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賽特無視了貝爾摩德的碎碎念,把貝爾摩德給他倒的那杯酒喝光了。

可不是誰都有讓貝爾摩得倒酒的機會的,好不容易能使喚貝爾摩德,阿尼賽特可得好好珍惜這杯酒,把它喝乾淨。

喝完以後,他準備回家了。

琴酒還沒回來,阿尼賽特一個人獨守空……咳咳,一個人住,所以他一般還是用著藪原柊的身份去住那棟屋子。

今天還是被貝爾摩德約來基地他才換了阿尼賽特的偽裝的。

阿尼賽特喝的比平常要多一些,因為多喝了貝爾摩得倒的那杯酒。

他沒有喝醉,隻是微醺。

阿尼賽特走到了自己的車旁邊,伸手打開車門。

意外的,他的車裡坐了另外一個人。

“大哥?”阿尼賽特原本闔著的眼睜大了,他驚訝地問道,“大哥你提前回來了?”

“貝爾摩德給了一些情報。”琴酒簡單的解釋了他之所以提前完成任務趕回來的原因。

阿尼賽特明白了,這是貝爾摩德的報酬。

不錯,他很喜歡。

阿尼賽特彎下腰,咬傷了琴酒的嘴角。

“你又喝酒了。”琴酒品出了阿尼塞特呼吸中的酒精味。

因為彎腰探頭進車裡,阿尼塞特的禮帽被車□□歪了,他原本繞在耳後的微長的發絲也垂落下來,剛好貼在琴酒的臉上,發絲的末端紮得他癢癢的。

琴酒伸手將阿尼賽特的帽子——有可能是他的帽子摘了下來,現在琴酒也分不清自己的帽子和阿尼賽特的帽子了。

阿尼賽特的馬尾辮本來就因為要戴帽子而紮的比較低,而且為了保持人設,他是用一條墨綠色帶金色銀色鑲邊的絲帶紮住的,並沒有紮緊,隨著他的運動,馬尾已經變得鬆鬆垮垮了。

琴酒直接扯住了阿尼賽特發帶的一頭,將那條絲帶拉了下來。

阿尼賽特徹底變成披發了,在這樣的發型下,他的臉顯得更加中性了。

“不行嗎?”阿尼賽特又湊了上去。

琴酒享受著阿尼賽特喝多了以後比平常更加黏糊糊的狀態,享受完了就冷酷無情地拍了拍阿尼賽特的背,說道:“坐好了,我開車。”

阿尼賽特不想結束貼貼,但還是乖乖從車頭繞了過去,繞道副駕駛上坐好。

他還記得係上安全帶。

“啪嗒”一聲安好安全帶的係扣以後,阿尼賽特就斜過身子靠在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看了一眼阿尼賽特,決定不跟酒鬼計較,便把車開了回去。

阿尼賽特跟在琴酒身後,就像小鴨子跟著鴨媽媽一樣進了家門。

琴酒徑直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又取出來一隻杯子倒滿了,然後塞到阿尼賽特手裡。

阿尼賽特乖乖喝掉了冰水,冰冷的液體讓他清醒了一點,隻是他還不想清醒。

琴酒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收看最近的新聞,他離開日本以後都沒有看最近的消息。

新聞裡正好播放到水無憐奈的臉,她正在演播室裡介紹前幾天發生的搶劫案的最新進度。

警方仍然未找到劫匪的本人,但已經通過遺落在案發現場的一根頭發查出了其中一名劫匪的身份,這名男性劫匪曾經有過案底,所以在警視廳裡留下了檔案。

警方設立了通緝令,通緝這名劫匪,但目前還沒有人提供任何線索。

他們當然找不到這幾名劫匪,因為除了宮野明美以外的三個劫匪已經在阿尼賽特的安排下乘坐組織的專線離開了日本,並且大概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組織在世界各地都有基地,隨便找一個離日本比較遠的基地安排下這幾個人還是很輕鬆的。

“沒發...

現赤井秀一?”琴酒問,他知道這是阿尼賽特安排下來的案件,阿裡賽特已經提前向他報備過了。

“嗯。”阿尼賽特放下水杯,走到琴酒身後,彎腰將自己的下巴放在琴酒的頭頂。他的手臂自然垂落在琴酒的肩膀,虛摟著琴酒的脖子,將手指放在琴酒的喉結上。

這是一個相當有威脅性的姿勢,琴酒一般都不會讓人近他的身,更何況是像現在這樣,將要害展露在其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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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尼賽特非常喜歡用一些類似的冒犯姿態來確定琴酒對他的信任。琴酒猜測這或許就是阿尼塞特精神不太穩定的表現。

他是知道阿尼賽特,或者說藪原柊的身家背景的,他自幼父母離異,童年算不上幸福,小小年紀還在讀國中的時候就不知道怎麼接觸到了組織,成為了這個黑暗世界中的龐大怪物的一員。

雖然這樣的身世對於組織成員來說絕對算不上慘,但和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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