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連山脈的半空中,一赤一黃兩道人影彼此穿梭著,第一次近身劃過,皆是會因為兩者的兵刃撞擊而發出“鏘”的金戈脆響。半空中,黃浪手執重劍,猶如戰神一般,瘋狂的砸向邊擋邊逃的離央。戰鬥是單方麵的追擊,離央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要不是他的境界與黃浪同等,相信此時早已死在黃浪的重劍之下了。沒命的閃躲著,離央目前唯一能夠感覺到的,便是那籠罩著自己周身的威猛劍勢,對麵頻頻襲來的雄渾內氣似是無窮無儘,戰至這麼半天,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觀自己光是閃躲就耗費了大量的內氣,而且,離央還有一種錯覺,他總覺得自己今天的內氣消耗比往日要多了數倍。做為浮級殿最強大的家將,離央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氣惱著,離央也不管內氣消耗是否過巨,趕忙催動著內勁,全數的釋放出來。下一刻…烈火滔天~驚天怒吼著,離央將全部實力都拿了出來,然而,令他詫異的是,以往那熟悉的火之氣息卻並沒有出現。烈火滔天,高級武技,也是離央賴以成名的最強絕技,本來這招一經施展,方圓數百米之內皆是會被滔天的火焰所籠罩,可是今天卻並沒有出現這種狀況。“什麼?”不可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突然離央感覺到小腹一陣輕微的刺痛傳來,清晰無比。“中毒了?”離央不敢相信的想到。正在這時,離央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淩厲的氣勢襲來。蓬~哢嚓~一聲轟鳴之後,便是清脆的骨骼碎裂之聲,離央掙紮著轉過頭來。屆時,一張冰冷無比的臉龐出現在他的麵前。“莫然。”將兩大敵人擊殺,莫然臉上終於平靜了下來,淡淡的對道:“死吧。”“蓬~”無數道拳影,衝擊著離央那已經沒有內勁支撐的身體,仿佛破開的沙包一樣,向外噴灑著鮮紅的血液。數拳過後,莫然終於停了下來,而離央的身體早已被那巨大的拳勁轟擊的千瘡百孔,渾像個血人。將離央與肖壓擊殺後,莫然全身顫抖了起來,這到不是因為之前戰鬥的太過猛烈,而是由於方堂被折磨了六年,莫然終於得以報複的激動。一旁,黃浪見到莫然這副模樣,很是擔心的道:“兄弟,我們該走了。”知道黃浪心係方堂的安危,莫然重重的點了下頭,隨後把視線投向了西連山脈的的南邊,自言自語道:“浮級殿,小爺今天把利息收了,下一次,就要收本錢了。”體會著莫然那癲狂的語氣,黃浪重重的拍了拍莫然的肩頭,道:“沒錯,下一次,我要親手覆滅浮級山。”兩兄弟的豪言壯語決定了日後浮級山的悲慘結局。此時,黑毒城外,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正躲在一株粗壯的大樹後,焦急的朝著黑毒城大門觀望著。這個少女正是薛俑年的妹妹,現在莫然的弟子筱蝶。筱蝶受命,在黑毒城外等待著薛俑年出來,可是這一等就等了幾個小時,而薛俑年始終沒有露麵。心下著急著,筱蝶不知如何是好。而正在這時,遠處突然竄來兩道身影,筱蝶隻感覺眼前一花,莫然與黃浪便出現在她的麵前。一見是莫然和黃浪,六神無主的筱蝶馬上跑了過去:“師父,黃大哥。”見到筱蝶,莫然心下稍安,可是一看發現薛俑年並不在這裡,莫然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問道:“筱蝶,你哥哥呢?”“還沒出來啊,都急死了。這麼長時間了。”見莫然問起,筱蝶趕忙回答道,語氣當中更是充斥著焦急之意。“還沒出來?”莫然驚訝著,看向城門方向,突然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本來莫然把離央與肖壓騙了出去,營救方堂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了薛俑年,沒有了離央與肖壓在,薛俑年應該很輕鬆的就能把方堂帶出來。然而如此簡單的任務,薛俑年到現在還沒有完成,而前者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連個影子都見不到,難道發生什麼事了?思索了片刻,莫然發現這件事並不太正常,遂馬上對黃浪說道:“大哥,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我還沒有出來,你就帶著筱蝶先走。”黃浪聞言大急,道:“不行,萬一發生什麼事怎麼辦?”“無妨,彆忘了,我還有秘術燃血。”說完,莫然也不管黃浪是否答允,在步朝著城門處行去。黃浪見狀,就算是再不忍心,也沒有辦法,他很了解莫然,莫然決定的事,從來不會改變。進入黑毒城,莫然根本不停,直接奔著毒門的方麵行去,直到到了毒門的大門前,莫然方才停下了腳步。看看左右來往的人群,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再看看守門之人,依舊見到自己,很是禮貌的打著招呼,莫然疑惑著,踏入了毒門院內。彆的地方不用去,莫然直接找到了前院,離央與肖壓的房間,可當他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麵沒有半個人影,就連方堂也不見了。這下,莫然可著急了,薛俑年和方堂雙雙失蹤,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莫然正暗自想著,突然,門外傳來陣陣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嘩啦嘩啦無數種挺金屬兵刃的脆響。還未轉過頭,隻聽外麵傳來一道呼喝:“莫堂主,門主等你多時了,跟我走一趟吧。”莫然轉過身來,看向那說話之人,頓時,眼神虛眯了起來。“妖海?”給讀者的話:ps:八更到。銅板寫了一夜,終於寫出來了,很困,要去睡睡。希望一覺醒來多點票和磚,這樣銅板這一夜的努力也不至於白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