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危!!!
不管是喝奶,還是穿紙尿褲,都是他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還有蘇培盛這是什麼名字啊……肯定是花奈起的吧。
諸伏景光這時也顧不上吐槽這個離譜的名字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保住自己的褲子!
“茂稻、醫生!我找啾原!”諸伏景光急急地對電話喊道。
“啾原?”女研究員疑惑。
——“啊,萩原是……”
宮野艾蓮娜一時語塞,還沒想好說辭,電話那頭的諸伏景光就已經心一橫,閉眼喊道:“爸爸!是爸爸!”
景光寶寶使出了,藤穀花奈的絕技——叫爸爸!
宮野艾蓮娜:“……”
“哎?寶寶的爸爸嗎?”女研究員奇怪道,“但寶寶的父母不是有事,才把寶寶放在玲那醫生這裡的嗎?”
宮野艾蓮娜沉默兩秒,開口道——“……孩子可能想爸爸了吧,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孩子的爸爸什麼時候能來接。”
女研究員點頭:“好的,玲那醫生你放心!常木醫生不在的時候,我們會看好寶寶的!”
“等等!”諸伏景光急得小圓臉蛋鼓鼓,可愛得女研究員又上手戳了一下。
諸伏景光:“……”
——“蘇培盛你彆急,我馬上聯係萩原。你……忍一下。”
宮野艾蓮娜留下這句,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諸伏景光:“?!”
茂稻醫生——!!!
“小蘇培盛,餓不餓呀?”女研究員笑眯眯,又抬手捏了捏寶寶Q彈的小臉蛋。
男研究員也說:“寶寶這是剛睡醒吧?是不是該換紙尿褲了?”
諸伏景光:“!!!”
景光寶寶睜圓的貓眼裡充滿驚恐,在他眼裡,滿臉笑容向他伸出手的兩人,身後仿佛長出了惡魔的翅膀——
不要、不要……
在女研究員的手即將碰到寶寶屁屁的那一刻,寶寶忽然爆發出巨大的哭聲。
“嗚哇啊啊啊啊啊——!!!”
女研究員:“?!”
“哎?怎麼回事!我都還沒碰到他!”女研究員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拍了拍寶寶的背,“怎麼了,小蘇培盛?”
“嗚哇啊啊啊不要!哇啊啊!”小寶寶一頭埋在女研究員懷裡,一邊哭一邊搖頭,整隻寶哭得一抖一抖,可憐得不行。
這下兩個研究員都慌了,誰也沒真正帶過孩子,被這奶聲奶氣的哭聲搞得汗都出來了。
“是不是餓了啊?”男研究員去摸口袋,“常木醫生的休息室裡是不是有奶粉?我這裡有糖!小蘇培盛?吃糖糖了?”
“嗚哇啊啊啊!”寶寶繼續爆哭。
“不會是拉了吧?”女研究員推測道,說著又要去檢查褲子。
諸伏景光:“!!!”
怎麼還是要扒褲子!
“不要不要!嗚哇哇哇!”景光寶寶圓圓的貓眼紅通通,
扁著小嘴,
是真的很委屈,小胖手焦急地揮舞著保護自己的小屁屁——
“咳,要不還是我來吧。”
一把溫和的男聲響起,急匆匆趕來的宮野厚司從兩人手裡接過黑發貓眼的小寶寶。
就跟被按了暫停鍵似的,小寶寶立刻就不哭了。
兩個研究員:“……”
“不好意思啊,我看蘇培盛睡著,就離開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醒了。”宮野厚司露出歉意的表情。
“常木醫生你來了!”女研究員不讚同道,“這麼小的寶寶怎麼能離人!”
“就是啊,您休息室裡肯定也沒有嬰兒床吧?寶寶從床上下來都很可能摔到的。”男研究員也道。
“抱歉抱歉,我會注意的。”宮野厚司虛心接受兩位的教育。
片刻後,宮野厚司終於抱著寶寶回到了休息室。
房間門關上,一人一寶全都鬆了口氣。
諸伏景光:終於保住了褲子!
“突然接到艾蓮娜的電話,嚇了我一跳,還好來得及時。”宮野厚司將寶寶在床上放下,擦了把頭上的汗。
原來剛剛茂稻醫生是給丈夫打電話去了!
景光寶寶小手小腳地坐在床上,肉乎乎的小圓臉蛋上露出成熟的表情,奶聲奶氣道:“常木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體變小這種副作用,我們也是第一次見,上一次檢查後,我們就一直在針對藥物,做相關的改良。”宮野厚司皺起眉,“竟然又變小了嗎……”
如果兩位有機會和自己的女兒雪莉交流一下,就知道這種副作用不是第一次見了。
當年宮野夫婦在組織時,研究的是一種名為銀色子彈的藥物,也就是那種藍白色的膠囊,隻是研究並沒有成功,且副作用極大。
紅白膠囊就是用來治療副作用的藥物。
而灰原哀,也就是雪莉當年在組織時,是根據宮野夫婦留下的殘缺資料進行的研究,做出了完全是毒藥的APTX4869……
宮野厚司在對諸伏景光進行一番全麵檢查後,看著記錄沉思:“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藥物方麵,我們這邊會繼續改良的。”
臉頰鼓鼓的小寶寶皺眉,歎了口氣:“我什麼時候能恢複呢?”
“這個……”宮野厚司也說不好。
諸伏景光抿了下唇,想問問藤穀花奈的事:“不知道常木醫生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曾經見過你們幾次。”
諸伏景光說起小時候和花奈在長野縣的往事。
“什麼?原來你是小光!”宮野厚司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難怪花奈一定要救你……”
“你們……茂稻不是兩位的真名吧?”諸伏景光遲疑地問道。
宮野厚司眼中出現悲傷的神色,但最後隻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常木醫生……”諸伏景光剛
想繼續追問,臉蛋就被人捏了一下。
諸伏景光:“?”
“真可愛。”
宮野厚司捏著手下Q彈的臉蛋,笑眯眯,“餓不餓?你現在這個身體,不知道能不能消化食物,要喝奶嗎?”
“可以自己上廁所嗎?我這裡沒有嬰兒用品,我得趕緊去買點。”
“你這個衣服是怎麼做的?你拿剪刀了嗎?太危險了!”
諸伏景光:“……”
景光寶寶被人捏著臉頰,發出無助的奶音:“請讓啾原來接我!”
………
………
景光寶寶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屁屁,而另一邊——
直播間正在興奮飛動彈幕。
【嘖嘖,某些人喲,花奈醒著的時候,拎。花奈睡著的時候,公·主·抱!】
【解鎖新地圖之大哥的安全屋!】
【果然和想象中差不多,這屋子咋什麼都沒有啊,這房子真的有人住?】
【不過大哥這個酒廠卷王,估計本身就很少回來住吧,而且應該不止一個房子?】
【我酸了,我不要大哥了,要房子可以嗎?重生之我是包租婆!】
【笑死,名柯裡的房東你也敢當?賠不死你!】
【嘶哈嘶哈,雖然研二景光不在了有點寂寞,但現在是不是可以天天黑屏了?】
這條彈幕才剛飛過去,直播間就是一黑,屏幕上跳出幾行鮮紅的警告。
[警告!該直播間因尺度超標,暫時封停!]
【!!!】
【蕪湖起飛!】
【封!給我狠狠地封!不封個三天三夜大哥你就是不行!】
【就沒有人可憐一下研二這個前男友嗎!都複活了!能不能康康他!】
【想好啊各位!在普江,同一時間段隻能和一個人dodo!不然會被殺頭的!睡研二就不能睡大哥了!】
【可惡!雖然大哥又小又快,但誰能頂得住這身材!】
藤穀花奈也是這麼想的。
不是她意誌不堅定,實在是胸肌腹肌人魚線粉粉太難頂了啊!這換誰來都頂不住!
“嗚哼……”藤穀花奈趴在餐桌上,連腳都踩不到地,蹬動中踹上他的腿。細白的手指屈起,很快又被大掌沿著指縫按在桌麵上,泛著粉的指尖顫顫地揪住了桌布。
剛剛她還嫌桌麵太涼,現在彆說涼了,簡直熱得厲害。
但是這桌子連個桌布都沒有,也太醜了。想要桌布,要粉色的。藤穀花奈側臉貼在桌麵上,哼哼唧唧地想著。
進門後沒多久,藤穀花奈的手就摸上了覬覦已久的胸肌……
此時,天色微亮,屋子卻還是一片黑暗,沒開燈,隻有些微光線從窗簾的縫隙裡透進來。響動從客廳到餐桌,又一路滴滴答答移動到房間。
男人緊實的肌肉線條處處都潛藏著爆發力,藤穀花奈抓著他的後背,嘴裡含糊地喊著:“琴酒…大哥嗚……”
“嗯。”
她每一聲含糊的嗚咽,琴酒都會回應,隻是嗓音沙啞得簡直快聽不見。
琴酒身上的襯衣被她扒了一半,線條給力的肌肉線條,每一塊都繃得緊緊的,被汗微濕的手感摸起來十分帶感。
藤穀花奈的手又往上移了移,黑暗中響起一聲明顯的低沉悶哼聲,聽得她腰都軟了。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藤穀花奈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正要推他,忽然腦子一疼,下一秒,她就在嘴裡嘗到了點腥甜味道。
嗯?
她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琴酒的動作就猛地頓住,床頭燈被按亮了。
琴酒臉色一變:“你怎麼了?”
藤穀花奈眨了兩下眼,抬手摸了一下,梅開二度,又摸到了滿手的鮮紅。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琴酒的胸前洇出星星點點的痕跡。
藤穀花奈眼角還掛著淚:“沒事,吃點藥就好……”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琴酒握住肩膀,抱著坐起了身。
“嗚……”藤穀花奈沒忍住哼唧了一聲,然後就滿臉懵逼地看著他下床,大步走出了房間。
藤穀花奈:“???”
說停就停說走就走,這還是個人嗎???
等看到琴酒拿著水杯和藥瓶回來,她還有點沒回過神。
“是這個?”琴酒拿著藥瓶問她,臉色沉得厲害。
“唔嗯……”藤穀花奈被他眼神看得有點害怕,下意識就應了一聲。
下一秒,膠囊被他塞進嘴裡,連水杯都遞到她嘴邊。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水杯還撞到了她的牙。
藤穀花奈把藥咽了,不怎麼在意地朝他笑:“流個鼻血而已,你這是什麼表情……”
琴酒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她的臉,沒說話。
流個鼻血而已,怎麼看起來她好像要死了一樣……藤穀花奈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琴酒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了。
不用猜都知道,他現在心情肯定很不好,咳她都爽過好幾次了,他還…著呢,不氣死才怪……
這一輪才開始,藤穀花奈不上不下的還難受呢,抬手要去抱他:“不親了嗎?還想要!啵啵>3<”
她的臉被按進了懷裡。
藤穀花奈臉頰貼在他胸前,隔著衣服傳來他身上溫熱的體溫,心跳和呼吸間胸膛的起伏感受得格外清楚。
房間裡,一時有些安靜。
“距離你上次發病,還沒過去二十四小時。”頭頂傳來琴酒低沉的聲音。
藤穀花奈一愣,好像是哦……
這是新生成的設定,之前都沒有過……這個副作用出現這麼頻繁的嗎?
藤穀花奈正出神呢,臉頰就被捏住抬了起來,對上琴酒深沉的墨綠色瞳孔:“到底是什麼藥,哪來的。”
靈魂拷問。
不過也是,琴酒遲早要問的,但一定要現在問嗎!
藤穀花奈不高興:“就不能做完了再聊天?你還…著呢,我們不繼續嗎
?你襯衫都被我弄濕了。”
琴酒:“……”
藤穀花奈十分清晰地看到了,琴酒額頭跳動的青筋。
然後她就被拎到了浴室。
……可惡啊!都說是小問題了!為什麼不繼續!這狗男人是戒過嗎!是吧?啊?
藤穀花奈弄乾淨身上的血,換上琴酒剛剛丟給她的襯衣,歎氣。
不過這個發病頻率確實蠻嚇人的……
[藤穀花奈:怎麼回事啊,我不會一天流一次鼻血吧?]
[係統:發病的頻率和症狀都是隨機的呢,哭哭。]
什麼?竟然還有其他症狀嗎!隨機頻率,那她還出現得這麼頻繁,她的臉這麼黑嗎!
好家夥,她不會搖出什麼不治之症吧……說起來,要是不小心在名柯世界死了,她會怎麼樣?她還能回去嗎?
藤穀花奈忽然想到,等普江接她回去的時候,她是直接消失,還是會在這邊死掉啊……
想到這個,藤穀花奈把臉埋在熱毛巾裡,整個人有點蔫了。
……她隻是因為還沒睡夠,有點不舍得而已。
對!就是這樣!
藤穀花奈把換下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去洗,蔫嗒嗒地跑回房間。
琴酒之前的衣服上沾了她的血,這會兒換了件新的。床頭放著煙,似乎是想抽但又沒抽。
床頭的燈光勾勒出男人冷峻的下頜線,身上寬鬆地穿著一件黑色睡衣,露出線條給力的精壯胸膛,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出誘人的蜜色。
藤穀花奈簡直被罩了一臉雄性荷爾蒙,心癢癢。
哼,穿這麼暴露,是想勾引誰啊?
藤穀花奈忍不住往下瞄,他不會還…著吧……
“怎麼回事。”琴酒問。
藤穀花奈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的大胸肌,上麵還有她的牙印:“真的不繼續了嗎?我覺得我現在狀態挺好的,一點都不難受。”
琴酒:“……”
琴酒額頭青筋一跳,眼神很嚇人:“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不高興地瞪他:“乾嘛呀乾嘛呀乾嘛呀!我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襯衫,你竟然還想著問話!彆以為你身材好點長得特彆點我就非你不可了,轉頭我就去找……”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拉進了懷裡。
“鬨什麼。”琴酒皺眉。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臉紅了,好硬哦,哼唧。
抱了一會兒,琴酒開口,嗓音沙啞:“現在能跟我好好說話了?”
藤穀花奈臉埋在他懷裡,聲音嗡嗡的:“你這是什麼哄人的方式啊,連句話都不會說,用槍威脅我是吧。”
琴酒:“……”
“藤·穀·花·奈。”琴酒深吸一口氣,差點忘了這個蠢貨有多喜歡得寸進尺。
“藥是怎麼回事。”琴酒沒接她的茬。
藤穀花奈又萎了。
不是她不信任琴酒……但給
她藥的人是宮野夫婦啊!
雖然她還不知道她為什麼需要膠囊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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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她可以很肯定,對方的關心不是假的。
琴酒有多痛恨叛徒,這誰不知道啊,她哪裡敢說……編她都還沒想好怎麼編……
“給你藥的,是不能告訴我的人?”琴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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