏野守城,而是在他逃命的時候,施以援手。整個朝歌,最值錢的無疑是夏野的腦子。“你總不會以為朝歌會贏吧?”衛族長譏諷。“萬一他贏了,夏野對我的感官,肯定會下降的!”衛子落歎息。“你多心了,朝歌建立隻有一年多,他拿什麼贏?”衛族長譏笑:“我知道他有錢,但是有錢,轉化不成軍力,沒用的,隻會成為一隻待宰的肥羊。”“父親,夏野很厲害的。”衛子落皺眉。“我隻能說,那個小子選的貿易對象很好,要不是我討厭戰爭,我會第一時間攻打朝歌。”衛族長撇嘴,這些東西,無關感情,就是赤果果的利益:“安心吧,你做的很對。”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仆從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報,報告大族長,贏……贏了!”仆從的氣都喘不勻了。衛子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誰贏了?”“朝歌!”仆從擔心少族長聽不清,又加大了聲音:“夏野!”咣當!衛族長手中的陶杯,啪的一下,掉在了大腿上,之後又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熱水灑出,濕透了衣服,可是衛族長尤未察覺,一張臉上,全都是驚駭欲絕的表情。“父親!”衛子落嚇了一跳。“你說什麼?”衛族長掏了掏耳朵。“夏太丁親率大軍攻伐朝歌,身死兵亡,之後夏悚揮師討伐,在朝歌城下,被夏野隻用了半天,便大破而敗。”仆從介紹戰況:“之後夏悚逃亡,被活捉,現在生死不明。”“怎麼可能?”衛族長的嘴巴大張著,足以塞下一隻鵝蛋:“夏悚是不是出事了?不然怎麼會輸?”這個問題,仆從回答不上來。咚!衛子落坐回了椅子中,一時間,心情複雜難明,他一直把夏野當好友,所以看到他勝利,打心底裡為他高興,可是他無法掩飾自己的嫉妒。那才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呀,隻比自己小幾歲,竟然已經做出了覆滅一支部落大軍,活捉對方夏悚大族長的偉業。要知道,夏悚和父親的地位,可是不相上下的,可是經此一戰,夏氏的聲望,會一落千丈,變成誰都能咬一口的劣等部落。房間中,突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唬的仆從也不敢亂開口。“落兒呀,這一次,是我錯了!”良久,衛族長開口,語氣中,頗為落寞:“真是沒想到!”“父親,我現在有事情去辦!”衛子落收拾精神,重新站了起來:“朝歌此勝,其他部落,肯定會以為它損兵折將,趁機發動攻勢,我想立刻通告各部落,朝歌是我衛氏的第一盟友,誰攻打朝歌,誰就是和我衛氏為敵。”嘶!仆從聽到這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可是把兩個部落綁在一起了,而且還是單方麵的。“去吧!”如果是以前,衛族長肯定拒絕,可是現在,他放手了;“落兒呀,你的曆練也足夠了,是時候接管部落的大權了。”衛子落很急,在收複夏野和朝歌無望的情況下,那麼必須坐穩第一盟友的位置。為此,衛子落不惜讓族人為朝歌廝殺。“夏野,你真是打出一個奇跡呀!”衛子落感慨萬千。中山氏,因為連續在夏野手中吃虧,少族長中山狼已經記住了這個名字,再加上那些朝歌商品,他派了斥候去打探情報。“少族長,夏悚被活捉了。”斥候稟告,語氣急促。“誰?”中山狼以為自己聽錯了:“夏氏大族長?”“對!”斥候說完,就看到一隻腳踹了過來。砰!斥候滾翻。“你耍我呢?”中山狼咒罵:“一個部落的大族長會被活捉?難道說夏城破了?”“我們都看到了,夏悚正被吊起來示眾呢!”斥候很委屈。詳細的聽過了情報後,中山狼立刻帶著一支大軍出發了,連父親都沒來得及通知。作為內定的大族長繼承人,中山狼有這個權利。曹氏,大族長曹操也接到了這個消息,不過付之一笑。“哼,不用管,肯定是那個夏悚耍的陰招,準備騙我的。”曹操嘲弄,夏悚能被一個馬前卒殺死?那還沒吃飯被噎死的概率大呢,肯定是陰謀。夏城,自從夏悚離開後,夏允芝這段時間過的很爽,因為部落中的一切事務,都是他在處理。雖然累,但是掌控這一切的感覺,實在太棒了。“權利的味道,果然讓人癡迷呀!”夏允芝感慨,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他都想派人暗殺夏悚了,至於他會戰敗,用膝蓋想,都不可能嘛。所以當斥候火急火燎的來報告,夏允芝徹底傻眼了,足足懵逼了十幾分鐘,才回過神。沒有欣喜,有的隻有鬱悶和煩躁,因為夏悚的戰敗,代表著夏氏又損失了一支武裝,部落的聲望,將會極劇下降。向夏野複仇?彆開玩笑了,指不定後天,曹氏大族長就帶著大軍殺來了。夏允芝不敢耽擱,立刻召集部落高層開會。本來懶懶散散的高層們,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懵逼了。“假的吧?”“不可能,那個夏野我見過,肯定沒有三頭六臂!”“有三頭六臂也殺不死夏悚呀!”高層們表示不信,他們知道夏允芝和夏悚的矛盾,所以覺得他在開玩笑。“我騙你們乾什麼?夏悚現在還被吊在朝歌的城頭曬魚乾呢!”夏允芝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