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看著痛得“嗷嗷”叫的幾人,總算是想起了隔壁就有一個大夫。司馬青伸腳踢踢自個的小廝,示意道:“到隔壁去請那大夫過來給他們看看。”“爺,那大夫看著年紀輕輕的,手上能有多少本事?不如再等等,那些知名的大夫總不能老是出診吧?”反正都是皮肉痛,不治也沒多大傷害,就怕找了個醫術不精的,把好好的人治壞了,到那時才糟糕呢。司馬青瞥了他一眼,“人不可貌相不知道嗎?叫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又沒傷著筋骨,擦擦藥水總不會將人擦死吧。”馮承運指著司馬青“你”了半天,司馬青一把打下他的手,“得了吧,我不過才揍你幾下,能有多疼?”李石開足了價錢,這才跟著那小廝過來,讓人把人抬到堂屋一溜兒的排過去,自己從藥箱裡拿了一瓶藥酒就給他們搓上。屋裡頓時鬼哭狼嚎起來,怒罵聲不斷,要不是司馬青在一旁攔著,圍著的下人早上前把李石扔出去了。李石淡定的給每一個人都上了藥,拍拍身下的人,道:“試試看,是不是好受多了?”身下的人動了動,“咦”了一聲,“還真的沒那麼痛了。”“真的假的?怎麼可能這麼快?”說著也自己動了動,“還真是。”司馬青鄙視他們,“藥酒就是揉開了才見效,在軍營中都這樣,也就你們細皮嫩肉的一點痛都受不了。”“司馬青,彆以為你混過軍營就比我們好多少,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被自個親爹拖了一路,哭得那叫一個淒慘。”司馬青臉頓時黑了,“謔”的起身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