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龐元設計顏良中伏(1 / 1)

呂布和袁紹都不約而同的采用了相同的步調,集中力量消滅敵軍的有生力量。袁紹是圍繞著廣平、巨鹿,大量的消耗包括玩家部隊在內的敵軍力量,當然,自己的傷損是無可避免的,特彆是玩家部隊,冒險精神太大的玩家部隊經常會遭受慘重的損失,因為袁紹和張角的部隊接到的命令都是優先消滅野外的玩家部隊。廣平城外的圍城戰相對要平淡一些,雙方打得可以說是中規中矩,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花費在遠程部隊的互相轟擊上麵,步兵的交鋒多是淺嘗輒止。袁紹是不希望太早打下廣平,至少在黃巾軍外圍部隊還十分活躍的時候,取得廣平基本沒有什麼戰略意義,相反留著廣平還能多一個攻擊點。至於張角,他是沒辦法,人家袁紹不想拚命,難道張角出城去主動攻打袁紹的營地麼?那不是以短擊長麼!因此,在被動的選擇下,張角也隻能陪著袁紹拖時間。問題是公孫瓚忽然參戰之後,原本對張角有利的時間現在反而不利了,張角和袁紹都被在背後插刀子,但是袁紹的身體顯然更強壯,即時呂布在後麵狠命的捅刀子,袁紹一時半會也還頂得住,甚至就算是河南的地盤都丟了又如何,隻要能將張角這個心腹大患解決了,從戰略上衡量,這個交換也是值得的。而公孫瓚在張角背後的放血,卻足以動搖張角的根基。一旦太行山裡的根基被挖掉,張角的龐大事業就動搖了,甚至會整個崩潰掉也說不定。基於這個認知。袁紹自然更堅定了穩紮穩打的信心。同樣,為了讓袁紹的想法和戰略構想得以成功的實施,顏良的壓力其實蠻大的,呂布可以說是如今大漢公認的戰力第一,顏良對上呂布基本上是心裡沒啥底氣的,幸好,袁紹也明白這點。因此給顏良的命令是且戰且退,魯郡和泰山郡都可以逐步放棄。隻是呂布似乎並不會按照顏良的設計來走,因此。也就有了突襲東阿的舉動,如今呂布主動的將戰線拉長,一方麵是想要讓顏良顧此失彼,另一方麵。也是在誘使顏良主動出擊。畢竟戰線長了漏洞也就多了。但是顏良很穩重,或者說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騎兵連方誌文手下隨便來一個騎將出來都能收拾,想要去跟呂布的騎兵叫板顯然是在自討沒趣,何況,顏良的戰略任務就是拖時間,在戰場上拖時間的首要條件就保存自己打擊敵人,若是冒險出擊。隨時都會被對手抓住破綻給於痛擊,這對顏良來說完全沒有意義。顏良心裡絕對沒有想要擊敗呂布的意思。於是,在河南濟北到魯郡這一條戰線上,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呂布的部隊圍攻顏良防守的堅城,想方設法的要消滅顏良的有生力量,顏良卻是死都不出城,有本事你就攻城,城防被毀得差不多的時候顏良的騎兵就想辦法來接應部隊撤退。隨著顏良的逐漸收縮,每一個城市裡麵將會聚集更多的部隊,呂布的攻擊也就變得更加困難,這種壓縮式的打法絕對不是呂布想要的,他是沒有辦法,顏良實在是太穩重了,絕對沒有一點點的冒險精神。“將軍,想要打破眼前的局麵,就必須將整個戰線一舉破除,最後的辦法就是在敵軍側後或者腹地另開戰場,是其防線失效,在敵軍重新調整的過程中,尋找更好的戰機。”龐元的話呂布很讚同,可是縱觀整個戰場形勢,這種打破僵局的契機真的存在麼?除非張寶肯發力,從側背猛擊濟南郡。但是這顯然不大現實,首先東海和城陽郡的戰鬥會拖住張寶的腳步,另外,濟南郡被袁紹經營了相當的時間,城防和部隊方麵都更加的強大,張寶想要在濟南方向取得進展,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複慶,你說得倒是輕鬆,問題是,哪裡有這樣一個地方,能夠讓我們輕鬆的將顏良的布局打破?”龐元苦笑了一下:“是啊,方法很簡單,但是實施起來卻很難,如果我們能夠通過黃河進行兵力投送還有這個可能性,可惜”趙浮的水軍現在勉強能夠在延津到東阿這一段很長的河道上完成防禦和警戒任務就很不錯了,想要具有河道的控製能力和投送能力,那是不用妄想的。呂布搖了搖頭:“如果可以實現的話,複慶的意思是攻打曆城?”“是的,如果仔細分析地形就可以發現,實際上濟南與濟北、泰山等郡連接的要點就在曆城,雖然從泰山郡也可以直達濟南,可是那些都是山路,甚至要翻山,適合大部隊行進和補給的道路,隻有曆城到盧縣這條道路。”呂布略微興奮的接口道:“如果我們打下了曆城,則濟南與濟北等地的聯係就被切斷了,這種事情顏良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因此必會瘋狂反撲,重新拿回曆城,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的局麵就活了?”“正是!可惜啊!”龐元死死的盯著地圖,十分不甘心的繼續冥思苦想,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實施麼?“如果我們能夠像異人那樣乘坐郵驛就好了,可以將部隊分批運送過去。”龐元笑了:“那是不行的,陣營不同沒有辦法使用郵驛等等,似乎真的可以啊!”呂布大喜,身子不自覺挺得筆直,目光緊緊的定在個和龐元問道:“真的可行?!”“呃,不是我們運送部隊,而是真的用異人的部隊。”“異人的部隊?鐵軍?宋虎峰?可是他們也是我們陣營的”龐元得意的笑了:“不一定要真的去啊!隻要有這種可能性就可以,我們知道那是假的,敵人未必知道,當顏良得知鐵軍出現在曆城附近,而將軍的部隊也行蹤不明的時候,顏良會怎麼想?”呂布想了一下道:“向盧縣增兵,想方設法的保住曆城,甚至圍殲孤軍深入的鐵軍或者是某家的部隊。”“正是!我們需要的就是他們動起來,如果我們早有準備,就可能在盧縣外圍伏擊前來增援的部隊,如果成功,則曆城局麵會顯得更加危急,這麼一來,這個局就成了!”龐元得意洋洋的笑了,這個虛虛實實的計策,確實非常的巧妙,而且即使失敗了,也毫無損失,但是一旦成功了,顏良的整個戰略布局不但會被全部打破,甚至有可能真的被呂布將濟南和濟北割斷,整個戰局可能會全麵崩潰幾天之後,顏良從各方麵的情報中發現,鐵軍正在黃河附近的港口集結,而且有消息表明,鐵軍準備借助那些異人的商船,化整為零向黃河下遊運動,目標很可能是曆城。同時,原本在東阿到穀城之間活動的呂布本部忽然失去了蹤影,有報告說在平陰和肥城之間,似乎有大規模的騎兵活動的跡象。種種跡象顯示,呂布很可能正在謀劃偷襲曆城,如果鐵軍真的能夠被化整為零送到曆城附近,而呂布又成功的完成了穿插的話,曆城真的有可能被攻陷,而曆城一旦被攻陷,濟南和濟北的聯係就徹底被隔絕了,這個結果顏良絕對不能接受。於是顏良趕緊從汶陽連夜趕往盧縣,並且將在汶陽的步兵守軍撤往巨平,進一步的收縮緊兵力,同時也為圍殲呂布孤軍深入的部隊做準備。當顏良距離肥城還有數十裡的時候,就遭到了呂布的埋伏,原來呂布出現在肥城以北的情報都是煙幕,呂布的部隊一直在肥城以南躲藏,目標從始至終都是顏良的援軍。顏良被呂布突襲,本來就戰力上就略有不如,又被打亂了陣型,士氣也在狂降,顏良知道這仗根本就沒法打,顏良隻能儘量的用斷尾戰術企圖擺脫呂布的糾纏,然後自己帶著親衛沒命的逃跑,他不是怕死,而是擔心自己掛了之後會令整個河南的戰局陷入沒有指揮的狀態。但是呂布憋了很久的怒氣卻不容顏良躲避,從一開戰,呂布就盯緊了顏良,見到顏良脫隊奔逃,呂布立刻催動赤兔馬狂追了下去。顏良不時的回頭,隻見呂布一人一馬如同神魔降世,方天畫戟仿如一條亮閃閃的光龍,紅色的赤兔仿佛在水麵飛行一樣,劃開擋在他們麵前的所有障礙,激起的血霧向著兩側飆飛,場麵即壯觀又駭人。顏良拚命的打馬,不過戰馬的速度差距顯然不會因為他焦急的心情就能改變,顏良身邊的親衛見狀,毫不猶豫的分出騎隊前去阻擋,其他人則拿起強弩,回身猛射!隻不過,這些措施都收效甚微,最好的結果就是在呂布的手腳部位的鎧甲上掛上一箭,隻不過這不痛不癢的射擊,除了能讓呂布的殺氣更加旺盛之外,毫無其他作用。顏良跑著跑著,卻發現自己身邊的親衛已經都不見了,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顏良心裡羞怒如濤,直覺的心口被一股火辣辣的東西堵著,臉上憋得通紅,隻是,為了大局,一切都是為了大局!!忽然,背後傳來一聲驚雷似的爆喝!“無膽的顏良休走,吃某家一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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