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川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感知不到本體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太宰治領著他走到了擂缽街附近。他的視野裡出現一陣白霧。水島川宴還疑惑了一會兒,他這雙眼睛隻能看見布滿灰霧的世界,一些靈體和一些異能力的能量,第一次瞧見白霧,還以為是這邊的灰霧變異了。
結果下一秒他就失去了對本體的感知。
他停在原地。
“怎麼了?”邊上的太宰治聲音聽起來很無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不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直覺和這人有關係。水島川宴笑了笑,眼疾手快地伸手就要劈了太宰治——的後頸。
那邊的仇,這邊可以報一下。
“嘖。”太宰治竟躲了過去,“真是可怕的直覺啊,是因為占卜嗎?”
水島川宴仍舊不說話。
“會被白霧影響到,看來你所謂的占卜,和異能仍舊有關係呢。”
太宰治好像一個邪惡反派哦。水島川宴想。不對,他本來就很邪惡。
他聽見後麵有兩道腳步聲,以他的靈敏聽覺,竟然一時間沒發覺他們什麼時候靠近的,回過頭仔細聽了聽,有一道很熟悉。
“費奧多爾。”他沉下聲。
“久聞不如一見。”費奧多爾笑了笑,“可終於見著您了。”
水島川宴:“……”
邪惡的太宰治,邪惡的費奧多爾,還有一個是?
“費奧多爾,這就是你想找的人?”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水島川宴眯了一下眼睛,他能隱約捕捉到一點白霧的流動,這些困擾他的霧氣,很明顯是從這個人身上流出來的,“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彆的。”
“他的異能已經被我剝離。”
異能,剝離?水島川宴迷迷糊糊地想:可是自己沒有異能的。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僅僅從外形上來看,對方的異能力數一數二的強大,身體裡含著龐大的力量,走過來宛如一輪小太陽。
幾乎就是純異能體了。
他心一沉。
萬一對方是那種很能打的異能者,他是鐵定跑不了了。
“放心,我們並不是要對你做些什麼,隻是想請你幫個忙。”太宰治在身後說,“橫濱最近出現的那些奇人,你是知道的吧?或者,就是和你有關?我拷問出來的結果,可是說了和你有關的信息呢。”
其實主要是阿宴的,但太宰治刻意沒在另外兩個變態麵前提水島川宴。
“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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