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意已決。()”
雖然不是很清楚乙骨憂太是從哪來的,但老婆婆並沒有在這種細節上過多糾結。
“小夥子,你不懂,有一些人就是會走進你靈魂的深處,他離開的時候會帶走你靈魂的一部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老婆婆搖搖頭,她望向遠處,用歎息般的聲音娓娓道來:“你變得不再完整,在今後的日子裡,即使做著和之前全完相同的事情,也總會覺得內心空落落的。”
乙骨憂太確實有過相似的經曆,但卻不完全相同。
小時候他為了避免老婆婆所說的局麵,所以下意識詛咒了裡香。
但在接下來的歲月中,最初害怕失去的恐懼逐漸被其他情緒代替。
等到最終和裡香分開的時候,乙骨憂太雖然仍舊自己捏了一個裡香的殼子,還在裡麵放了個AI,假裝一切都和原來一樣,但那其實更像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為了逃避現世。
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在聽見老婆婆的話時,乙骨憂太並沒有聯想到自己,而是第一時間將其與自己的先祖身上的故事匹配了上。
在乙骨憂太看來,老婆婆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戳“旗木卡卡西”的肺管子。
畢竟這位五百年前的上一任六眼無論是為了寫輪眼而被抹除的六眼的光輝戰績、還是他至少四開頭的三位數年紀……“旗木卡卡西”整個存在都像是在叫囂著自己放不下過去的事實。
至於最近他的那些操作……與其說“旗木卡卡西”是想開了,不如說是徹底擺爛了。
乙骨憂太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都覺得可惜,所以才會想要插手阻止。
兩人已經糾纏了一輩子,互相造就了現在的彼此。
現在他們都脫離了熟悉的環境,沒有了時代的束縛,擺脫了身份和責任的壓迫,他們本應作為純粹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得到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如果一切就如現在這般草草結束,那他們曾經曆過的顛沛流離又算是什麼?
乙骨憂太越想越是難過,他沉默的樣子甚至讓老婆婆也陷入了沉思。
雖然從小離經叛道,但本質善良的老婆婆小心翼翼地問到:“小夥子,你最近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事情?”
“老婆婆。”乙骨憂太預期沉重:“你說人可以違抗命運嗎?”
老婆婆:“…………?”
她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夥子,不是你突然跳出來,想來說服我的嗎?”
怎麼感覺你比我還想不開啊?
乙骨憂太聽到這話之後,偷偷瞥了“旗木卡卡西”一眼。口罩加眼罩的雙重組合讓對方的情緒被隱藏的很好,並在察覺到他的目光後下意識地扭頭看來。
在發現視線是來自於乙骨憂太之後,“旗木卡卡西”眯著眼笑了笑。
年輕的特級咒術師見狀緩緩閉上眼睛。
誠然,對方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特級察覺到自己的視線是很正常
() 的事情;確實,人的適應能力很強,“旗木卡卡西”不可能總是像意外重逢時的初見似的,每次見到“宇智波帶土”都表現出一副失態的模樣。
但是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表現得像是“宇智波帶土”根本不存在一樣沉默吧?
乙骨憂太的憂愁全都反應到了臉上,在旁邊圍觀了全過程的白筠看著他這表情,一時間竟然有點拿不準這到底是乙骨憂太的新型勸解思路,還是孩子最近真的遇見了什麼事情。
心底的好奇一閃而過,白筠很快便振作起來,他迅速在心底捋了一遍兩邊的信息差,並很快調整到了自己應有的態度。
他抬起下巴,質問道:“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五條悟聽到這話之後直接望向“旗木卡卡西”。
白筠當然也發覺了對方的小動作,不過他隻以為五條悟是覺得讓兩個較為熟悉的人對話會比較合適,也沒多想,開始自問自答:“我們是接了老婆婆兒子的委托,來確保她生命安全的。”
說完這句,白筠沉默了片刻。
現在他雖然相較以往更為熟悉雙開,但是卻沒有和自己對戲的經驗,此時在回答完問題之後,便不知道該如何通順地將問題進行下去了。
在現場的氣氛因為這短時間的寧靜變得詭異之前,白筠努力地憋出了一句反問:“你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想進入神樹的區域。”
白筠乾巴巴地自己和自己對話,內容逐漸變得簡潔,仿佛這就足夠說明一切。
但實際上,“宇智波帶土”和神樹之間的聯係在今天之前並沒有被放到明麵上過,而如今突然點破之後,“旗木卡卡西”也沒有半點詫異的模樣,顯然是對此早有猜測。
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