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來試試吧!”聽到阿兵步步緊逼的話,白茹和曹媚的柳眉同時一挑,臉上憤然的神色一閃而過,但還沒等她們的嬌喝落音,一顆突如其來的槍聲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眾人紛紛向著槍聲傳來的那方看去,直到他們看見那群氣勢十足的壯漢們,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頓時為之一緩,許多人都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十分敬畏的表情。“難道這裡又成了你們的地盤了嗎?你們是這裡的BOSS?想殺誰就可以殺誰嗎?”一連三個氣勢十足的發問,雖然沒有多少殺氣,但所有人就是噤若寒蟬的不敢說話,甚至情不自禁的為她的到來讓開了一條路,因為這當眾質問的人是一個滿頭紅發的歐洲美女,而且就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所有人都了解了她說一不二的脾性,那些膽敢挑釁她權威的人們,早就被她身後那些壯漢生生用拳頭擊斃,即便用槍,那些壯漢也能在他們出手之前,把那人的手和槍一起擰成血麻花,這可不是傳說,而是千千萬萬雙眼睛共同見證的!長相雍容,端莊,帶著一身毫不掩飾的冷傲,成熟而又美豔的紅發美女抱著雙臂緩緩走到了眾人的中間,她擁有一頭火一般顏色的長發,卻很整齊的盤在了腦後,身上是一件熨燙的極為平整的米色風衣,裡麵則是一套白色的露膝套裙,這女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無比誘人的熟|女味道,加上那似乎與身俱來的傲然氣質,她就仿佛是一個真正的女皇,手握著生殺大權的至高女皇!女人緩緩在人群中央站定,她秀氣的小腳上踩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隻在地上輕輕一轉,身後的一群大漢中立刻衝出來一個拱腰跪伏在了地上,女人撩起自己的風衣十分坦然的就坐在了那個大漢的背上,她姿態優雅的蹺起腿,淡淡的看著麵前臉色陰晴不定的阿兵,用很流利的中文說道:“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男人嗎?第一種是渾身臭烘烘的男人,因為那種臭味會一直滲透到他的血液裡去,讓人聞了就想吐,而第二種就是欺負漂亮女人的男人,因為那種男人連靈魂都是肮臟猥瑣的!我這麼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兩樣都占齊了呀?”阿兵的額頭上不自覺的流下了一絲顫抖的冷汗,就好像他所麵對的不是一個端莊美麗的豔婦,而是一頭凶殘的母暴龍一樣,雖然他對自己的本事十分自負,但是那女人所帶來的壯漢卻讓他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昨天也看到那些人動手了,他清楚的明白這些壯漢強的幾乎達到了非人的地步,而他麵前這個女人卻能輕輕鬆鬆的把他們坐在屁股底下,絲毫勉強都沒有!這種超然的優越感直接擊垮了阿兵的自信,讓他如同一隻被馴服的狼犬,乖巧的收起了自己身上的冷傲,低下頭趕緊解釋道:“對不起,妮可小姐,我……”“哦,不不不!”紅發女人毫不客氣的伸手打斷了阿兵的話,輕蔑的擺擺手說道:“你不用去解釋什麼,我也不想要你這種卑微生物的性命,死一隻螞蟻在我眼中一點意思也沒有,隻是你們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讓我給你們一個警告……”說到這,妮可緩緩的站起身來,用一種極度藐視的眼神掃了所有人一眼,十分傲然地說道:“我希望你們能清楚的明白,這裡隻有一個BOSS,那就是我,妮可!而且我能把你們從那個垃圾一樣的地方帶出來,不是我心軟,而是我不想讓人類這個物種滅絕,你們不用感恩戴德,我也不會憐憫你們,所以請不要在我麵前像群討厭的狒狒那樣蹦來蹦去,惹我生氣的下場隻能是一個,那就把你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抹殺……對了,還有,你們的性命已經不屬於你們自己了,除了我,誰也不能輕易拿走,包括你們自己,這裡所有人的生死,以後都由我來定奪!”妮可傲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一股奪人心魄的強大氣場不斷的衝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直到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低下腦袋時,她才滿意地點點頭,轉身玩味的看向麵色複雜卻始終沒低頭的白茹,走到她麵前笑著說道:“純潔而美麗的女士,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妮可看向白茹的眼神很玩味,就像在觀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這種眼神在男人身上白茹倒是見過很多,但被一個女人這樣赤|裸裸的看,白茹被妮可弄的還是有些不自然,她下意識的後腿了半步,強作笑容說道:“是的,妮可小姐,我們在零九年的柏林電影節上見過一次,你是為我頒獎的嘉賓!”“哦!瞧我這記性,我記起來了,你是那位來自Z國的影後,白如玉對麼!”妮可恍然大悟,十分大方的伸出手和白茹輕握了一下之後,笑著說道:“白小姐,一段時間沒見你卻更漂亮了,用你們Z國話來說,是緣分讓我們再次相聚,這次見到你我由衷的感到高興!”“我也深感榮幸!不過妮可女士,請問你怎麼會來Z國呢?而且,這些……”白茹握著妮可的手,有些猶豫的看著她身後的一條條壯漢,妮可巨大的變化當真讓她吃驚不小。“這個你暫時沒必要知道,如果有機會我會讓你明白的!”妮可像個真正的貴族一般很矜持的笑了笑,點點頭鬆開了白茹的手,然後接著說道:“好了,我得去享用我的晚餐了,很抱歉我不能邀你一起共享,但是你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至少在我的地盤你的安全不用擔心!”“嗯!謝謝!”白茹感激地點點頭,不論妮可是真心,還是客套,但她的這句話卻如同一道護身符,暫時保住了她們這群女人的安全。“呼~”妮可走後一直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阿兵,全身的力氣就如同被人突然抽走一般,要不是及時被身邊一個人扶助,他就差點要軟倒在地上了,倒不是他的膽子小成了這樣,殺人如麻的他不說膽氣滔天,卻也是硬漢一條,但妮可帶來的那些人所展示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恐怖。妮可雖然沒有刻意針對他什麼,但是那些壯漢卻不約而同的一起用氣息鎖定了他,像阿兵這種人,對氣息一向都非常敏感,那幾十股嗜血的氣息都往他一個人的身上徑直衝來,足以讓阿兵心膽俱裂,瞬間就讓他感覺到如同被一大群餓狼死死盯住了一樣,他能強撐著那幾分鐘沒倒地,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阿兵被人扶著跌跌撞撞的走了,而胡老大的臉色卻一會青一會白的,嘴巴艱難的動了動,也轉頭狼狽的跑了,而白茹等女此刻終於重重的鬆了口氣,她們互相對視了幾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心有餘悸,今晚要不是妮可的及時出現,她們這幾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個下場誰都難以預料!“茹姐,這外國女人是什麼人啊?好威風啊!”冰冰就像隻鵪鶉一樣從車子裡麵跳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妮可瀟灑離去的背影,眼中儘是羨慕!“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她來自歐洲的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而且他們整個家族都有英女皇頒發的高等爵位,雖然她客串過好幾部得獎的電影,但這個女人一直都很神秘,我所知道的她的身份,除了演員外就隻有慈善家了!”白茹輕輕搖了搖頭,表情也是相當的疑惑。……月亮緩緩懸在了人們的頭頂,臨時宿營地裡也暫時陷入了一片寂靜,除了用來取暖的火堆時不時會發出乾柴的劈啪聲之外,就隻有那些均勻的呼吸聲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在野外求生的人們已經不敢去肆無忌憚的打呼嚕了,而且隻要呼嚕聲一旦控製不住的響起時,那人就立刻會被身邊的夥伴踹醒,隻能趕緊換個姿勢再睡,所以儘管這片營地足有五千多人像難民一樣的在休息,但刺耳的呼嚕聲卻隻是鳳毛麟角。而就在營地的最外圍,一輛非常紮眼的白色GMC豪華保姆車,靜靜的停在一堵斷牆之後,透過斷牆跳望過去,保姆車的側門是敞開的,一個姿態優雅但膚色蒼白的紅發女人正坐在裡麵,她悠閒的靠在真皮座椅上,身邊蹲著一個長相十分純潔的黑發美女,女人筆直而修長的腿就架在美女的懷裡,十分舒適的享受著美女小心翼翼的按摩。紅發女人輕輕搖晃著自己手裡的紅酒杯,杯中液體在燈光照耀下散發出詭異的猩紅色,隨著女人的輕輕搖晃,液體掛在杯壁上卻久久不能落下,就足以可見這些液體的粘稠。女人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一抹享受的神色在她端莊的臉蛋上一閃而過,隨即她微微轉過頭,把目光淡淡的投向和她對麵而坐一個高大壯漢,微笑著說道:“我親愛的勇士坎普亞,你不用這麼急躁的,這次的營救行動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插曲而已,等我們把這群人類都扔進聚集地裡一切就結束了,那樣我們的任務就又可以回到正軌,不是麼?”“妮可,你要知道我作為偉大的銀狼首領,我寶貴的時間可不是用來陪你們去玩什麼該死的血奴散養計劃的,瞧瞧你這幾天把我手下最勇猛的勇士都變成什麼樣了?竟然讓他們去給你做最下流的打手,你居然還敢咬了我一個最出色的手下,讓他變成了你的後裔,把他當凳子坐!哼~你這是在挑釁我們偉大的狼族嗎?”滿頭狂亂棕發的大漢一聲咆哮,怒吼間隨意一揮手,就砸穿了身旁的一隻旋轉真皮座椅,幾組彈簧一下就從海綿裡彈了出來,他氣呼呼的從座椅裡抽出自己已經變得毛茸茸的狼爪,冷下聲音盯著妮可說道:“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立刻帶著我的人撤出這裡,讓你們血族獨自在這裡慢慢去見鬼吧!”“哦哦,坎普亞寶貝,不要這麼憤怒嘛,難道你們狼人就不能有點耐心嗎?你這可不是和老朋友說話該有的態度!嗬嗬~我隻是和那帥氣的小夥開了一個親昵的玩笑而已,因為他總是喜歡盯著我性感的屁股看,而前些天他又大膽的摸了它,所以我就乾脆讓他變成了我的椅子,讓他可以和我的屁股一次親近個夠!”妮可端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媚笑,居然還帶著一點魅惑蒼生的味道,之後她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她嘴角殘留的紅色液體,看著對麵如同野人一般的坎普亞,笑著說道:“放心寶貝,我玩他兩天就會讓他變回去的,當然,隻要他以後不再對我的屁股產生興趣就可以了!”“哼~遇上你這該死的婆娘,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坎普亞煩躁的揉揉自己已經很亂的棕色長發,說了一句很中國式的語句,他像座山似的“咚”的一聲靠在椅背上,望著妮可腳邊給她按摩的清純女人,突然淫笑著說道:“哦,我好像聞到純潔的處女幽香了,小妮可,這妞是我的了,就算是給我消氣的補償吧,我要給她嘗嘗我們狼族勇士的大家夥,一定會讓她終身難忘的!”“狼人什麼時候也喜歡處女了?你們不是都喜歡找些蕩|婦的嗎?”妮可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腳邊臉色突然煞白的女人,儘管她已經怕到全身都開始微微發抖,但卻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妮可一向有她的決斷,一旦決定了,任何人都不可能讓她改變主意,所以求饒也隻是徒勞而已,除非是她自己不想答應彆人。妮可把腳尖放在女人的胸口上輕輕一頂,女人驚叫一聲,輕盈的身體一下就被踹進了坎普亞的懷裡,然後就聽抱起胳膊的妮可淡淡地說道:“這女人的造血功能已經快廢了,血液吸起來就跟水一樣,你要是有興趣就拿去好了,不過彆再來和我糾纏了,你們來到這裡就得聽我指揮的,我怎麼做事你們管不著,最終我能交給你們該得的那部分利益就可以了!”“好!這話可是你說的!”坎普亞臂彎裡夾著女人就站起了身子,但身高足有兩米的他在車裡卻隻能憋屈的弓著腰,看起來就像一個可憐的孩子鑽進了玩具車裡一樣滑稽,不過他淩厲的眼神卻在妮可的臉上打了轉,之後,坎普亞嘿嘿一笑,腳掌一蹬地麵,帶著那個所謂的處女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汽車內。“來人!”坎普亞走後妮可立刻蹙起眉對外麵喊道,不過幾乎一眨眼的功夫,一個臉色和她一樣的蒼白如紙的女人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車外,恭敬的對妮可彎著腰,妮可卻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馬上把這車裡徹底消毒一遍,那些該死的狼人身上簡直比化糞池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