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小△說§網..】,精彩免費!珍珠洋洋得意的仰起頭,小黑眼睛眯縫著,又叫:“桀桀桀……”柳蔚扶額,有些哭笑不得:“小黎出生的時候你不是瞧見的嗎?你想想那次懷了多久?”珍珠乾脆的說:“桀!”不知道!柳蔚:“……”是了,那到底是頭一胎,她什麼準備都沒有,什麼經驗都沒有。從金南芸家中去往曲江府後,更是條件不允許她重視,肚子逐漸大了,用寬大衣袍遮一遮,幾個月後,小黎自然就降生了。所以到了這第二胎,不止她稀裡糊塗的,珍珠也是稀裡糊塗的,以至於現在,珍珠時不時擔心她突然在彆人的巢裡下了蛋,卻沒人孵,最後生生讓小寶寶胎死蛋中。雖然她解釋過很多次了,人是胎生,不是卵生,不是蛋生。看著珍珠現在這理直氣壯的模樣,柳蔚也不說了,轉移話題,問道:“咕咕也同你一道回來了嗎?”珍珠搖頭,安生的窩在柳蔚懷裡,就不起來了。因著這裡是京都內,所以自打回京後,柳蔚便讓珍珠與咕咕在府中活動,儘量不要出街。但兩隻鳥兒生性不喜拘束,便偷偷跑到野外去溜達了。一隻半大不小的老鷹,帶著一隻俗稱災鳥的不詳之鳥,兩鳥在京都附近的叢林差點把天都給翻了去,沒兩天就混成了京中一霸。後來,柳蔚覺得這樣不行,加之京中事物繁重,她無暇顧及明悟大師的病情,便讓兩隻鳥帶藥去苦海寺盯著。可是,昨日才去的,今日就回來了,這是怎麼了?珍珠搖頭,表示沒事,就是惦記柳蔚的肚子而已。柳蔚覺得珍珠這話很假,又問了兩句,珍珠就不說話,隻撒嬌,在柳蔚懷裡滾來滾去,從這邊滾到那邊。柳蔚這回明白了,直接揪著珍珠尖尖的鳥嘴,問:“是不是犯錯了?”“桀……”珍珠可憐巴巴的望著主人,弱弱的叫了一聲。柳蔚皺眉:“你偷吃肉了?”珍珠嗚咽一聲,整個鳥身子,軟趴趴的匍匐在柳蔚肚皮上,無辜的看著柳蔚。柳蔚又問:“還吃了生肉?”珍珠又開始打滾。柳蔚把它按住,不準它滾,繼續問:“還讓寺裡的人發現了?”珍珠扭過頭,用尖嘴去輕輕磨柳蔚的指尖,動作全是討好。柳蔚感覺指腹癢癢的,但柳蔚並沒有縱容:“隻有你自己回來,是咕咕沒有破戒,還是它不敢回來?”珍珠把腦袋縮回翅膀下麵,悶悶的捂著頭,悄悄的說:“桀桀桀桀桀……”柳蔚:“……”咕咕把寺廟裡養來擠奶的唯一一隻母羊咬死吃了,現在被明悟大師關進了籠子,說是要讓柳蔚親自去接,不然就把咕咕丟在大雄寶殿聽佛經,聽滿三個月才放!柳蔚看著珍珠心虛的小模樣,長吐了口氣,才有些疲憊的說:“聽聽佛經,也是不錯,說明它與佛有緣,這是好事。”珍珠不說話,隻撒嬌的往柳蔚身上拱,它沒敢說,那母羊它也吃了,隻是吃的少,加上它個子小,躲得快,沒被發現。但養了珍珠多少年,柳蔚怎會不知它的劣根性?柳蔚心裡愁著,看來下次見明悟大師的時候,還得牽隻母羊過去,這大京都的,哪兒找母羊去。珍珠是打定主意了,逃出來就不準備再回去了。至於咕咕怎麼樣,它是不管了,當然,想管也管不到,反正,它一直不喜歡咕咕,這隻蠢鷹,扔了就扔了吧。柳蔚倒也不擔心咕咕會怎麼樣,估計就是被關些日子,佛經不殺生,讓它吃點青菜,當清清腸胃了。隻是珍珠卻還是得回去。摸著黑鳥圓圓的腦袋,柳蔚道:“今夜在這兒睡,明早就回去。”珍珠嗚咽的叫了一聲,顯然不願意,整隻鳥癱軟下來,死活不動。柳蔚推了它兩下,戳戳它的腦袋,道:“替我照看寺中,最重要的是什麼,可還記得?”珍珠不情不願的“桀”了一聲,表示自己記得,但就是不願意再回去。柳蔚哄它:“乖,下次給你好吃的。”珍珠這才來了點精神,但還是懶洋洋的,窩在柳蔚懷裡撒嬌,柳蔚也不攆它,讓它今晚就睡在枕頭邊。珍珠飛了這麼久,也的確累了,靠著柳蔚的脖子,就要睡過去,臨睡前,似乎又想到什麼,仰著頭叫了一聲:“桀桀。”柳蔚愣了一下,側眸:“嗯?”珍珠又說了兩句:“桀桀桀……”柳蔚精神了點兒:“你說,在苦海寺附近,看到過形跡可疑之人?”珍珠點點頭,將今晚下山回來之前看到的事,都說了一遍。當時它眼看著咕咕被抓了,知道自己難逃大劫,便溜之大吉,但它好歹還有點良心,先在寺廟觀摩一下,嘗試過,能不能救出咕咕。最後確定救不出後,就頭也不回的飛走了。但是在它走之前,感覺到寺廟附近有人閃過,鳥的感應力很強,尤其是在山上。那樣靜謐的環境下,任何風吹草動,更是逃不過鳥類的神經。但是那人影一閃而過,等它撲扇著翅膀去追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找到。它又圍著寺廟轉了幾圈後,確定真的沒人,這才飛回了城裡。珍珠說的稀裡糊塗,柳蔚卻聽懂了。柳蔚不覺想到明悟大師身上的傷,其實,讓珍珠去寺中盯著,就是柳蔚對於明悟大師受傷一事,一直耿耿於懷。到現在那倔強的老頭兒都不肯告訴柳蔚,究竟是怎麼受傷的,但能被武林高手所傷,便必然不是尋常小事。柳蔚與那寺廟既然有一番因果,就不會坐視不管。而今天珍珠帶回來的這個消息,果然應了柳蔚心中猜想。有什麼勢力,在對那寺廟進行動作?會是什麼呢?一個普普通通的寺廟而已,能有什麼東西,讓人感興趣?最近的事情太多,柳蔚當真疲憊。這**,柳蔚睡得很沉,或許是心中裝著太多事了,反而很珍惜這難得的放鬆。但這**,對某些人來說,卻很漫長。遠在極北的古庸府八秀坊內,雲織夢一邊脫著舞衣,一邊走進房間內室,小丫鬟在旁邊伺候著,眼看周圍沒人,才悄悄的說了一句:“姑娘,那人又來了。”雲織夢一愣,解下耳墜,壓低了聲音問:“何時來的?”小丫鬟道:“就是姑娘方才跳舞的時候,是從大門進來的,進來就去了後院,坊主屋裡的四婢親自接的。”雲織夢有些楞然:“坊主回坊不過三日,就見了那人三日,說來,是不是有點……”“莫非那人與坊主是……那種關係?”小丫鬟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