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後便是良久的疲憊。
水島川宴醒過來的時候頭疼極了,隻覺得大腦缺氧,大概是哭的時候難以呼吸造成的。他也不想丟人地流眼淚,隻是一想到係統是騙人的,這事兒從頭到尾都是個騙局,自己也許無法回去了,就難受得緊。
都是、都是太宰治的錯。
他坐起身,略有些恍惚,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入睡的了。
太宰治似乎和他說了些什麼,什麼補償、記憶清除、送他回去,完成任務就可以回家之類的。水島川宴默認太宰治都在說鬼話,一點沒信。
他揉了揉額頭,還是覺得難受。
但等他站起身,忽得發現,這裡好像不是地下室或者該死的辦公室了。是他自己的小窩。
鼻子不通暢,先前沒聞出來。
水島川宴一愣。
難道……太宰治真的把他送回來了?沒騙人?
但他還是覺得頭疼,有種記憶斷片的感覺。
水島川宴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被胸前的脹痛喚回神智。他下意識抬手,在堪堪觸碰到的位置停下。至少這疼痛感證明,他之前經曆過的並非夢境,是真實存在的,他就是被太宰治騙了。
他垂下眼,走路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彎腰伸手一撈,摸著個塑料袋,裡頭是醫院裡買的一些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帶回來了。
真奇怪。
什麼時候回的家,他毫無印象了。
【人物麵板】
【姓名:水島川宴】
【性彆:(可編輯)】
【年齡:(可編輯)】
【身高:(可編輯)】
【體重:(可編輯)】
【狀態:debuff敏感度翻倍、debuff漲奶、debuff……(可編輯)】
【簡直是任人玩弄啊……】似乎有誰感歎了一句。
一向聽覺敏銳的水島川宴卻完全忽略了這個聲音,他徑直往廚房裡走去,叼了片麵包,又用熱水消毒了一下杯子等器具。太宰治的鬼話不能信,但是醫囑要信。
他拿著杯子,想了想家裡有什麼地方比較方便,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經常窩著的小沙發。
水島川宴坐下。
沙發依然很溫暖,也許是用久了,裡麵的海綿被壓實,沒有像以前那麼蓬鬆,甚至稱得上有些崎嶇。水島川宴略略有些疑惑,但隻一二秒,他的大腦就自動放棄了思考這一方麵的問題。
大概是他把自己的人偶放在沙發上,忘記了吧。
“接下來要怎麼做呢?”
水島川宴解開自己的上衣,他自然是沒用過手上的一些東西的,醫生倒是解釋了幾句吸乳器怎麼用,可畢竟隻是聽著,沒有實操的過程。而且他之前聽的那一堆家庭主婦小課堂也不會解釋這類道具的用法。
太羞恥了。
水島川宴思考著,腰肢被什麼人從後環抱住
,一隻手往上,按住病灶。
“嗯……”水島川宴輕哼了一聲。
他心想真好啊,人偶就是一種善解人意的東西,或者說就是他自己,知道現在困擾著什麼,於是馬上幫忙。
消過毒的東西被輕輕貼在身上,家用的小型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