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島的一座小山上,一座破裂的祭台靜靜躺在山頂,無窮元氣從祭台的裂痕湧出來,像是一條條小龍在虛空遊蕩。四個人站在祭台旁邊,閉上雙眼,呼吸著清洗的空氣,吸納這純淨的元氣,神情寧靜,安然自若,他們正是剛剛進入此地的陳豐四人。大概過了五六的時辰,陳豐首先睜開自己的眼睛,安靜地看著眼前的祭台。祭台上的裂痕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深,似乎即將破碎一樣。一道色彩豔麗的元氣化作一條彩龍,從祭台上的裂痕飛到陳豐的手中,纏繞在陳豐的手臂上,像是一道刺青烙印在那裡。隨著陳豐的意念,這道刺青瞬間消失,化作元氣進入他的身體之中。這個時候,燕水豔也睜開了眼睛,轉過頭來,情深款款地看著陳豐,雙眼像是兩汪秋水,溫柔、明亮。輕輕的,她笑了笑,像是高貴的雪蓮,冰肌玉骨,似是清麗超然的梅花,潔白無瑕,笑得那麼端莊高雅,像是廣寒仙女臨凡。陳豐看著眼前如詩如畫的女子,也輕輕地笑了笑,說:“你很美,特彆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令人陶醉。”燕水豔淺淺輕笑,靜靜地注視著陳豐,沒有說話,她隻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就這樣看著那張剛毅、俊俏的臉龐,那她就心滿意足了。陳豐看著燕水豔的雙眼,慢慢走到燕水豔的身旁,輕輕將燕水豔擁入懷中,感受對方的呼吸,感受對方的體溫,感受對方心靈的跳動。燕水豔笑著看了一眼陳豐,把潔白無瑕的臉龐輕輕靠在陳豐的肩膀上,柔情似水的眼睛輕輕眨著,心裡感覺到很甜蜜很幸福,她在心裡祈求,祈求時間在這一刻停留,那樣她就可以和陳豐兩人永遠地擁抱在一起,一輩子都是這樣。陳豐緊緊地擁抱著燕水豔,臉龐在燕水豔的秀發上輕輕摩擦,呼吸著淡淡的香味,感受著隻屬於他們兩人的這一刻。“陳豐,你要答應我,無論遇到什麼坎坷,無論遇到什麼挫折,一定要堅強走下去,一定要走到最後。”燕水豔輕輕地抱著陳豐的肩膀,輕眯著雙眼,輕聲說道。“好的,我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的,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我一定會戰勝所有困難,和你、我的師傅,還有我的師兄弟們一起快樂的生活。”陳豐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燕水豔的雙眼,眼中有一份堅強,一份柔情,一份承諾……“嗯,我會陪在你身邊的,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什麼坎坷,就算前麵不滿棘刺,我都會永遠和你一起,和你一起分享快樂,和你一起走過坎坷。”燕水豔看著陳豐滿是堅強的眼睛,堅定不移地說道,在她心裡,陳豐就是她的生命,是她的天地,是她的一切。“沒有什麼困難能難得住我們,沒有什麼坎坷能使我們停住腳步,我們挽手並肩,一起走到困難,一起走過坎坷,我們挽手向前,一起看大漠孤煙,一起看落日長河。”陳豐輕輕把燕水豔湧進懷中,柔情說道。“嗯,一起看潮起潮落,一起看春暖花開。”燕水豔輕輕閉上雙眼,感受著陳豐的柔情。就這樣,兩人敞開心靈,靜靜擁抱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王元東猛地睜開眼睛,高呼一聲:“哇……太爽了,這裡的元氣太濃鬱了,我感覺到渾身舒暢,龍精虎猛,這裡真是一處神地啊,哈哈哈,爽啊……”經王元東這樣一吼,陳豐和燕水豔迅速從擁抱中分開,滿臉尷尬地看著王元東,令他們慶幸的是,王元東沒有看見他們擁抱在一起。陳豐不滿的“咳”了一聲,對王元東說:“王師弟,經你這樣一吼,我想起了一個很搞笑的家夥,他和你一樣,經常仰天高呼的,他還有一個偉大的理想,想要收歸三千佳麗。”聽陳豐說鼠帥安,燕水豔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那個色鼠不知道現在怎樣了?也許已經開始實現他那自認為偉大的理想了。”王元東挺起胸膛,不以為然地說:“三千佳麗算什麼,對我來說,隻是小意思,憑我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絕對可以迷倒萬千少女,隻要我在人群一站,不說三千,就是三萬佳麗,也自願對我投懷送抱。”“有一個鼠帥安,有你們在身邊絕對不會無聊。”陳豐淡淡笑道。燕水秋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掐住王元東的耳朵,故作惡狠狠的模樣說:“王元東,你是不是想收歸三萬佳麗?你色心真是不小啊……”“哎呀,哎呀,姑奶奶,你先放開再說吧,我的耳朵快被你扭斷了……”王元東紅著臉,哀求道。“不行,你一個月前對我說過什麼?你說這輩子隻對我好的,現在居然想收歸三萬佳麗,我是不是把我當成空氣了?”燕水秋故意加大力道,狠狠地掐了一下萬元東的耳朵。陳豐和燕水豔對看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他們也想不到王元東和燕水秋的關係進展得這樣快,簡直就是神速。王元東麵紅耳赤,哀求道:“姑奶奶,你先放開吧,我剛才隻是開玩笑而已,你不會這樣小氣吧?”燕水豔看著陳豐和燕水豔,咧開嘴不尷尬的笑了笑,說:“這種色狼就是要教訓一下的,不教訓他就會變壞。”燕水豔無奈地搖搖頭,笑著教訓說:“妹妹,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了,女孩子要矜持,不能這樣大大咧咧的,成何體統。”燕水秋笑了笑,說:“姐姐,他騙我,我當然要教訓一下他,不然的話,他以後說不定還真是收歸三萬佳麗呢,那時候我怎麼算啊。”“我的姑奶奶啊,我都和你說了,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啦,快放手,不要掐了,乖乖啊,快放手。”王元東像是哄騙小孩一樣哄騙著燕水秋,令陳豐和燕水豔兩人哭笑不得。“哼,這次我就放你一馬,如果被我發現你真是有這個心思,哼哼,有你好看。”燕水秋故作凶惡的樣子,看著王元東說道。萬元東像是脫韁之馬,迅速逃向一旁,不服氣地說:“潑婦,刁婦,辣婦,專門欺負這麼善良的我,女人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潑婦…”他一邊向後退去,一邊繼續惡狠狠地罵道。“給我回來,不要跑,給我回來,臭冬瓜,給我回來……”燕水秋一邊呼喝,一邊朝著王元東追過去。看著無憂無慮、在自由追逐的王元東與燕水秋,陳豐和燕水豔兩人相視而笑,笑得很恬靜,笑得很開心。“我這個妹妹就是這樣,永遠都長不大,和王元東的性格完全相同。”燕水豔輕笑著說。“遲早有一天他們都會長大的。”陳豐抬頭看天,淡然說道。沉思了片刻,燕水豔問陳豐:“你準備在這裡多久?”陳豐轉過頭,溫柔地看著燕水豔,輕聲說:“等到有足夠的實力再出去。”“臭冬瓜,給我站住,不要跑,臭冬瓜,站住……”“潑婦,刁婦,辣妹,有本事就來追我,彆光靠一張嗓子,我聽到就心煩。”王元東和燕水秋的嬉戲聲在這片天地回蕩,久久都未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