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中年都是狠狠瞪著陳豐,沉聲問:“你想乾什麼?快放開我們殿下。”陳豐掃了一眼他們,麵無表情地說:“想乾什麼?當然是要好好教訓他。”說完,一巴掌狠狠扇在冷念昔的臉上,把冷念昔的臉上扇得青一塊紫一塊,嘴角兩邊都溢出鮮血,像是紅色線條一樣慢慢向下滑落。五個中年人的臉色頓時沉得更厲害,冷念昔是冷鋒的孫子,被陳豐羞辱如果傳出去,冷鋒將會顏麵掃地,受到天下的恥笑,五個中年人一定會被冷鋒嚴懲,甚至被冷鋒殺掉。在五個中年人準備對陳豐出手的時候,冷念昔連忙怒喝製止:“你們不要輕舉妄動,要我說多少次啊?”“殿下,他在羞辱你,等於羞辱我們整個魔界,我們要殺掉他。”其中一個中年人看著冷念昔,沉著臉說道。陳豐笑了笑,一把掐住冷念昔的脖子,冷聲說:“想殺我?我馬上攥死他。”那個中年人臉色陰沉到極點,惡狠狠地瞪著陳豐,“有種你放了我們殿下,我和你單挑。”陳豐冷冷地笑了笑,發出一股浩大無匹的力量將冷念昔禁錮住,像是扔一隻小兔一樣扔到鼠帥安的身旁,對鼠帥安說:“看好他,如果有誰敢動手,你立刻殺掉他,不要手軟。”鼠帥安陰陰笑了笑,左手一把抓住冷念昔的衣領,右手連續在冷念昔的臉上打了五巴掌,發出“啪啪”的聲音。陳豐轉過身看著剛才那個中年人,麵無表情地說:“想單挑是嗎?好,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們馬上放了你們的殿下。”那個中年人沉思了片刻,臉龐繃得緊緊的,“好,你們要說話算話,否則你們全部人都難逃一死。”話音未落,他已經出手。迅速捏了一個手印,一把銀刀從他的輪海中飛出來,被他一把抓在手中,殺氣滔天,魔氣翻滾。他淩空翻了一個筋鬥,舉起手中的大刀,對著陳豐當頭劈下。一道匹練的光華從刀刃上射下來,像是一頭呼嘯的神龍,直奔陳豐。“神龍”所向,遇風風融,遇雲雲化,虛空崩裂,混沌狂湧而出,無比駭人。陳豐毫無懼色,冷笑一聲,輕喝:“輪回八式,第五式,扭轉乾坤。”他迅速捏了一個手印,無數奇形怪狀的音符從他的身體冒出來,像是一隻隻輕靈的蝴蝶,在虛空中翩翩起舞,然後瞬間合在一起,組成一道光幕,籠罩天地,遮蔽日月,像是一張大道之網,向著那個中年人蓋過去。霎時之間,天地變色,蒼穹塌陷,虛空像是玻璃一樣破碎開來,混沌之氣浩浩蕩蕩,遮天蔽日,吞風噬雲。轟!陳豐打出的光幕毀滅一切阻擋,瞬間蓋住那個中年人,這片天地都劇烈搖動起來,混沌之氣生了又融化,融化了又再生,連一旁觀戰的眾人在這片虛空都難以承受這種壓力,迅速飛到遠處。光幕包裹住中年人,迅速收縮,浩大的力量向內擠壓,中年人的身體慢慢龜裂,從頭顱開始,像是蜘蛛網一樣,蔓延至全身,場麵嚇人至極。“砰”的一聲,那個中年人的身體爆炸,連骨肉都沒有剩下來,隻有陣陣黑煙在場中飄蕩,訴說著他的逝去。那個中年人死了,魂飛魄散,灰飛煙滅。在遠處的四個中年人大吃一驚,一個合天境界第二層巔峰的強者,居然被人一招殺死了,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事情。陳豐被一層金色的結界籠罩保護,毫發無損,像是一座神山屹立在虛空,霸道無邊。他右手雲淡風輕的輕輕一揮,虛空出現一道裂縫,周圍洶湧澎湃的混沌之氣全部湧入虛空裂縫中,使這片天地恢複平靜。燕水豔幾人押著冷念昔從遠處飛過來,站在陳豐身旁的虛空,每個人都是滿臉喜色,陳豐一招殺敵,他們都是異常驚喜。冷念昔狠狠瞪著陳豐,沉聲說:“想不到你居然有這種實力,是我低估了你。”陳豐背負雙手,看著冷念昔淡淡地笑了笑,輕聲說:“你父親沒有告訴過你嗎?低估你的對手,是對敵大忌,說不定會因此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你們快放掉殿下,我讓你們離開這裡。”剩下的四個中年人飛了過來,左邊的那個盯著陳豐,沉聲說道。“你們回去做夢吧,我都沒有使用我新發明的十大酷刑折磨他,怎麼可能放了他?”鼠帥安昂起頭顱,一手提著冷念昔,一手叉在腰間,趾高氣揚地說道。中年人用手指著鼠帥安,威脅道:“如果你不放人,你的十八代都會因為你的行為受到牽連,滿門被滅。”鼠帥安滿不在乎地冷笑幾聲,伸出手指對中年人勾了勾,滿臉囂張之色,“本帥哥十八代也隻剩下本帥哥自己了,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一定會打到你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你…你…”中年人用手指著鼠帥安,臉龐抽搐,手臂微微顫抖,氣到說不出話來。“我怎樣了?是不是很帥?不會是看上我了吧?不過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你去找你的同伴吧。”鼠帥安緩緩說道,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陳豐一把抓住冷念昔,對著中年人說:“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如果你們敢阻攔,我立刻殺掉他。”他不是害怕這四個中年人,而是在這裡大戰了這麼久,引起了很大的波動,如果再不離開這裡,等魔界士兵來了就麻煩了,為了安全起見,他不得不趁早離開這裡。見四個中年人沒有讓開的意思,他一把攥緊冷念昔的喉嚨,把冷念昔攥得臉色發白,嘴角溢出鮮血,一臉痛苦的樣子。“你們…不要…阻攔,讓…他們……離開這裡……”冷念昔艱難地說道,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很痛苦。四個中年人對望一眼,同時閃到一旁,讓陳豐幾人離開。陳豐一手提著冷念昔,一手將傳送玉台拋上虛空。傳送玉台迎風變大,像是一座空中島嶼懸浮在虛空。“我們走吧。”陳豐看著燕水豔幾人,輕聲說道,說完便提著冷念昔飛上了傳送玉台。鼠帥安掃了一眼四個中年人,陰笑道:“你們幾個等著,我遲早滅了你們祖宗十八代。”說完便和燕水豔、木桑、王元東一起飛上了傳送玉台。“轟隆隆”的一聲,虛空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縫,傳送玉台飛入裡麵消失不見。“我們立刻回去稟告魔主。”四個中年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道,說完便一起飛向遠方,眨眼消失了蹤影。沒有多久,陳豐幾人便回到了兵營中。地洞裡麵,鼠帥安邪惡地看著冷念昔,陰笑道:“殿下,你想不想死啊?”冷念昔沉著臉,雙眼寒光閃閃,“要殺要剮,你儘管出手,不要浪費口舌。”陳豐把冷念昔扔到地上,輕聲說:“看不出你還挺有骨氣。”他走到鼠帥安麵前,輕笑道:“用你的十大酷刑折磨他,逼他說出青龍神會的藏身之處。”鼠帥安陰笑兩聲,雙手插在腰間,故意大聲說:“放心,我的十大酷刑是世間折磨人最好的方法,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再次陰笑了幾聲,眼中閃著寒光,滿臉邪惡。陳豐走到燕水豔身邊,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副看戲的表情。“嘿嘿……”鼠帥安翹起嘴角冷笑,手中出現一把寒光閃爍的刀刃,不急不緩地走到冷念昔的身前,用刀刃指著冷念昔的右眼,刀尖和右眼隻有一寸距離。“少在這裡嚇唬我,我不怕。”冷念昔沉著臉瞪著鼠帥安,大聲喝道。“在本帥哥麵前嘴硬,隻是自討苦吃,先給點苦頭你嘗嘗。”鼠帥安陰笑道,用刀刃在冷念昔的臉龐上劃了三道血口,鮮血順著冷念昔的臉頰慢慢滑落。笑了笑,鼠帥安繼續說:“臭小子,我告訴你,你臉龐的傷口已經沾上了九幽鬼氣,它會順著你的血管流遍全身,侵蝕你的五臟六腑,然後湧到你的輪海,吞噬你的神識。如果我不幫你把九幽鬼氣抽取出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行屍走肉,沒有自己的意識。”話音未落,冷念昔的臉龐便變成了黑色,像是中了劇毒一樣,他的身體裡麵,血液流淌得比以前更快了,五臟六腑像是要破碎一般,使他感覺到了揪心的痛楚。不僅如此,他的輪海也有一股黑霧在肆虐,陰森邪惡,如同惡鬼在覓食。“你在我身體裡麵做了什麼手腳?”冷念昔瞪著鼠帥安,臉龐繃得很緊,眼珠也變成了黑色,如同魔化了一般。鼠帥安陰笑兩聲,冷聲說道:“如果不是給麵子你母親,我就不止在你身體裡麵做手腳那麼簡單了。你要是識相,就快說出青龍神會在人間界的藏身之處。”“你做夢,打死我也不說。”冷念昔狠聲說道,黑色的眼珠嚇人無比。燕水豔看了一眼陳豐,站起身來,走到冷念昔的身前,輕聲說道:“不說出青龍神會的藏身之處也行,那你就想一個辦法,讓你的母親來一趟人間界。”“我辦不到,我的母親不可能回來人間界。”冷念昔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