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發現一同來異國參加比賽的同伴突然消失不見,幾個同來的警察到處找人,總算在休息室找到了他。

“原來你在這裡……”萩原研二看出好友的神情似乎不是太振奮,想了想開口道,“是因為比賽的結果嗎?小陣平得了銀牌欸!在履曆上絕對算得上是光鮮亮麗的一筆了,到時候升職記得請我吃飯。”

拳擊和警用摩托車賽並不是同一個時刻,他本來應該過來好友這邊觀賽,不過由於對場地的不太熟悉,還是提前去賽道上摸了摸底,為接下來的比賽做準備。

這邊的情況他隻是從同事那裡略知一一,詳情了解得並不明白。

“不是因為這種事。”鬆田陣平說。

“啊?”

萩原研一說:“我還以為小陣平你是因為沒有得到金牌,所以有些失落……不過不管是不是我都覺得這種事情完全不重要啦,能在這麼大的賽事裡拿到銀牌已經相當了不起了,據說之前的熱門冠軍是歐美那邊的警察,這次的表現相當於爆冷奪銀哦。”

“李前輩很厲害,能和他儘興地打一場就沒什麼遺憾了,和強者交手本身就是種榮幸。”鬆田陣平在聊到輸贏的時候神情並無鬱色,“我隻是在想其他事。”

“什麼?”

“hagi,”鬆田陣平抬起頭,萩原研一這才發現他的臉上傷口不少,還有幾道不像是拳擊打出來的,剛想提醒他要不要去醫療室做一個傷口處理,就聽見他說,“你相不相信,人有前世今生?”

萩原研一:“……”

萩原研一嚴肅起來。

“小陣平,”他認真地打量鬆田陣平,最後委婉地提出,“你要不要去拍個片?特彆是頭部。”

這看上去像是腦子被打壞了,病得不輕啊!

鬆田陣平無語地斜了他一眼。“算了,你也不懂。”

連他自己都難以開口解釋這一切的成因,那些時不時在腦海中閃爍的片段,如果真實發生過,那麼也應該在他的生活中留下過痕跡才對,可是……

無論怎麼想,他的記憶都是完整的,連貫的,不管是哪個節點,都沒有任何的缺失。

“不認識。”剛才還在台上交過手的前輩先用中文回答,後來似乎又想起他是日本人聽不懂,才連忙切換了英文重新說了一遍。

他的目光還是堅定地越過了對方的肩膀,落在他擋著的年輕女性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定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認識我嗎?”

那個黑色頭發,看上去麵容沉靜的女人開口,出乎意料的是,說的是一口非常標準的日語,甚至沒有一點口音。

鬆田陣平愣了一秒鐘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他,也沒有想到對方會把這個問題扔回來。

我們不應該認識嗎?

這個突然跳出來的想法實在太過輕佻,他最後還是輕聲說:“我們應該沒有見過。”

“這不就得

了嗎?”前輩說,“兩個連見都沒見過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嘛,小夥汁,搭訕不是你這樣的。”

“認識是雙向的。”女人有一雙很清澈的琥珀色眼睛,目光不冷不熱的,卻讓人莫名安心,他們的視線在空中有片刻的交彙,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了起來,卻聽見她說,“如果你不認識我的話,我當然也不認識你。”

原本激烈跳動的心瞬間沉入湖底。

鬆田陣平把雙手插進發間,沉沉地舒了口氣。

聽上去是很委婉的拒絕,但仔細回想,又總覺得另有餘味,不完全如此。

畢竟這句話的意思也可以這樣解讀:如果他認識她,那麼她也可以認識他。

“——所以這不是完全把小陣平當成搭訕的麻煩男人隨便打發掉了嘛。”

萩原研一歎了口氣。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識把心裡的想法念出了聲。

“才不是那麼回事。”

“我懂我懂。”被拒絕掉的尊嚴在作祟,可以理解,不過多多少少有點自欺欺人了。

“……少來。”

“不過沒想到小陣平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遇到心儀的女性唉,好難得。”萩原研一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所以這個傷口多少也有點私人恩怨在裡麵吧?其實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到底哪邊的?”

“就是因為小陣平太凶了一點啦!”萩原研一指出來,“要知道第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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