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飛鳥柚夏最近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總覺得最近黑尾前輩來找我打球的次數好像還挺多的?”
然而聽到她這個疑惑,已經畢業的烏野三年級幾人無不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
她們互相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為某人默哀”的意味。
這一次聚餐主要是為了和已經畢業的學姐們交流感情,也讓她們認認現在新加入排球隊的新生們。
飛鳥柚夏瞅了瞅坐在對麵的幾人,有些不明所以。
“嘛,我們也不清楚呢。”烏野女排現任隊長,須藤凜子悠閒的喝了口飲料,笑眯眯的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其他人,“你們說是吧?”
“沒錯沒錯!”“不清楚不清楚,我隻是條單身狗”
聽著前輩們毫不猶豫的話語,幾個一年級新生非常乖巧的保持了安靜。
她們完全能從前輩們的眼神看出了這麼一句話——想追飛鳥,她們沒添堵就不錯了,剩下的自己加油去吧!
看著依舊麵露疑惑的飛鳥柚夏,須野愛梨默默在心裡替那位沒見過麵的,位於東京的黑尾前輩點了根蠟。
看來前路漫長啊。
2.
須野愛梨很崇拜飛鳥柚夏這件事情,在隊裡並不是什麼秘密。
據說她是在國三時看見對方打球,所以明明成績夠上新山,卻依舊一無反顧的拖著自己的發小——伊勢常葉,一起就讀了烏野高中。
身為二傳手的她,夢想是成為和對方一樣厲害的二傳。
這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然而問題在於——烏野現在的二傳並不需要這麼多位。
也許是得益於之前春高的好成績,這一屆選擇加入排球部的新生人數並不少。
在確認了幾個新生的基本實力後,須藤凜子十分訝異的發現,須野愛梨的二傳實力不錯的同時,其他各項基本功也有著很亮眼的表現。
於是在考量到三年級畢業後空出來的位置,須野愛梨最終成為了接應二傳,也算是能一圓她半個二傳夢了。
須野愛梨對此非但沒有意見,反而還十分躍躍欲試:
“我終於能打打看飛鳥前輩的球了!!”
3.
伊勢常葉做為首發的主攻手,一直以來都是跟須野愛梨做為搭檔互相配合,卻沒想到升上高中後雖然兩人仍在同一個隊伍裡,配合的卻不是彼此,一時有些不習慣。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了,自己在幾球過後,居然完全沒有跟新隊友配合的生疏感。
她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要點,震驚的看向了場中的銀發少女。
“是吧是吧!我就說很強吧!”
須野愛梨在旁邊崇拜的說,“飛鳥前輩真是太厲害啦!不僅人長得漂亮,排球也打得好,而且......”
她神秘的眨眨眼。
“我聽隔壁男排的日向前輩和影
山前輩說,飛鳥前輩給人補課也是一流的!”
伊勢常葉:!!
於是烏野排球部的所有人發現,隊裡的飛鳥吹忽然又多了一個。
4.
飛鳥柚夏最近發現了一件事情。
——她總覺得黑尾前輩好像......喜歡自己?
聽到這個問題的穀地仁花震驚的瞪大了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黑尾前輩都要追了對方兩年了,飛鳥居然還完全沒意識到這件事情!
而且這兩人這麼久了還沒成嗎!?
穀地仁花呆滯的看向她。
這一年來她時常看見黑尾鐵朗大老遠從東京跑來找對方,還以為這兩人早就在一起了呢。
不過她倒是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意外。
一想到對方這個性,穀地仁花那個想要八卦的心頓時按耐了下來,並且決定為黑尾鐵朗點了一根蠟燭。
雖然若真要說起來的話,或許連飛鳥本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這兩年裡,她提到黑尾鐵朗的事情明顯比起其他人要多上了許多。
即便旁人都看得清楚,做為當事人的兩人卻依舊淡定,搞得其他人都快比他們還急了。
“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去問前輩呢?”飛鳥柚夏糾結的問道。
還處於思緒之中的穀地仁花並沒有注意到對方說的話,不過對於好友的疑問,她雖然心裡猜到了答案,卻不能說出來,隻能鼓勵的給出了建議:“我覺得......或許可以問問看——”道宮前輩她們。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飛鳥柚夏眼前一亮,開心的抓住她的手:“我知道了,晚一點我問問看他,謝謝你,仁花。”
被漂亮的美少女盯著實在太、太讓人害羞了!
穀地仁花腦中瘋狂循環著這句話,並沒有注意到對方口裡的稱呼。
於是不久後,黑尾鐵朗迎來了他的史上最大難題。
5.
“所以,其實那時候是柚夏告白的嗎?”
已經大學畢業了的孤爪研磨頭也沒回的問道,視線盯著屏幕,手在鍵盤上隨意的敲了幾下快速切換著視角畫麵,而後突然右手鼠標猛地一移,對準著準心裡的窗戶位置扣下了扳機。
砰!
畫麵上方的敵方剩餘人數突然少了一個。
“喂喂喂,研磨你這話就錯了。”
黑尾鐵朗坐在旁邊,滿臉鬱悶的放下手機,糾正道,“她那隻是詢問,我之後還是有好好告白的。”
不,這不就是對方先告白的意思嗎。
孤爪研磨瞥了自己好友一眼,好心的沒有戳破對方。
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遊戲上,對於這種射擊遊戲,除了視角,聲音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
要是平時他大概已經聽著腳步聲摸過去對方據點了,但是現在卻因為黑尾鐵朗在旁邊而無法這麼做。
說起來這個月要開什麼遊戲直播好呢。
孤爪研磨一邊想著,一邊隨
手又狙掉一個敢冒頭的家夥。
身旁的黑尾鐵朗探過頭,看著對方俐落的動作,摸了摸下巴,心裡突然有了個好主意。
“我說,研磨。”
“嗯?”
“我們來打生存遊戲吧。”
孤爪研磨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