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長槍朝著自己奔來,陳豐把全身法力灌注在烏刀,烏刀立馬爆發恐怖黑光。陳豐雙手握刀,朝著長槍立劈而去,一道匹練的烏光如雄鷹展翅,射向長槍。“砰、砰……”連續發出驚天爆炸聲,能量風暴到處卷席、肆虐。天空烏雲滾滾,沙塵鋪天蓋地,遮住眾人的視線。待到煙塵消散,眾人的視覺清晰。隻見場中,兩人都是全身粘滿灰塵泥沙,頭發淩亂。陳豐背對眾人,看不清神色,他手握烏刀,刀尖抵在張無極胸口一尺處。再看張無極,他的臉色蒼白,嘴角掛著刺目的鮮血。他的長槍早已跌落在一旁,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一會兒後,陳豐移開抵在張無極胸前的烏刀。“無極兄,你沒事吧。”陳豐問道。張無極對著陳豐笑了笑,說:“我沒事,謝謝陳兄手下留情。陳兄修為高深,我輸得心服口服。”“嗬嗬……”陳豐笑了起來,笑容陽光燦爛。張無極擦乾嘴角的血跡,說:“陳兄剛晉升第三層,就有如此的實力,實在令人佩服,我自愧不如。”“無極兄,你過獎了。這也許是千年靈芝的效果,我勝之不武啊。”陳豐說道。“陳兄,你彆這麼謙虛,勝了就是勝了,我心服口服。”張無極說道。“嗬嗬……”兩人相視而笑。雖然兩人激烈大戰,不過那隻是切磋,沒有影響兩人的友誼,友情在兩人心間流轉。兩人手挽手,來到大家麵前。“師傅,陳兄修為高深,我輸得心服口服。”張無極對著玄陽掌門拱了拱手,就算是輸了,他也沒有覺得懊惱,思緒沒有絲毫影響。玄陽掌門拍拍張無極的肩膀,笑著說:“沒關係,有切磋才有進步。以後努力修練就行了。”陳豐走到蒼德道人身前,“師傅。”對其拱手施禮。蒼德道人是看著陳豐長大的,對陳豐視如己出、很是疼愛。他為陳豐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衫,說:“沒事吧?”“沒事。”陳豐回答說道。“嗬嗬,雖然你和張無極切磋贏了,但是前麵的路還很長,你要再接再厲,努力修練。這個世界是強者的天下,隻要達到更高的境界,你才會有一席之地。”蒼德道人笑著說道。“我會努力的,絕不會讓師傅丟臉。”陳豐一臉堅毅的說道。“嗬嗬……”蒼德道人欣惠的笑了起來。玄陽掌門走過來,笑著說:“蒼德道人,你有這樣的徒弟,真是讓人羨慕啊。”蒼德道人是個平易近人的人,他笑著說:“玄陽掌門,你太抬舉陳豐了,要不是陳豐之前吃了千年靈芝,不會是張無極的對手。”蒼緣道人說:“劉勝中和柳彬還沒有比試呢,讓他們兩去切磋一下吧。”“嗯,也好,讓他們兩也比試比試。柳彬,你上場。”玄陽掌門對柳彬吩咐說道。“劉勝中,你去和柳彬切磋下。”蒼緣道人對劉勝中說道。劉勝中和柳彬相繼走出演武場。場中,劉勝中說:“我們一招分勝負,你意下如何?”“好的。”柳彬說道。柳彬亮出自己的武器,是一把通體發黑的斧頭。他對劉勝中說:“亮出武器吧。”劉勝中站立場中,說:“我不用武器。”聽到劉勝中的話,柳彬一陣發愣。他在心裡想:不用武器?有沒有這麼厲害啊?柳彬說:“好的,不用就不用吧。我們開始。”剛說完,柳彬就施展玄乙不滅門的絕招‘天地不滅,我道不滅’,柳彬全身被閃電繚繞,連頭發都有閃電流轉。劉勝中也在動作,他使出陳豐剛才用過的那招‘道法無邊,我身為道’。他雙手中的光質八卦道圖,大小和陳豐剛才施展時差不多,可見他的實力和陳豐相差不大。柳彬把全身電芒彙聚在斧頭,斧頭立即閃出耀眼的藍光。然後雙手握住斧柄,朝著劉勝中立劈而下,一張夾著恐怖威能的電網向劉勝中壓下。劉勝中雙手劃動,八卦道圖亦在轉動,流轉著神異的光芒。“去……”劉勝中輕喝,控製光質八卦道圖朝著電網撞去。“砰,砰”八卦道圖和電網相撞,發出驚天巨響。能量風暴向四周狂卷,圍觀的人再次倒退。戰場中的沙塵如同沙漠風暴,衝向高天。在法力撞擊對碰下,劉勝中和柳彬兩人同時被撞飛,各自都是被撞得向後倒飛十米,身體都被灰塵淹沒。等到風把沙塵吹散,兩人同時站起來,靜靜地注視著對方。柳彬開口說:“我們也是打成平手了。”“玄乙不滅門的道法真是厲害,霸道無邊。我今天終於見識到了,令人佩服。”劉勝中拱手說道。“你們蒼山道莊的道術也是神異無比,威力無窮,我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柳彬一邊拍乾淨身上的泥沙,一邊笑著說道。看到劉勝中兩人打成平手,玄陽掌門對著蒼緣道人笑著說:“兩場打成平手,陳豐勝了一場。你們蒼山道莊比我玄乙不滅門強大多了。”雖然玄陽掌門是一教之主,但是他卻無比的謙虛。“陳豐能夠取勝,全是倚仗千年靈芝的神效。如果沒有吃千年靈芝的話,陳豐不是張無極的對手。”蒼緣道人笑嗬嗬地說道。“這個世界是沒有如果的,勝了就是勝了,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兩人又是一陣恭維。玄乙不滅門的玄真看著陳豐和張無極六人,見其因為剛才的切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連忙說:“你們先去換衣服,然後休息一下。我叫人安排房間給你們,你們先去房間調息一陣。”“是要換衣服、整理一下頭發了,你看這頭發粘滿了泥沙。”蒼德道人邊笑著說話,邊用手幫陳豐擦淨頭上的泥沙。可見,蒼德道人對陳豐是多麼的疼愛,連一旁的王遠東,都羨慕到瞪大眼睛了。“古嵩,你過來一下。”玄真叫著不遠處的一名弟子。“師叔,我來了。”名叫古嵩的弟子走過來,對玄真禮貌地說道。“你帶他們幾個去客房,安排一間上好的房間給兩位姑娘。他們都是我們玄乙不滅門的貴客,不可怠慢。”玄真吩咐古嵩。“你們請隨我來吧。”古嵩對著陳豐和燕水豔幾人禮貌地說道。陳豐對著蒼緣道人說:“掌門至尊,我們去換衣服了。”“你們去吧,我們幾個和玄陽掌門還有事情商量。”蒼緣道人笑著說道。“陳豐,今晚我過去找你聊天。”張無極對著陳豐說道。陳豐笑了笑,說:“嗯,今晚你來找我吧。”離開演武場,陳豐和燕水豔五人被帶到玄乙不滅門的客房。陳豐、王遠東兩人住一間房,燕水豔兩姐妹住一間房,在陳豐房間的左邊,劉勝中則是自己住一間,在陳豐房間的右邊。燕水豔看著陳豐蓬頭垢麵,便問:“陳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陳豐笑著回答:“沒受傷,調息一會就沒事的。”“那就好,你們換衣服吧。”燕水豔說完就拉著妹妹,進入自己的房間。在燕水秋步入房間時,突然轉身對著王元東做了一個鬼臉的表情,把陳豐三人引得大笑起來。“哈哈……沒見過這樣貪玩的女孩。”王元東取笑道。“哼,不知道誰是最貪玩的那個?我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燕水秋說完,便狠狠的關上了房門。燕水秋的動作,再次把陳豐和劉勝中引得大笑不停。“笑什麼笑啊,我回房間換衣服了。”王元東話音還沒完,就走進房間了。“劉師兄,我也要換衣服了。”陳豐嗬嗬笑道。“嗯,我回房了,有什麼事就來找我。”劉勝中說道。“好的。”陳豐和王元東住的房間,有倆張床並排而放。倆人換好衣服後,就各自盤坐在床上調息了。在剛才的切磋中,陳豐其實受了輕微的內傷。被能量風暴卷中時,陳豐血液翻湧,從嘴上溢出不少鮮血,現在隻能打坐調息、療傷。當陳豐睜開眼睛,從打坐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暗,到了黃昏時分。他伸了伸筋骨,便站了起來。“想不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不知不覺已是黃昏時分了。”陳豐在心裡道,他看見王元東還在打坐,不想將其打擾,現在又沒有事做,隻能去看看巨虎了。陳豐來到玄乙不滅門的果園,見到巨虎在津津有味地吃著聖靈果,便知道是玄乙不滅門的弟子又摘了不少聖靈果給巨虎。“嗷嗚…”巨虎見到陳豐,高興地大叫。“巨虎,這裡是不是比我們蒼山道莊的食物多?”陳豐說道。巨虎閃著大眼睛,靜靜地看著陳豐,樣子很滑稽。“你今晚在這裡睡,可以嗎?”陳豐問道。巨虎低頭看著一旁的聖靈果,然後點了點頭。陳豐在果園陪巨虎玩了半個時辰,之後就回房間了。回到房間的時候,王元東早就已經打坐完畢了,張無極也在這裡,正和王元東聊得開心。“你們在談些什麼,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心情很好。”陳豐說道。“張無極說明天帶我們去玩。”王元東說道。“反正離論武大會還有一個多月,我們出去闖一闖,也許會碰到什麼奇遇。”張無極說道。“好呀,我還沒見過外麵是什麼樣子的呢,從小到大都在蒼山道莊。”陳豐興奮地說道。“好,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們出去外麵闖闖,你們叫上燕水豔兩姐妹。”張無極說道。“我會叫她們的。”陳豐說道。陳豐三人一直聊到半夜才各自睡覺。第二天中午,陳豐、王元東、燕水豔兩姐妹和張無極五人向玄陽掌門和蒼緣道人告辭後,便離開了玄乙不滅門,出外麵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