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有縫合線的男人,在加茂流傳下來的典籍裡,也有類似的記載。”
“叫做加茂憲倫。”五條悟說,“這個咒術師很有名氣,不過名聲不怎麼好聽。”
日本咒術曆史上最邪惡的咒術師,在載入史冊後就當仁不讓地成了禦三家最鮮明的汙點。
因為在150年前,他曾經利用孕婦做了相當臭名昭著的實驗,製作了令人發指的咒胎九相圖。
“那個東西被封印在咒術高專。”五條悟很快做了決定。“我會把它取出來。”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很有可能那個頭上有縫合線的男人就是100多年前那個最邪惡咒術師加茂憲倫。
咒術師的壽命雖然漫長,但也沒有長到如此離譜的地步,這麼多年還這樣年輕,隻有可能是借助了彆人的軀體存活下來,毫無疑問,這種舉動在咒術裡被稱作為禁術。
聽上去像奪舍一樣,江奏道:“咒術師都能用這種方法穢土轉生嗎?”
“那怎麼可能,”五條悟說,“這種附身的典籍連禦三家都沒有傳承和記載。”這樣有可能是曆代的家主覺得此法太過於陰損,或許會引起心懷不軌之人的覬覦,所以毀掉了它,而且達成的條件肯定不簡單,越是苛刻的咒術,就需要越精準的控製力和越強大的咒力量,否則失敗的結果絕對非一般人能承擔。
會想這麼做,有條件這麼做,又能做到的,隻能是加茂憲倫。
“他之前一直跟著夏油,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請不要用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方式描述。”
“加茂憲倫可能是看上夏油的身體了。”
“……”
誤會更深了。
還不如不描述。
“其實也可以理解的,夏油君,”江奏好心地安慰他,“畢竟你確實有讓人覬覦的資本。”
“謝謝。”夏油傑禮貌微笑地換了個話題,“我們還是來繼續聊一聊縫合線的事情吧。”
縫合線這種極具明顯的身體特征,隻要見過的人就會留下深刻的印象,對方布下陰謀的手段那麼隱秘,不會不清楚這一點,但他還是暴露了——雖然額上也戴了發帶,不過聊勝於無,想來應該不是無意為之,而是因為對此傷痕無可奈何,所以不得不現於人前。
想明白這點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辦了,雁過留痕,一個人活在世上,多多少少總會留下一點痕跡,確定了對方頭上有縫合線,再查起來就方便很多。
五條悟動用了五條家的勢力調查這件事,在其他事上五條家或許還會有自己的私心,陰奉陽違地做事,但是在對禦三家其他兩家這件事上,五條家的內部是鐵板一塊。
能把原本地位就岌岌可危的加茂家再啃一口,何樂而不為。
【加茂憲倫】,或者連這個名字都隻是對方漫長人生中打發時間的其中之一,對方雖然低調隱蔽,但是在通訊相當發達的現代社會裡行走,還是留下了不少能被摸索到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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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憲倫在現代社會留下的種種痕跡都被調查了出來,通過拚湊之後,他,或者說她的行事也徹底暴露在了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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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堪稱豐富的履曆。
各行各業都有所涉足,為了能夠更好地扮演被奪舍的人的角色,不管是做哪一行,得到的絕大多數都是來自上級或者甲方的好評,可謂是乾一行愛一行。
“當過男人,做過女人,”江奏少有地震驚了,“生了孩子,還懷過二胎?”
這什麼英雄母親?
聽完咒胎九相圖來源的江奏對加茂憲倫毫無好感,甚至覺得他既然這麼喜歡生孩子,那完全可以把他關起來專門用來生孩子,這樣日本就不用擔心未來的生育率了。
愛生孩子的可以生孩子生個夠,想要孩子的也不用擔心沒有人願意生,這簡直是一場毫無爭議的雙贏!
她描述了一下對日本政府未來的前景建議,並且期待地向其他兩人看去,希望得到共鳴。
五條悟:“……”
夏油傑:“……”
有的時候真是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那個反派。
“確實是一個做事百無禁忌的家夥呢。”差點就被得手了,夏油傑有些心有餘悸,“那天在他身邊的那個白發咒術師是誰?”
不容忽視的咒力量,對冰的操縱堪稱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已經到達了特級的水準,但是他們從未聽說過咒術界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又是一個老家夥。”
五條悟記得對方身上和服上的梅花,那種古老的刺繡方式和紋路,在現代已經很少看見。
“五條家留下的記載裡曾經留下過兩麵宿儺的相關記載,裡麵也提到過對方的跟班,兩麵宿儺的隨從是個擁有一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