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這就是他本身的樣子吧,我看還怎麼洗!”
“你們彆瞎說好嗎,剛剛舟明明說的是兔子病了!”
“……等直播結束去看剪輯好的版本好吧,你們舟粉真的是耳聾眼瞎。”
“之前是舟粉,現在不僅受不了舟,也受不了某些粉絲了,脫坑。”
施星舟在低血糖和起床氣的雙重折磨才口不擇言,說完便已經後悔至極。
但他也知道,哪怕他此刻再怎麼解釋,估計路人緣和牆頭粉都救不回來了……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穩固住死忠粉,而且一定要轉移話題!
殘存的理智讓他知道不能對小月發難,於是矛頭直指風頭最盛的喬緩。
“你……你剛剛和小月說了什麼?就讓她把兔子放了?”
喬緩甚至還沒開口,小月已經搶白道:“什麼叫他讓我把兔子放了啊,明明是我想放的!你能不能真的尊重一下,我是個有主見的成年人啊!”
“而且,我隻是問喬緩哥,這樣做會不會被人罵聖母,但喬緩哥對我說,其實他剛發現那隻兔子懷孕了,於情於理都該放生,這才讓我下定決心!”
這話一出,剛剛還在彈幕裡試圖靠罵小月聖母轉移視線的施星舟死忠粉也說不出話了,更有路人直接指出,那兔子本就是小月抓的,對方本就有完全的處理權,施星舟根本沒資格指手畫腳。
施星舟自知理虧,不甘道:“他都把兔子放走了我們怎麼查證它是不是懷孕了呢?算了,他從初中開始就這樣……”
後麵那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卻似乎隱含著無比巨大的信息。
“什麼?施星舟和喬緩是初中同學?”
“握草,果然娛樂是個圈,大家都認識。”
“為什麼說喬緩從初中開始就這樣啊,是哪樣?”
施星舟說完,不顧現場眾人詫異的目光,便尿遁離開了。
喬緩沒說什麼,隻是盯著施星舟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其他人見喬緩都沒太大反應,更不願幫施星舟繼續話題,於是聊了會彆的,將彈幕的注意力轉移走。
待施星舟回來,六人簡單收拾了片刻,便繼續朝山頂進發。
一路十分順利,他們爬上山以後才剛過了中午,正想找個地方安營紮寨避避日頭,卻見不遠處有一道青煙升起。
他們正商量著怎麼去探探情況,節目組的聲音卻突然從島上的無數個隱蔽的喇叭中傳了出來——
“各位選手好,距遊戲開始已經過去了正好50小時,我來通報一下遊戲進展。”
“當前剩餘選手53人,也就是說,再淘汰4人我們就將結束本次錄製。”
“因為目前選手少,地域大,所以節目組在此特意獎勵,接下來的四次淘汰,獲勝者都有特殊獎勵,希望大家勇敢廝殺吧~”
廣播剛一結束,喬緩已經帶著幾人繞到了那縷青煙的上風口。
他就是打算趁對方在聽廣播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來看看情況。
對方一共四個人,都是年輕的男選手,大概是哪家公司送來的練習生,此刻聽完廣播都在嘰嘰喳喳地商量著是否要去主動淘汰彆的選手。
“怎麼辦?”卓揚挑眉問道。
喬緩看向施星舟:“你說呢?”
施星舟一咬牙:“當然是我們主動出擊,淘汰他們!”
“呦,”卓揚笑了,“你怎麼不想和他們結盟了?”
“你——!”
施星舟在心裡暗罵一句,他想結個屁的盟,他已經快餓死了,再不結束節目都要胃穿孔了!
“笑死,施星舟終於裝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我宣布,施星舟就是我看這檔節目最大的樂趣。”
“卓揚:我今天就是鑒茶達人,綠茶男biss!”
“我本以為施星舟的路人緣夠低的了,沒想到還能低開爬走hhh。”
“那我們想辦法搞定他們吧,”喬緩結束了二人的對峙,“我覺得我們倒不用自己出手,你們看”
不遠處,又有一道青煙升起,兩縷青煙所隔不過數百米。
“好。”葉一未表示讚同,“挑釁兩撥人,讓他們自己廝殺,這樣能省體力,也不危險……”還能少點鏡頭。
小白和卓揚也是這麼想,小月累到隻想回家泡澡,於是六人一拍即合,分成兩組,同時挑釁兩撥人。
兩個營地中間正好有條小溪,六人商量好挑釁完在小溪彙合,躲進礁石背麵,等他們打的七七八八再說。
葉一未和小白都不願意和施星舟一組,喬緩和卓揚隻能接下重任,去挑釁更遠處的那一隊人。
三人大概走了十幾分鐘,終於到了對方的營地附近,發現他們竟然有七個人,而且是“四人放哨,三人休息”的標準隊形,顯然提前受過訓練。
“怎麼辦?”施星舟慌了神,“我們要是挑釁他們,被抓到了怎麼辦?”
卓揚也在糾結這個,雖然他對自己的摸哨本領十足自信,以多打少不在話下,但做的太出格到底不合適。
正想著呢,喬緩悠悠開了口。
“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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