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混亂真的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木下花子沉沉地歎了一口氣,得儘快說清楚,不然看這些人的樣子也都一個個都要衝上來揍老板了,而且事情本來就是一個的誤會而已。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說清楚解釋解釋也就好了,但是在這裡最難是其實是會讓誤會加倍增長的富岡老板。所以相當了解他本人的木下花子還有錆兔做好準備全程不給他說一句話的機會。
臉上帶著不太妙臉色的鄰居夫人嘴巴壓的緊緊的,她今天早上的時候就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尖叫聲還有哭泣,。
她聽出來哭的是鄰居那個過來借住的孩子,她的第一個想法也是這個孩子可能胡鬨了,然後那位經常冷著臉也不喜歡說話的偵探把他罵哭了。
本來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沒有放到心上,隻是感歎了兩句原來那位看起來冰冰冷冷的偵探也會生氣啊,隻覺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畢竟自己的小孩胡鬨的時候也得狠狠挨自己的一頓打。
所以鄰居太太也沒有想太多,接著就去做自己今天上午準備做的味增湯了。她哼著歌,興趣高漲地向裡麵放海帶的時候就聽到了偵探社那邊傳來的聲音。
說來也奇怪,她記得雖然是鄰居,一絲疑惑縈繞在她的心頭。這個距離,偵探社裡麵的聲音應該不能傳過來的吧,而且聲音的傳來的方向好像也不太對,正在做飯的太太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眼神略帶著一點遲疑地投向了地板。
感覺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她皺著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應該是地下室,一種莫名不好的預感纏繞住她的情緒。
鄰居太太拿起了放鹽的罐子,當她正準備放的時候就聽到了前所未有的尖銳的叫聲和哭泣傳來,依稀能夠聽到幾句關於“要死了”“求你”諸如此類可怕的話,帶著泣音的尖叫聲。
她的手猛烈的抖動了起來,即使有十多年的做飯經驗,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鹽也下去了半罐。她的眉頭這狠狠地皺了起來,再也沒有放下去過。
她皺著眉仔細地去聽那孩子傳過來的聲音,但是依舊地聽不真切。她簡單地擦了一下手,站在原地的時候一種在尖叫聲音之中的微妙但卻不容忽視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那種嗡鳴銳利的聲音。
不像是平常的聲音,倒像是鐵製品發出的聲音,一種最符合現在的猜想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麵——該不會是那孩子惹那個冷麵偵探生了大氣,他現在氣不過拿什麼東西打孩子解氣。
那種家裡麵的鐵鏟一類的東西嗎?在這種細微的聲音響過之後,傳來了那孩子前所未有高音量的聲音,接著戛然而止,鐵器的嗡鳴也突然停止。
詭異的安靜,原本的動靜安靜下來,帶來了一種將近恐慌和不安的情緒。鄰居太太終於忍受不了地衝出了房間,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那個孩子,糟糕了。
她帶著滿滿地擔憂衝過去的時候,發現偵探社的門口也站著幾個眉頭緊皺的人,都在討論關於那孩子的哭聲,甚至有的人臉上帶上了隱隱地憤怒和不忍。
鄰居太太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她皺著眉和其他人一起按響了偵探社的門鈴,那個孩子最好真的沒有事情。如果真的是和她猜測的發生了一樣的事情,那這個表裡不一,對孩子都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偵探也該進警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