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十分鐘的等待’和‘日月星雲霧’大大的慷慨打賞,還有‘詹峰2005’‘殺剛狼’‘火熱光子’‘暴走的炮樓’‘hdingwei’‘歎息的月灰色’‘kevinson’‘淚海皇’大大投出寶貴的月票!順便提一句,本人正收集麵臨過期的月票,嘿嘿!謝謝!】方誌文正忙著編組部隊,準備南下攻打福縣,方誌文的節奏這麼慢,完全是故意的,他一方麵要忙著將諸縣內的百姓弄走,另一方麵,也是給時間這些黃巾陣營的玩家,讓他們有時間複活,然後接著打。直到將他們的財力物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方誌文才會將矛頭轉向彆的地方,當然,這裡麵也有消弭矛盾的想法,方誌文也同時給了那些沒有堅決抵抗意誌的玩家勢力,撤出城陽郡和琅琊郡的時間。但是從福縣的情報看來,似乎願意與方誌文死磕的人還是不少的,這種情況的成因很有意思,或許真有什麼勢力在背後推動,這點方誌文和田豐都很清楚,至少曹操和袁紹都是很樂意看到方誌文在城陽郡吃癟的,還有豫州和徐州的大族,估計也對貪婪成性的方誌文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城陽郡才有一戰的可能性,不然玩家勢力都跑光了,方誌文還打什麼,乾脆變成武裝遊行算了。給方誌文添亂的不但有這些地方勢力,似乎方誌文的發展已經逐漸的讓中樞的大佬們有些不安了。“這真是一個有趣的任命。我很想知道,現在奉先的臉色是什麼樣的?”“那還用說,一定是暴跳如雷,不過,我估計呂將軍會直接拒絕了這份任命,自請去職吧?”田豐肯定的說道,方誌文手裡的任命詔旨的副本。是直接從呂布那裡傳來的,這個任命詔旨居然會有天子的印璽,也是很奇怪的事情。難道天子連自己的印璽都保管不好了?這份任命詔旨中,呂布被剝奪了所有在並州的職務,隻保留了安北將軍的稱號。並給了一個雁北亭侯的虛銜,然後將呂布任命為樂浪太守,將原樂浪太守陳鑠去職。想必不久之後,陳鑠也會收到罷職的詔旨,這事怎麼看都像是一出鬨劇,首先,陳鑠的職務你可以免去,但是陳鑠的實權卻是拿不走的,樂浪山高水遠,中樞的人能管得著麼?說得難聽一點。難道天子就不怕樂浪直接反了?還有雁門的呂布,雁門北部的六郡,現在都在呂布的掌控之下,朝廷說拿下就將呂布拿下,真的這麼簡單麼?不怕呂布造反麼?或者他們認為。丁原真的能夠製住呂布?事實上,這兩條詔旨根本就不可能被執行,但是天子卻還偏偏在上麵蓋上了印璽,這份詔書在係統之中是被承認的,並且具有強製性的效力,會直接剝奪了呂布和陳鑠行使職權的能力。但是卻無法剝奪他們對實際地盤的控製力,也不能剝奪他們對城市的所有權。換而言之,就是剝奪了他們的人事任免權力,以及政務發布的權力。這到底是要乾什麼呢?難道中樞的那些肉食者們,以為呂布會因此與方誌文開戰麼?這未免有些神誌不清吧!“拒絕是肯定的,我感興趣的是,這份詔旨到底是什麼回事?暗示著什麼意思?”方誌文微微的皺起眉頭,這至少是一個不好的信號,表示中樞已經有些不能容忍呂布和方誌文的驕橫了,或者說,是世族陣營的一個警告?…,“如果僅僅從詔旨的內容看,這份詔旨顯然是一個警告,對呂將軍以及主公的警告,且不說這個警告的效力,但至少能傳達一個態度,他們對主公、呂布的容忍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應該就是這個態度。”“那麼天子的印璽呢?他什麼意思,難道想要將我們也趕到對立麵去麼?”“嗬嗬,主公,你注意一下這個印璽的位置,是不是有些靠下了?”“誒,這麼一說,倒是真的有些靠下了,印到日期下麵去了,這有什麼含義麼?”“這就是不得不為的意思!印璽為國之重器,被壓了下來,離開了原本的位置,天子的意思是自己已經逐漸的失去了與世族對峙的力量,需要更多的外來支持。”“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是在哭窮吧?”“哎!恐怕也是事實。”方誌文看著麵帶憂色的田豐,心裡暗暗的笑了笑,果然還是很難擺脫滲透到骨子裡的那種忠君的思想。“那天子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鬨起來?”“肯定的,主公不鬨,呂布也會鬨起來,恐怕頭一個遭殃的,就是世族在雁北六郡的產業,這回天子是在火上澆油啊!”方誌文立刻明白了田豐的想法,不,這應該就是天子的想法,這些中樞大佬的們的想法,原本是想要給呂布和方誌文一個警告,順便留下一個尾巴,在合適的時候就會拉出這條尾巴來做文章。但是本質上,這僅僅是一個政治手段,一個信號,而並非是要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但是天子又直接在尚書府的行文之外下詔,等同於一個相當嚴厲的耳光,這種程度的刺激,會讓呂布和方誌文很沒麵子,如果再不做點什麼的話,那就太軟弱了!天子是在逼呂布和方誌文動手啊!“嗬嗬,天子的這手玩得不錯,我們不得不接招啊!”田豐笑了笑,似乎對天子的狡猾很滿意:“那就接招唄,主公打算如何做?”“咦,這個不是應該你這個軍師先建言的麼?”“呃主公所言甚是。那容我回去慢慢的思考一下!”“算了,不跟你扯了!”方誌文無奈的說道,最近田豐越來越無恥了,方誌文逼迫他,他就用‘拖’字訣,讓方誌文拿他完全沒有辦法!看來要製住他,還得另找辦法。“呂布能用實際行動回擊世族。我們卻不能這麼做,因為我們密雲的一切政令,都是師出有名的。必須符合之前的政策,不能隨意的予取予奪,這麼做的話。會讓我們的信譽大損,絕對不能這麼做。”田豐撫著胡須點頭,接著說道:“自然不能這麼乾,既然他們從大義上來,我們也完全可以從大義上反擊,現在天下洶洶,中樞的權威性已經受到所有人的質疑,因此我們也可以質疑!”“此為矯詔亂命?!”“正是,我們可以直接將矛頭對準尚書府,然後請天子出麵以正視聽。這麼一來,天子為了收買民心和我們的支持,必然會借此公開支持主公和呂布,同時也能有力的打擊世族大臣的威信,讓廣大民眾看清這些朝臣的真麵目。”方誌文奇怪的看了一眼略微有些激動的田豐。搖了搖頭道:“嗬嗬,莫非這才是天子的真正目的?”“或許!”“元皓以為若是真是發展到這種地步,天子的處境會如何?”…,田豐看著方誌文詭異的笑容,心裡沒有來由的一緊,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難看,聲音有些艱澀的說道:“難道他們還會冒天下之大不韙不成?”“天子的身體一向不怎麼好。若是忽然報薨了也不是什麼怪事吧,既然這個不聽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聽話的來扶持呢?或者應該說,找一個英明仁厚的來扶持,反正當今天子的名聲有夠爛,想必百姓是不會有什麼疑問的,你說呢?”“這這”“元皓,人的膽子有時候是逼出來的,若是真的將他們逼到那種地步,換個天子難道真是什麼天地難容的事情麼?我看未必!”方誌文手指輕輕的敲打著台麵,默默的思考著此事的利弊,這是一個加速推進遊戲進程的機會,方誌文能看出來,但是卻還沒有想清楚此事對自己的利弊,如果選擇權僅僅是控製在自己的手上,方誌文倒是不擔心。但是現在還有呂布這個變數,呂布本人方誌文也不擔心,丁原一定會將其中的利弊告知呂布,讓呂布儘量的克製,但是呂布身邊的那些異人呢?他們在知道了這個機會之後,會不會想方設法的來推波助瀾,迫使皇家與世族的矛盾激化以及公開化呢?不管怎麼說,加速遊戲進程對玩家應該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吧?!田豐也在默默的思考,不過,他思考的方向很純粹,那就是這麼做的利弊,雖然他心裡多多少少的還對天子抱有幻想,但是,現在他的立場更應該從密雲一係的利益出發,來衡量此事,這點他還是能堅持的,為人謀必須要忠誠,這是田豐不移的堅定原則。“主公,若是如此,儘量不激化矛盾對我方更有利,那麼僅僅是上表抗辯吧,既能表達了我們的態度,也能讓這件事的影響儘量弱化,當然,我也不願意看到主公你的預測成為現實,這種責任,承擔不起啊!”方誌文抬起頭看著田豐,忽然歎了口氣:“元皓啊!這件事不僅僅是我們能決定的,也不僅僅是握在奉先手裡,我就怕異人會攪和進來啊!奉先的保密意識向來很差,估計這事已經被他周圍的異人們察知了,若是異人在背後使力,就算我們再怎麼想要壓製下來,恐怕也不可能了,還是考慮考慮最壞的結果吧!”田豐臉色急變,半晌也是渭然長歎:“確實如此,若是事情不可收拾,主公宜速回幽州主持大局,必要時一舉殲滅公孫瓚拿下幽州東部,一來使我後顧無憂,二來可以傾力保護劉虞不受袁紹侵襲,讓他成為我們的擋箭牌。”(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