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裡的生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個關節上都有老成持重的人在把握,山中無活屍,大家隻要搞好生產,偶爾出去搜索一下物資,小日子便能過的和和美美、紅紅火火,一到太陽西下時各種自發的娛樂活動便出現了,像什麼唱歌跳舞放露天電影這幾乎是天天都有的節目,再激|情一點的便是文工團出身的王娜主持的《非誠勿擾》了,誌在解決山莊大齡女青年找對象難的問題,當然,山莊本就狼多肉少,隻要雙方都同意,一個男人娶幾個老婆也毫無問題,隻不過要始亂終棄的話,就會把大家集體譴責了。山莊人的小日子雖然過的都還湊合,基本上吃喝不愁,但都沒什麼多餘物資去賭博,所以娛樂活動基本都很健康,隻是已經尊為警察局長的楊小妹卻十分不知檢點,知法犯法,幾乎天天來找林家的婆娘們打麻將,而且就連白珊和蘇雅也有被她徹底帶壞的趨勢。已經和蘇雅好到睡一張床的白珊,早就被蘇雅拐帶到她的小院子裡去住了,現在隻要午飯一過,兩人必定會出現在彆墅裡,而兩桌麻將也必然支了起來,甚至漸漸的全都有往賭鬼方麵發展的傾向,關鍵是這幫女人的賭本完全是最赤|裸的東西,就連林濤都看的眼皮子直跳,一箱箱被化成金條的黃金就放在她們的腳邊,被一隻隻白|嫩嫩的小腳踩著,誰輸了直接用金條結賬,最低都是兩根起步。而且身為大姐的白茹還發了話,這些金條平均分給林家每個女人,包括死皮賴臉算半個女人的楊小妹,願打首飾還是願做賭本都可以,但有個要求就是賭輸了不許耍賴,不許去林濤那裡告刁狀,更不許在床上施展功夫逼著他去外麵找黃金,當然,輸光了也有翻本的機會,犧牲一下自己陪林濤的時間就行了,一晚上的時間換一百根金條,十分的劃算!這股賭博的歪風邪氣林濤有心想製止卻毫無辦法,麵對八個強悍的女人他根本是束手無策,就算想動真格的發了火,晚上幾個小妖精往他身上一坐,小腰輕輕那麼一搖,被騎在身下隻曉得哼哼的林濤無論說什麼都得答應了,甚至就連最單純的白珊也和她們學會了,脫|光光坐在林濤懷裡要好處,氣的林濤差點去燒了那幾副麻將。這一日,偷了麻將牌中兩隻小雞的林濤洋洋得意的來到了山莊的會議室,這裡說是會議室也就是原來的接待大廳,簡單的改一改,山莊中的頭頭腦腦們就可以聚在這裡吹牛打屁了,而今天的會議主要是關於山莊戰略方麵的問題,所以像什麼婦女主任和生產大隊長之類的角色就沒列席了,來參加的都是清一色的軍方代表。一進會議室,該到的人基本上全到了,現在已經整合出了三個戰鬥大隊,每個大隊兩百人,一大隊的大隊長雷打不動的是齊天南,副大隊變成了周猛,也就是原來的周排長,而二大隊的隊長自然就是張旭,副大隊是正兒八經的歐洲間諜特工馬克,王國棟因為能力稍差隻認命了一個排長,至於三大隊就是用朱德力的老班底建立的了,隊長叫孟黑子,人如其名的一個又黑又粗的陝西大漢,副大隊則是一個滿臉精乾的眼鏡男,叫陳力!這樣安排林濤和朱德力也是仔細商量過的,反正就算分成二十個大隊,大家也就是天天在山莊裡轉悠,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猛然把各自原來的手下打亂調到彆的隊伍裡去,搞的兵不識將,將不識兵,一時半會他們根本熟悉不了各自隊長的帶兵手段,還不如就跟著原來的老領導乾,戰鬥力也能儘快提升!至於朱偉,朱德力是一再要求放在齊天南他們的隊伍中的,因為除了一大隊是規規矩矩的正規軍出身之外,其它兩個大隊基本上都是草台班子,雖然戰鬥力也不差多少但流氓習氣卻是太重,不利於朱偉往好的方麵發展!這三個戰鬥大隊除了日常的訓練和搜索任務之外,山莊的體力活也是要參加的,至於山莊的日常治安維護反而出現了雌雞打鳴的古怪場麵,因為由楊小妹和羅榕帶頭建立起的兩支隊伍全都是由女人組成的,女兵和女警察,全是女人中最彪悍的楷模。於是在婦女們的強烈要求下,甚至不惜以身試法圍堵莊主林濤後,他才無奈的不得不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宣布把治安交給女警們,把日常的巡邏任務交給女兵們,如果男人們都出山去找資源了,那麼女兵們就要肩負起保護山莊的重任!婦女能頂半邊天再一次重演了,這就緊跟著演變出了非常詭異的一幕幕鬨劇,常常都能見到一個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被穿著自製警服的女警們攆的滿街亂跑,或者以調戲婦女為由,召集一幫女兵們把男兵暴打一頓,揍的滿頭是包,甚至有幾次衝到營房裡揍人的凶狠記錄都有!那些被揍的男兵根本不敢還手,自己的兄弟們也在旁邊幸災樂禍抄手看著,倒不是女人們當真彪悍,而是這些女人中不是自己的老婆就是女朋友,隻不過是被那猛搞個人崇拜的楊小妹灌了迷魂湯,腦子一個個都變成了狂熱的一根筋,而且打也就被打了,反正都是一隻隻粉拳,隻要抱住腦袋就當免費按摩了,省的晚上還要被自家婆娘從床上踹下去。這邊的林濤手裡搓著兩隻幺雞笑眯眯的進了會議室,心裡無比得意的想到,麻將少了看你這些婆娘怎麼打?乖乖去繡繡花看看書才是正理!林濤陰笑著走到會議桌旁,見到周猛正腆著臉在和朱德力說什麼,而朱德力卻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林濤隨手把手中的兩隻幺雞扔給身邊的張旭,坐到主位上好奇地問道:“老周,你和老朱說什麼呢?我怎麼看你臉這麼紅?”“我……我……那個……”周猛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朱德力卻擺擺手對林濤苦笑著說:“這小子和柳夢如好上了,他也不知道聽誰說的,非說柳夢如是我老婆,對,我和她是好過一段時間,但那也隻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嘛,可這小子非要我出麵宣布和柳夢如正式離婚,這不扯淡嘛這!”明白事情真相的人都知道,朱德力這麼說完全是照顧周猛的麵子,柳夢如當初在朱家說的好聽叫情婦,不好聽那就叫性|奴,發泄工具,不僅父子兩人輪流玩,還常常帶去給朋友一起玩,要不是柳夢如還有幾分姿色又深懂男人的心思,床上功夫也的確厲害,不然就憑她那兩片黑如炭的木耳,朱家父子早就把她趕到大馬路上去睡了。“喲嗬!老周沒看出來啊,不聲不響就把咱們山莊一朵花就給弄到手啦,幾時好上的啊?”張旭手裡搓著幺雞,一臉的調侃,柳夢如什麼貨色他也相當的清楚,當然,他也不會抽風沒事去揭人家的短。“夢如現在不主管食堂嗎?食堂離咱們大隊營房又近,一來二去這不就……不就好上了嘛!”周猛黝黑的麵膛漲的通紅,難為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還沒正兒八經談過幾次戀愛,柳夢如現在下定決心離開朱家父子痛定思痛,見周猛雖然粗魯但在感情上卻是個正兒八經的菜鳥,而且身為山莊的副大隊長也很有前途,柳夢如一時間如獲至寶,稍微使了點手段兩人便勾搭成奸,還把周猛迷的暈頭轉向,天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在柳夢如肚皮上使勁。“那你們好就是了,我又沒什麼不同意的!”朱德力鬱悶的說道。周猛嘿嘿的乾笑著,又腆著臉對朱德力說道:“朱哥,我就是怕彆人說我閒話,說……說我挖您牆角,大家都是兄弟,怕您誤會我啊!”“玩蛋去吧!就你還挖老子牆角呢?”朱德力幾乎快被氣笑了,擺擺手說道:“得得,算你狠,都跟我在這磨嘰半天了,這樣吧,等你們擺酒席宣布結婚的時候,我出個麵給你們當證婚人,這樣總行了吧!”“太行了啊,您簡直就是被單麵改尿布——大氣啊!”周猛興奮的對朱德力豎起了大拇指,卻又因為一句不倫不類的歇後語整的朱德力哭笑不得。“好了,現在開會吧,還有誰沒到的?”林濤笑著搖搖頭,表情開始嚴肅起來。“警察局的楊小妹沒到!”坐在張旭身邊的孟黑子立刻告了狀,舉著手說道:“莊主,那小子十次開會九次不到,我……我要投訴她,撤掉她警察局長的職務!”“噗哧~”張旭捂著嘴突然笑了,而且看樣子似乎是十分好笑的事情,他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又變成哈哈大笑,最後又變成猛捶桌麵,林濤看他笑的止不住了,莫名其妙的敲敲桌子,訓斥道:“張旭,你搞什麼?黑子投訴你笑什麼,開會的時候認真點!”“報……報告領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張旭幾乎笑抽了筋,拍著臉色漲的幾跟猴屁股似的孟黑子,斷斷續續地說道:“兄弟,對……對不住啦,我昨晚可是知道了你的醜事,我……我太他娘想笑了!哈哈哈……”“到底怎麼回事啊?”周猛也一臉好奇的探腦袋過來問道。“黑子昨晚被……被人家女警按了光屁股,驚慌之下掉……掉化糞池裡了!”張旭擦掉臉上笑出的眼淚,指著孟黑子說道:“你們沒看他從上到下香噴噴的嗎?昨晚掉糞坑裡‘咕咚’老大一聲呢!”“不會吧?黑子,你昨晚乾啥缺德事了?讓那幫母老虎追著你揍啊?”周猛求知欲無比的強烈,幾乎是抓耳撓腮的想知道答案。孟黑子萬分憋屈,和周猛有的一比的黝黑麵膛幾乎漲成了醬紫色,他最後狠狠一砸桌子,氣憤地罵道:“他娘的,昨晚背著我婆娘和相好的在樹林裡約會,正脫褲子快活呢,突然冒出來一大幫女警用手電照著老子大喊大叫,我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以前的警察來抓嫖呢,我跳起來往樹林外跑,結果……結果天太黑,我一腳踩空,掉……掉他娘的化糞池裡了!”“哇哈哈哈……”這下所有人幾乎都笑翻了,就連林濤也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孟黑子一看就是以前這種壞事乾多了,都形成了條件反射。“咦?不對啊?”孟黑子抓抓腦袋疑惑地看著張旭,奇怪地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噗通一聲掉進化糞池的?那些小女警後來一看我滿身是屎,罵了我幾句就跑了,好像就沒旁人知道了吧?”“你以為就你在樹林裡幽會呢?”張旭不屑的撇撇嘴,搖頭晃腦得意地說道:“你不會不知道山邊的那個小樹林已經成偷情聖地了吧?告訴你,昨晚女警一來,至少有十幾對男女褲子沒穿就跑了,老子當時就離你不遠呢,親眼見到你把你那相好頂在樹上快活,你那相好的爽的直叫喚,能不把警察召來嗎?最後又親眼看見你一腳踏空,一頭栽進化糞池,我靠~那屎炸的可是滿天飛哦!”“啊?那你……那你沒跑嗎?”孟黑子鬱悶的抓抓腦袋,問道:“被女警抓到雖說不會怎樣,可要是搞的不是自己老婆,是會被告訴家裡的,你難道就不怕?”“切~你們不是搞的單身大姑娘,就是彆人的老婆,我怕個屁啊?哥哥我昨晚雖然在林子裡玩三P大戰,可那兩個女人都是我自己的老婆,女警看到我又能怎麼樣?咱們山莊也沒哪條法律規定不準和自己老婆在樹林裡玩3|P吧?”張旭無比的得意翹著二郎腿,見彆人還是疑惑不解,他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道:“當然了,去樹林裡玩主要就是為了助興的,就像這位孟黑子同學,昨晚招招都很生猛,現場表演功力相當出色,所以我帶著我兩個小老婆很真誠的去觀摩了一下,嘿嘿~就當免費看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