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人和娜塔莉完全是不同的存在,在沒什麼人的地方,臉上的溫柔表情就消失得一乾二淨,變臉速度相當之快,倒映在玻璃上的側臉沒有一絲表情。

越想越覺得對方眼熟,江奏慢悠悠地跟隨在她身後,努力思考對方到底是哪個角色。

二次元和三次元在實際上有一定區彆,更彆提名柯的畫風越到後麵越分不清角色和角色之間的差距,那些為了區分角色的誇張的特點在現實中也沒有那麼離譜,像小蘭的頭發,其實也就是跟菊池桃子差不多,劉海到微微翹起的程度,看上去可愛得剛剛好。

再加上,日本混血實在多不勝數,想要一眼把對方認出來還挺有難度。

江奏跟著金發女人上樓,為了不被對方發現,她直接攀著外牆踩著廢棄的空調外機登上了樓頂,站在拐角處暫時藏住了身體。

女人身體對著的方向有工業區,居民區,生活區。

爆炸聲響起之後她終於回想起了對方可能的身份。

暗網上一直掛著高價追殺的跨國炸-彈犯,普拉米亞,沒有清晰照片,隻拍到了模模糊糊的背影,如果不是對照本人想要認出來很難。

排在普拉米亞前麵的人是琴酒,琴酒的懸賞池裡的金額也被積攢到了上千萬美元。

這個價位實在很讓人動心,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她已經考慮拎著對方的腦袋直接去兌換獎金了。

江奏直接一刀貫穿了對方的左背,反派總是那麼容易翻車都是因為動手之前的廢話實在太多,給了對方還手的時間,她絕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鋒利的刀刃直接貫穿了女人的胸口,刀尖從心臟的部位直接透了出來。

真正殺人的人其實很少捅心臟,因為這部分的肋骨很多,如果對人體不熟悉,很難直中紅心,不過這對於江奏來說也算術業有專攻,“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太好吧。”

普拉米亞低下頭,看著那把長刀的刀尖正在淅淅瀝瀝往下滴著血,回頭看了一眼,隻看到了一個戴著眼鏡和口罩的女人,“你是誰?”

她苦笑了一聲,配著柔和下來的表情,頗有幾分淒美,“我都要死了,你總要告訴我是誰殺的我吧?”

奈何對方油鹽不進,根本就不吃這套,反而十分冷酷:“反正都要死了,還問這麼多做什麼,跟閻羅王說了他也不會幫你報仇,你還不如早點下去,讓領導有個好印象。”

江奏轉了一下刀柄,普拉米亞頓時痛得發出了一聲悶哼,沒辦法再繼續開口說話。

“死人還是安靜點比較好。”

以前做任務處理掉其他人的時候她一般不會特意拖泥帶水,對折磨人這種變態才會做的事興趣也不大,但是這回例外,因為她想起了對方乾的什麼事——對兒童下死手可以直接視作恐怖戰犯,自己動手的時候也沒有必要過於斯文,考慮對方的感受。

普拉米亞狠狠地瞪了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一眼,努力想把她的模樣記住,一咬牙,

反手抓住了從後背刺入的刀身往身體外重重一拔!

江奏沒想到普拉米亞居然自尋死路,一時之間也愣了一下。

心臟的出血量是巨大的,然而普拉米亞的身體脫離刀鋒的那一瞬根本沒出多少血——相比預計中的血量。

金發女人抓住這幾秒的空隙,一把抓住天台上的圍欄,捂著胸前的傷口徑直往下麵跳!

不是吧……心臟被插刀了還這麼猛,就算有柯學這會不會也太離譜了一點?

江奏在心裡迅速過了過想法,身體卻完全沒放鬆,緊隨著地上斑斑血跡跟著跳下了天台——下麵是另一棟樓的天台,兩幢樓之間相隔的距離在五米左右,她在地上打了個滾緩衝,站直後已經看到了金發女人的背影。

普拉米亞雖然受了傷,但是對她的行動速度影響根本不大,或許她剛才根本就沒有刺中普拉米亞的心臟!

有些人的心臟天生長在右邊,自己剛才完全插了個寂寞……

發現做了無用功的江奏略感惆悵。

“我可以給你錢!”普拉米亞一邊跑一邊大吼,“不管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我可以給你比懸賞池裡更多的錢!隻要你今天放過我這一次!”

“你在說什麼傻話。”江奏嗤笑一聲,緊追不舍,“隻要殺了你,你的錢不還是我的嗎?”留著對方還多了轉賬這道工序,毫無必要。

普拉米亞:“……”

這個可惡的女人!

如果放在平時她根本不會這麼輕易就被刺中,都是因為那邊的爆炸成功令人放鬆了警惕,而且對方也太過神不知鬼不覺……導致一開始就落入了下風,現在更是徹底喪失了先機。

普拉米亞用力捂著胸口的傷口,血液不斷地從指縫裡流了出來,儘管沒有紮到要害,但是現在眼前已經開始有些模糊,如果再不找個地方把傷口處理好,要不了多久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暈厥。

追她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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