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鬥子懵逼。】
【之前的鬥子:我超聰明的!現在的鬥子:你們是不是背著我看劇本了???】
【其實快鬥推理能力真的還不錯,但這次他知道的信息實在太少了,真不能怪孩子笨。】
【柯南剛剛那一嗓子哈哈,快鬥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假扮他說話的一天!】
【剛好戴著口罩,都不用配合嘴型了。】
【好家夥,柯南用頂著工藤新一臉的基德推理,這什麼無限套娃,笑死。】
【小柯是真的浪啊,伏特加在這裡,還敢自己推理!】
【其實我看動畫的時候,就想吐槽了,每次就算是赤井或者是透子在場,最後還是柯南用毛利小五郎來推理,難怪要暴露身份。】
【也不能這麼說,透子和貓哥也要遮掩身份的嘛,透子明麵上還是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呢,是狗頭偵探才合理w】
【快鬥:彆的不說,就開麥之前能不能先通知我一聲?】
“你已經知道凶手了嗎,工藤君!”
聽到這聲喊的目暮十三,立刻出聲詢問道。
“噫?!啊,沒錯!”黑羽快鬥這波屬於是趕鴨子上架,麵對眾人的目光,隻好配合起動作,“我已經全都明白了!”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目光炯炯地盯著躲在角落裡,背對眾人,正用蝴蝶結變聲器說話的江戶川柯南。
估計是在工藤新一身上,放了揚聲器什麼的吧……好家夥,我演我自己可還行!
該說真不愧是男主角嗎?其實鬆田陣平和衝矢昴肯定也知道凶手是誰了,你就非得自己上嗎!這個逼非裝不可是吧!
穿藍色小西裝的男孩,背對著站在角落裡,活像是在麵壁思過。
都沒人在意嗎!
這如夢似幻的主角光環……藤穀花奈努力忍住,不往那邊偷瞄。
但這小動作瞞得住彆人,卻瞞不過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兩隻鬼的眼睛。
“花奈這是在看……柯南?”萩原研二挑眉,走了過去。
諸伏景光也走過去,驚訝:“什麼?推理的竟然是柯南嗎?”
“原來如此,看來花奈和柯南之間,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呢……”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
這兩隻鬼就站在江戶川柯南身邊,一左一右地圍觀,時不時還討論幾句。
“這個蝴蝶結竟然是變聲器?”
“好有趣。”
江戶川柯南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種被人盯住的錯覺,奇怪地撓了撓頭。
【這什麼離譜的畫麵啊!笑不活了。】
【研二、景光:盯——】
【小柯:抖。】
“什麼?!已經知道凶手了嗎!”
死者的男友佐佐木英樹,聞言神情激動地喊道:“是誰?是誰殺了愛子!”
“反正不可能在我們之中吧?”小山健太不在意地
說(),
“?()?[()]『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我們三個都沒有離開過座位。”
小林惠緊張地說:“難不成是外部人員作案?”
“不是哦。”
工藤新一眼神銳利地看向三名嫌疑人:“殺害三穀愛子小姐的真凶,就在你們之中!”
說這句話時,黑羽快鬥還配合台詞,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抬手指住麵前三人,十分風騷。
回頭看到這一幕的江戶川柯南:“……”能不能注意一下人物性格啊喂!
藤穀花奈:“……”你好騷啊。
目暮十三摸了摸腦殼,感覺今天的工藤君好像格外活潑。
“你說什麼!”
“我們三個人裡麵,有人殺了愛子?!”
“怎麼可能啊!”
此話一出,三名嫌疑人頓時炸鍋。
“真是夠了!”佐佐木英樹徹底怒了,“我的女朋友被殺,已經夠痛苦了,憑什麼還要受到這種懷疑!都說了沒離開過座位!”
“工藤君,那個不在場證明……”目暮十三提醒道,“如果要說座位上的不是本人,但是穿著打扮一樣啊……難不成是共犯?”
“哈?怎麼可能是共犯……”
佐佐木英樹反駁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工藤新一打斷:“不是共犯,對方隻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凶手的不在場證明而已。”
“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小林惠好急。
好家夥,這賣關子賣的,藤穀花奈都想打人了。
這些個偵探,一個一個都不知道好好說話,開頭先說凶手的名字行不行啊!
“啊嘞嘞~”
就在這時,一道天真的童聲倏地響起:“佐佐木先生好厲害!一定是會飛的超人吧!”
“啊?什麼超人?”佐佐木英樹一愣。
“柯南!”高木涉連忙出聲,想讓他不要打擾眾人破案。
“但是、但是!佐佐木先生的位置離舞台那麼近,明明是離劇場出口最遠的,卻是三個人裡麵,最快趕到紀念品店的呢!”
江戶川柯南指著監控裡,嫌疑人被警方攔住的畫麵:“第一個來的,是佐佐木先生呢!演出結束的時候,有那——麼多人都在往外走,好擠的!”
“如果不是會飛的超人,坐在最前排的佐佐木先生,是怎麼這麼快跑出劇場的呀?”
江戶川柯南眨巴著他的大眼睛,說出話的卻讓剛剛還語氣激動的佐佐木英樹,神色頓時慌亂一瞬瞬。
藤穀花奈震驚。
她震驚的不是凶手,而是柯南竟然還一人分飾兩角!太拚了吧寶!
“這演技有點浮誇了。”萩原研二點評道。
“說起來,好像確實是!”小山健太回憶道,“我到紀念品店的時候,阿惠和英樹兩個人都已經和警官先生們在等我了……英樹的位置是最靠前的,怎麼這麼快?”
“也許是提前離場了?”小林惠推測,“為了不被堵住,
() 早點走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明明是現成的借口,
佐佐木英樹卻白著臉,
不敢應聲。
“提前離場?大家是不是忘了不在場證明的證詞?”
工藤新一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佐佐木先生提前離場,周圍的觀眾不可能沒有印象。”
“還是說——”鬆田陣平嗤了一聲,“你現在要說,坐在前排的那個人不是你了?”
佐佐木英樹麵色越發難看起來,眼神閃動,看得出來應該是在很努力地想借口了。
“那麼多人一起出來,移動非常緩慢。佐佐木先生要在後排的小林小姐之前出來,哪怕是粗魯地撥開人群都不容易。”
衝矢昴推了推眼鏡:“再說如果做出這種行為,現場的觀眾一定會有印象。”
“所以這恰恰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工藤新一看向佐佐木英樹,“佐佐木先生,從頭到尾,你壓根就沒有進過劇場!”
眾人:“!”
“什麼,沒有進劇場?!”目暮十三驚訝,“那劇場裡那個人是?”
“那隻是一個穿著打扮和佐佐木先生相似,並且同樣戴著口罩的普通觀眾罷了。”
工藤新一不緊不慢地說起手法:“這場演出的門票非常火爆,在二手平台上價格早已翻倍。而佐佐木先生的座位還是那麼好的前排,隻要在出手時稍微降低一些價格,哪怕是提的要求怪一點,我想買家也不會拒絕。”
“要求難道是指……”目暮十三睜大眼睛。
“沒錯,就是由他指定服裝的種類和顏色!估計理由就是要用這個當作接頭暗號,防止有人騙票之類的吧。”
工藤新一解釋道:“戴著演出的周邊口罩,本身就非常有記憶點,大家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口罩上。線下交易時,佐佐木先生確認對方穿著後,隻要留下票根,不在證明就完成了。”
“說起來佐佐木你今天確實遲到了好久,都沒跟我們一起進去!”小林惠反應過來。
藤穀花奈舉手補充:“而且三穀小姐進場之後,一直在電話裡抱怨佐佐木先生遲到,來了之後竟然也不去找她——也就是說,包括死者在內,誰也沒看到佐佐木先生進劇場!”
“所以這個案子其實非常簡單。”
鬆田陣平開口道:“就是這家夥找了個替身,在劇場裡看表演。而自己則早早就在四樓的洗手間裡躲好,等開場之後,再叫死者過去,進行殺害。”
佐佐木英樹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但還是堅持道:“隻是到達紀念品店的順序而已,這並不能當做指認我的證據!”
衝矢昴思索道:“唔原來如此,你在二手平台發布的出票信息,肯定是匿名。就算可以找到那位交易對象,見麵時你帶著口罩,對方的證詞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所以打算死不認賬嗎。
可能是見沒人說話,佐佐木英樹的態度又囂張起來:“對,沒錯!你們沒有證據!我隻是遲到了而已!”
【嘖嘖,“你
沒有證據!”
這句話,簡直就是凶手十大催命符之一啊(點蠟)】
【對了!主播之前不是和柯南說了什麼悄悄話嗎?證據是不是那個!】
哎嘿!沒錯!
藤穀花奈簡直快忍不住笑了,關鍵證據是她提供的!
“輪到你的回合了!上吧,皮卡新!”
藤穀花奈興奮地喊道。
黑羽快鬥:“……”
江戶川柯南哽了一下,差點就不想說了:“咳,當然有證據。佐佐木先生,你可以再把口罩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下嗎?”
“口罩怎麼了?”佐佐木英樹遲疑地拿出口罩,“是愛子非要戴情侶口罩,所以我和她的圖案是一樣的,都是玫瑰……”
“玫瑰……”小林惠忽然想起什麼,看向佐佐木英樹的眼神頓時不對了。
小山健太這時也想起來了:“這款玫瑰花紋的口罩,是今天這場演出的限定款吧?”
“是又怎麼樣!”佐佐木英樹皺眉。
“佐佐木先生,你今天不是遲到了嗎?就連三穀小姐他們進場的時候,你都還沒到?”工藤新一問道。
“是、是啊,怎麼了?”佐佐木英樹心中冒出不好的預感。
“也就是說,這個玫瑰口罩,是你到達劇院之後,才買的對吧?”少年的疑問,仿佛在一步步引誘獵物踏入陷阱一般。
“那肯定啊,都說了這是今天這場限定的!”
佐佐木英樹不耐煩道:“你不會是想說我這個其實是愛子幫我買的那個吧?你們可以看看她的隨身物品,我保證肯定不是同一個,這是我自己買……”
“啊嘞嘞~”工藤新一嘴裡忽然發出一聲天真的疑問。
噗——藤穀花奈差點沒笑噴,你切錯號了啊瓜娃子!
萩原研二:“噗。”
諸伏景光:“噗。”
彈幕頓時刷過一片“哈哈哈”。
眾人:“?”
黑羽快鬥:“???”
“你乾嘛學那個小鬼說話?”鬆田陣平表情詭異看向工藤新一。
“?!”
江戶川柯南出汗了,手忙腳亂地輕咳一聲:“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我是說那個、佐佐木先生如果真的遲到,在三穀小姐他們之後到達劇院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買到玫瑰口罩!”
“因為三穀小姐特意幫你買的那個,就是今天店裡剩下的最後一個玫瑰口罩!”
“什、什麼……”佐佐木英樹臉色一白。
“沒錯哦,當時我和小蘭他們也在店裡,買完了最後的玫瑰口罩。”藤穀花奈笑眯眯插刀,“三穀小姐那個,還是從我們這裡搶過去的!”
“原來如此。”
鬆田陣平一聽這個證據就明白了:“每個商品都有各自的編碼,隻要拿你的口罩去店裡一查,就能知道是幾點購買的。”
鬆田陣平眼神犀利地看向佐佐木英樹,一字一句地說道:“不如你先解釋一下,為什麼早早就來了劇場,卻一直裝
作遲到?”
“……”佐佐木英樹咬緊嘴唇,
一言不發。
“英樹……難道就因為愛子的脾氣,
你就要殺了她嗎?”小山健太不敢置信,“分手不就好了……”
“你以為我不想分手嗎!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逼我的!”
佐佐木英樹一改之前和女友恩愛的形象,憤怒地大罵起來:“那個惡毒的女人就是仗著自己家裡有錢有勢,竟然威脅我說要是敢分手,就讓我丟掉工作,永遠都彆想在這一行混!我能怎麼辦?難道一輩子都要被那個女人控製,活在她的陰影之下嗎!”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