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消失,外麵的天也明了。

朱佑樘和朱厚照又是一夜未眠,不過父子二人卻是一點不困。

“兒子,今日聽完神跡,你有什麼讓爹做的?”朱佑樘問朱厚照,朱佑樘自知自己沒什麼治國之才,乾脆就聽他兒子的。

“爹,神跡提及的王瓊、王守仁、張居正、海瑞、杭雄這幾個人。”朱厚照把神跡提及的可用之才得名字一一列出來,“這幾人可委以重用。”

“還有京營,兒子想親自操練。”朱厚照還是堅持原本的想法,想要穩固皇權就必須手中有刀。

“兒子你放心,為父會全力支持你。”朱佑樘語氣堅定,他要利用自己的唯一的名聲給他兒子鋪路。

“爹,你可彆破格提拔他們。”朱厚照提醒。

“為何?他們不都是可用之才,自要提拔。”朱佑樘不解。

“沒有功績卻被破格提拔,會讓人信服麼?怕隻會招來陷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朱厚照算是看清文官集團的手段。

他們既能把應州大捷抹殺,陷害幾個忠良又算什麼。

朱佑樘點頭,“爹明白了。”

第二天,朱佑樘終於上朝了。

大臣們紛紛上書彙報,當真積壓了很多雞毛蒜皮的小事。

當有人提及京營占役的時候,朱佑樘的眼神一亮,可算讓他等到了。

“朕反思過了,的確是朕的不對,從即日起停了所有士兵勞役,讓他們好好休整。”朱佑樘立馬下旨。

如此乾脆利落,倒讓上諫的大臣們不習慣了,他們之前上諫過多次,但是他們陛下就是不聽,今個是怎麼了?

“京營之事全權交給太子。”朱佑樘又下了一道令。

“此事多虧了太子勸朕,朕才意識到朕的不對,既然這事是太子提出來的,後續交給他也算有始有終。”朱佑樘仔細看眾臣的表情,不怎麼願意的樣子。

“想當年先祖也曾讓太子處理內務,朕也該鍛煉鍛煉太子,是不是,李大人。”朱佑樘問李東陽,內閣當中最圓滑的那個。

李東陽能說什麼,朱佑樘把朱元璋都搬出來了…

“今個就說到這,下朝。”朱佑樘起身,目的達到他就不跟文臣扯些沒用的,省的被洗腦。

眾臣下朝,他們心裡直犯嘀咕,他們總感覺朱佑樘變了,但偏偏又抓不住他的錯處。

朱佑樘或許不聰明,但是被大臣勸諫了這麼多年,他對他們的套路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拿出祖訓,站在道德的高點,讓他們無話可說。

於是朱厚照開始整治京營,之前抄了張家又借張家之名讓那些霸占田地的富貴鄉紳吐了不少土地出來。

土地全部給了百姓,而張家的錢財則進了朱佑樘的小金庫。

國庫充盈,皇帝內帑也富足,朱佑樘還整治太監,要動內帑的銀子必須有他本人或者太子手諭。

沒錯,朱佑樘直接把

自己的錢袋子給了朱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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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自然得有銀子。

如此過了半年,在朱厚照的指揮下京營士氣大增。

不得不說,朱厚照的確是天生的將軍,遺傳了朱棣的好基因。

朱厚照甚至還帶著京營平定了一場小的起義,一下在軍中樹立了威望。

這時候大臣開始上諫,他們勸諫太子朱厚照要仁善,不能成日打打殺殺,品德賢良才能為帝。

“如何,太子平定起義還有錯?”朱佑樘自然向著朱厚照,“王大人,你是兵部尚書,你覺的呢?”

朱佑樘已經把王瓊升到兵部上書,誰讓他治理河道有功,升的有理有據。

至於王守仁,也被提到戶部。

同時被提拔上來的還有幾個基層官員,加上此次科舉多了不少北方官員,原本朝堂的局勢發生改變。

最可惜的是,神跡所述的張居正還有海瑞沒找到,因為還沒出生。

“臣以為太子有功。”王瓊道,完全不在意內閣。

作為實乾派的王瓊,最瞧不起的就是內閣,脫離百姓不乾實事,隻因自己翰林出身便清高了不起。

“那你們認為太子有能力麼?”朱佑樘接著問。

這誰敢說沒有,大明就這一個太子,換都沒法換,答案不言而喻。

“好,那就由王大人跟著太子去宣府鎮,替朕視察邊境。”朱佑樘再次下令,“朕作為皇帝不能出京城,隻能讓太子去。”

“陛下,萬萬使不得,邊境多危,太子若有不測…”果真內閣大臣一致反對。

“不對啊,你們不是說邊境一片祥和麼,怎麼又多危了?”朱佑樘拿出上周的折子,全是報平安粉飾太平的。

“難道,他們在騙朕!”朱佑樘裝出吃驚模樣。

實際上這是他和朱厚照的計謀,若內閣痛快答應朱厚照出京,那朱厚照可以趁著這次機會掌握邊境兵權。

若是內閣不同意,則利用這次機會把粉飾太平的那些官員全部抓起來,徹查他們的欺君大罪。

然後再把讓此次科舉的新任官員替代他們,新人總比老油條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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