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己方術師仗著人多,以多欺少,麵對受肉術師總體是占上風的,更彆說己方還有一個超規格的體術鬼才在劃水。

如果伏黑甚爾肯認真一點,這會兒恐怕就是一邊倒的局麵了。

家入硝也用幻術控製了普通人,讓他們陷入編織的夢中,同時用土遁豎了又高又厚的牆,把他們和打的拳拳到肉的術師們隔開。

由於事情剛發生時,夏油傑就放出咒靈在每個普通人身邊護著,即使有少數倒黴蛋被身邊戰鬥掃到了,也沒人受不可逆的傷。

一會兒結束了用醫療忍術治一治就行,連反轉術式都無需體驗。

家入硝也履行著自己作為輔助後勤的責任,整個宴會廳各處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過去的術師裡開始有人落敗時,剛才一前一後消失的五條悟夏油傑回來了,他倆還綁了一個人。

陌生的女性術師被繩索形狀的咒具五花大綁著,模樣很是狼狽。要不是那永遠不變的額頭縫合線,誰敢認ta就是熟悉的人呢?

如果不知道這皮囊裡是誰,家入硝也或許會發揮一下紳士精神,隻用繩子綁這位女士的手腕,給予她該有的體麵——畢竟咒力都被壓製住了,還能翻出什麼浪花?

但羂索?

再狠一點把腳和腿綁住,直接把人抬回來也是可以的。

五條悟將羂索壓到家入硝也身邊,硝也給這位長相秀美的女士一個笑容,點頭問候:“好久不見。”

“……”羂索活得久了,即使是這麼不利於它的局麵,它仍舊是不動聲色的,心裡倒是因為這聲問候稍稍遲疑,不妙的預感湧上來。

五夏二人很放心地把人往硝也身邊一扔,衝進術師們的戰場搶人頭去了。

每解決掉包圍圈中的一人,他們就要開口批評兩句現代術師們不到位的體術。被指出問題的人虛心接受批評,即使他們速度慢的主要原因在於人數多但配合默契不足。

劃水摸魚的伏黑甚爾很雞賊,在看見兩人回到宴會廳那一刻就一口悶掉剩下的酒,然後釋魂刀一揮,讓對方腦袋飛飛。

斷口處噴出的血量驚人,伏黑甚爾嫌棄又快速地跳開波及範圍,丟掉手裡的酒瓶,對屍體說:“我也不想的,要怪就怪五條悟。”

遠處的五條悟對彆人說自己壞話很敏感:“什麼?”

路過的夏油傑看看那慘死的無頭屍,調侃:“悟改變了多少術師的對敵手段。”

伏黑甚爾翻了個白眼。

自從他們將原時間線上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之間的事當作戲編教材講出去,所有術師都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下意識選擇斬首。

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像伏黑甚爾一樣倒黴,每個敵人都像五條悟那樣天才,但有備無患嘛。唯一的缺點隻是血多了點,需要躲得快或者勤洗澡。

伏黑甚爾為了不被路過的夏油傑說摸魚,又乾淨利落地偷襲了三個敵人。

血濺了被他搶人頭的學生們滿頭滿臉,他自己倒是乾乾淨淨的,還順手撿了一瓶在打鬥現場還依舊完好的香檳。

這三人的搶人頭行為很是激勵人心,一眾術師熱血上頭,很快,所有來襲者便都倒在了血泊中。

他們或治傷,或總結經驗,或討論起突然不能用咒力的原因。不約而同的,在做這些事時,也有一半注意力放在三巨頭身上,好奇那個享有豪華待遇,被五花大綁還沒死的人是誰。

五條悟走過來,站到羂索麵前說:“不管你的計劃是什麼,現在都失敗了。”

羂索不語。隻要它真身沒有暴露,或者抓住一個用獄門疆的機會,未嘗不能反敗為勝——就像高專三人一直給外人講述的戲編故事那樣。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事情不會如他所願。

這一次,上天站在它的敵人那邊。

隻見黑發的、它曾鎖定的皮囊提供者微笑著說:“你為什麼不說話?是想要使用獄門疆嗎?”

羂索本腦的情緒不可控製地反應到了它如今控製的麵皮上,是震驚和不解。

五條悟咧嘴一笑說:“你那麼吃驚乾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天元從前年開始就是我們的人了嗎?雖說他是被迫的,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猜我們有沒有讓它把獄門疆拿出來見識一下呢?畢竟獄門疆是很珍貴、來曆有名的咒具嘛。”

羂索:“!!!”

似是反應過來什麼,他手腕靈活一轉,以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從衣擺下方摸出那個長眼睛的正方體。

它把正方體往五條悟腳下丟的同時念咒。

獄門疆毫無反應。

“難道真的——?!!”

就在羂索看上去馬上就裂開的時候,夏油傑歉意一笑,哎呀一聲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記關閉結界了,你還處在無法使用咒力的狀態呢。”

他保持這個對羂索來說是嘲諷的表情,手指快速變換結印,然後手一拍地麵輸入查克拉。字符顯現,不久又消失。

夏油傑說:“現在我關了它壓製咒力這部分功能,要不然你再試試能不能啟動獄門疆?”

羂索好懸一口氣沒喘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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