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儀揮動手中的長劍,斬碎虛空,帶起無窮的氣流和粉碎一切的力量,對準藍衣男子的輪海斬去。藍衣男子的左手握劍,橫掃雪儀打來的長劍,迸發出熾盛如煙花的光芒。右手握拳,一拳打向雪儀,將雪儀打飛出去幾百丈遠,血噴如泉,真是氣吞山河、勇不可擋。陳豐見狀,立即將烏刀架在輪回弓上,把烏刀射向藍衣男子的眉心。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空間像是凝固了一樣,烏刀刺穿虛空,成為天地間的唯一。“砰”的一聲,藍衣男子揮動手中的巨劍,把烏刀劈飛。他麵色陰沉,殺氣衝天,似是不可戰勝的神,在俯視陳豐和雪儀。雪儀淩空翻個筋鬥,然後變大自己的身體,頭頂蒼穹,腳踩大地。她手中的長劍像是可以斬裂九天,直斬向藍衣男子。藍衣男子的左手握著巨劍,劃破蒼穹,橫掃雪儀斬來的長劍,將其震飛出去。右手像是巨大的神山,直壓陳豐。他同時進攻陳豐和雪儀,當真是力壓八方,無人可擋!陳豐極其敏捷,縱身一閃就躲過了壓落的大手。“轟”的一聲,大手拍在大地上,山搖地動,亂石穿空,地上出現一個深達成百丈的深坑,無數條裂縫向外蔓延。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張無極的傷勢已經微微好轉,他和了欲也加入戰鬥,四個人同時大戰藍衣男子。隻見雪儀在藍衣男子的左邊不停地揮動手中的長劍,無數道匹練的光芒破碎虛空,直射男子。陳豐在藍衣男子的右邊不停地拉動輪回弓弦,成千上萬支元氣之箭鋪天蓋地,粉碎一切真空,如同一道道熾盛的流星,直取藍衣男子。了欲在藍衣男子的前麵推出十幾掌,一個個金色的佛手散發出神聖無比的氣息,直壓藍衣男子。張無極則在藍衣男子的背後施展玄乙不滅門的絕學:天地不滅,我道不滅。他手中的電球懾人心魄,直奔藍衣男子。藍衣男子同時大戰陳豐四人都沒有處於下風,隻見他的身體籠罩在一層淡黑色的結界裡,而且不停地轉,右手握著巨劍,橫掃雪儀打來的光芒;左手探出去隻抓陳豐,然後掃向了欲,將陳豐和了欲的攻擊全部化解;張無極打來的電球全部被擋在淡黑色的結界外,不能傷害到他一點皮毛。他似是睥睨八方、不可戰勝的神,勇不可擋!“你們全部去死!”藍衣男子冷喝一聲,雙手都在捏晦澀難懂的手印,四朵散發出懾人心神氣息的黑色怪花懸浮在半空,隨著他雙手的動作,分彆擊向陳豐四人。“啊…”“啊…”“啊……”三聲慘叫同時傳出,陳豐、了欲、張無極同時被黑色的花絞碎護體光罩,直飛出去幾百米遠。雪儀連續揮動三十三劍,每一劍都有驚天動地的力量,把黑色怪花毀滅,然後繼續殺向藍衣男子。陳豐掉到地上,嘴裡溢出的血水將他本來就被染紅的衣服染得更紅。他強行壓下體內翻滾血液,左手持輪回弓,右手握烏刀,再次飛上半空。烏刀又一次在輪回弓上射出,它像是一道黑色的流星,帶著陳豐萬死不退的決心粉碎虛空的一切,直射藍衣男子。“噗”的一聲,烏刀從藍衣男子的胸膛穿過,留下一個拳頭大的血洞,血噴如箭!藍衣男子低頭看了一下的胸中的血洞,用右手在傷口上一抹,傷口就立即痊愈了,一點傷痕都沒有,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讓人不敢相信。他翹起嘴角冷笑,眼光寒冷,腳踏虛空,幾步就來到了陳豐的麵前,然後一巴掌拍在陳豐的臉上。“拍”的一聲,巨大的力道把陳豐的臉部打得扭曲,鮮紅狂噴,整個人淩空被扇飛幾十米。“哈哈哈!媽的,老子要折磨到你死,讓你狂,看你還敢不敢狂!”藍衣男子瘋狂地冷笑,大手一抓,像是抓隻小兔子一樣,輕易就抓住陳豐的衣領,然後又是一巴掌把陳豐再一次抽飛出去,鮮血不停地從陳豐的嘴裡噴出來。雪儀見狀,連忙飛身上來阻止。她連續揮動三下手中的長劍,三道銀色的光芒斬向藍衣男子的手臂。了欲見到陳豐從半空掉下來,就快速縱身飛上來,一把將陳豐接住。四個人圍攻都不是藍衣男子的對手,雪儀自己又怎麼可能擋得住黑衣人呢?剛交手三十回合,她就被藍衣男子的巨劍掃中,整個身子像是秋天裡的落葉,在虛空跌落到陳豐三人的身旁。藍衣男子冷眼看了看地麵下的三男一女,仰天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飛身而落,探出一隻大手壓向陳豐四人。雪儀皺著秀眉將手中的長劍向上一推,和壓下來的巨劍對轟,然後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台,雕龍刻鳳,神光綻放,正是橫跨地域用的傳送玉台。她對著玉台刻畫了幾下,傳送玉台快速變得有方圓十丈那麼大,光芒更加熾盛。“走!”她叫上陳豐三人,然後飛上傳送玉台中。陳豐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的房屋已經全都粉碎,就是沒有見到自己想找的燕水豔。他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和了欲、張無極飛上了傳送玉台。既然沒有看到燕水豔在這裡,他可不想將自己的性命丟在這裡。天空出現一道裂縫,傳送玉台承載著陳豐四人眨眼之間就沒入其中,消失不見。“哪裡逃!”藍衣男子一劍將雪儀打來的攻擊掃飛,對著沒入虛空裂縫的四人怒吼一聲。他也取出一塊傳送玉台,然後飛上傳送玉台中,瞬間也沒入了虛空裂縫。虛空一陣顫抖後,裂縫瞬間又閉合了。山穀裡變得一片寂靜,大地千瘡百孔,手腕大的裂痕隨處可見。四周的茅屋已經全部粉碎成塵埃,隨風飄舞,地上躺著一具具的斷體殘軀,血流成河,慢慢流到被大戰打出來的裂縫裡,一切都顯得格外血腥,讓人不敢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