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看到站在辦公室正中間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工藤新一的腦子就在一瞬間宕機,但是他很快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並且開始迅速地推測,‘富岡先生絕對不是我妻善逸的父親,相貌,姓氏,還有其他的東西都對不上。但是富岡先生出現在這裡也一定是為了我妻善逸。''

工藤新一的大腦飛速地轉動著,‘我妻善逸的眼神明顯認識富岡先生,而且對於他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來意外,那麼是因為什麼情況導致這段時間富岡先生需要照看一段時間我妻同學。''

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但是這樣的話我妻善逸驚恐的表現就說不通了。富岡先生明顯不會是對他造成這樣的影響和威脅的人,所以還有其他人嗎,讓我妻善逸一直說出會被殺掉這種程度的話。

富岡偵探事務所的人他也大多都認識了,剩下和富岡先生有著交集,而且交情好到能夠一起照看一個孩子的人,並且且這個人脾氣一定相當的不好,脾氣暴躁。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默當中,按照自己的推理的話那麼這樣的一個人一定是存在著的,但是完全想不到有這樣的人存在啊。

不如說單單是交情和富岡義勇深到這種地步的也就偵探事務所的人也沒有幾個來著,而且偵探事務所的人也沒有和自己推測出來的那個性格相似的人。

他眼眸之中閃過一抹亮光,那麼大概率就是富岡先生有著自己目前不知曉的朋友,他皺了一下眉,或許思想可能再擴大一點。給我妻善逸造成恐懼的或許是富岡先生的女性朋友

我妻善逸在看到來的人是富岡義勇之後顯然鬆了一口氣,雖然水柱過來也很糟糕,但是遠不到不死川先生過來的時候發生的糟糕,不死川先生那樣的脾氣絕對會在學校裡麵就開始痛扁他的。

工藤新一還在思考的時候,毛利蘭一臉震驚地說了出來“哎,居然是富岡先生嗎?”

富岡義勇聽到了他的話,頭微微地歪向了他們這一邊,雖然表情還是冷冷淡淡的,但是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也都知道他這是表達疑問的意思。

毛利蘭看著這樣的富岡先生,聲音仍然帶著一點疑問地直接說了出來,“因為我妻同學剛才說絕對會被殺掉之類的話,所以想著過來的會是超級凶惡的長輩之類的。”

富岡義勇的眼神移到了滿臉都是淚水的我妻善逸身上,接著微妙的停頓幾秒之後,聲音冷淡地說“不死川確實是很凶惡的長輩。”

他的話音剛落,工藤新一就被他說的話驚到了,是不死川先生嗎?但是不死川先生居然會和富岡先生一起照顧我妻善逸同學,但是怎麼看都可能吧,雖然他知道他們之間是有某種聯係,但是這種程度的交情嗎?

在震驚之下,他錯愕地說了一句“富岡先生和不死川先生共同孕育了我妻同學嗎?”

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我妻善逸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他眼睛裡麵含著淚水衝過來搖晃著工藤新一的肩膀,工藤新一被他大力的動作晃晃去的。

還沒有直起身就聽到了刺耳的尖叫聲,我妻善逸臉色都變了,他尖叫著說“你在胡說什麼啊,隻是爺爺讓我來米花町暫住而已,隻是暫住而已,而且什麼是孕育啊!!你這家夥說話也太古怪了吧。”

說著說著,我妻善逸麵容上的表情變的更加驚恐了,他黃色的頭發隨著自己激烈的情緒甚至都要炸來了,瞪大的眼珠子裡麵滿滿都是驚慌的意味。伴隨著更加刺耳的尖叫聲“咦!!!好古怪,為什麼會用到孕育這個詞啊,我和富岡先生還有不死川先生沒有一點血緣關係,這種事情看姓氏就知道了吧。”

工藤新一被他晃的胃裡麵都不舒服了起來,他想要壓下看起來已經癲狂的我妻善逸的聲音,自己加大了聲音說“是口誤!口誤!說錯了詞而已,我本來是想說照顧的。”

但是他努力提高的聲音被我妻善逸愈發尖銳的高音毫無疑問地壓製了下去,我妻善逸神情依舊是那副惶恐的樣子根本就變。他就這樣貼近了工藤新一,眼睛睜的大大地說“口誤也是絕對不行的,如果不死川先生聽見這些話,嗚嗚嗚,我們都得完蛋。而且就算是口誤,這也太離譜了吧!!”

鬨騰了一會兒之後,校領導過來調解了一下矛盾,畢竟我妻善逸剛剛轉過來,而且道歉態度十分良好,老師也沒有過多的難為他,隻是說了兩句而已。

工藤新一看到了我妻善逸道歉的全過程之後在心裡麵尷尬的笑了兩聲,也不敢為難他吧,我妻善逸為什麼會是那麼熟練地滑跪過去啊,老師的臉色都變得驚恐了啊,她看起來甚至都要向我妻善逸道歉了啊喂。

門開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富岡義勇抬起頭的時候,看見一個麵容嚴肅地中年女性教師走了進來,她顯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看到滑跪著的我妻善逸也沒有表漏出過來的震驚。

整個人看起來即穩重又嚴肅,她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然後徑直走到了富岡義勇的身邊,先是問了一句“請問您是我妻善逸的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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