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沉,街道邊的幾乎都沒有行人,路麵上麵隻有路燈安靜地照耀著地麵,現在已經沒有剛剛入夜時候人聲鼎沸的感覺,隻剩下了一片孤寂冷清。
工藤新一猛然的驚醒,他的心跳的速度格外快。轟鳴的心跳聲幾乎讓他的耳朵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思維剛剛運轉起來,他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受,好像全身都是疼痛的。他想著剛才發生事情,頭皮發麻。
剛才那兩個黑衣人把他挾持住,而且向他的嘴裡麵的灌了藥,等到他稍稍恢複之後。工藤新一的大腦開始了飛速地運轉,突然地他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視線為什麼這麼低。
剛剛清醒過來的大腦帶著一絲暈眩,但是就算是是這樣,他依舊能夠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視線裡麵所有的東西仿佛都被微妙的改變了,處處都透漏出來異樣的感覺。
看著附近的景物似乎都變大的樣子,他伸出手,看著自己的身體眼睛裡麵閃過一絲驚愕,帶著一種不可置信的情緒他踉蹌地站了起來。不對,不是周圍的景物變的異常,是他的身體發生了某種的異變。
自己變成了小孩模樣,可是為什麼?那個黑衣人喂下去的應該是毒藥才對,工藤新一腦子裡麵的東西紛紛雜雜的堆積在一起,他咬著牙用儘全身力氣地走著。
無論發生了什麼,無論自己現在有多麼多沒有解決的問題,這些都不重要,有的時間是等著他思考看破迷題。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遠離這個地方,那兩個黑衣人說不定還會回來,這裡有危險!
在暗夜裡麵,一個似乎是穿著大人服飾的孩子踉踉蹌蹌的儘力向前走著,終於他走到了博士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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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皺著眉看著自己眼前複雜的數學題,那些結題思路似乎在他的麵前浮現了出來,但是等到他仔細去看的時候發現原來是錯覺。
他看著這些題,依舊是不懂,我妻善逸乾脆把題目都收了起來準備到學校的時候再問工藤新一。
剛想到這的時候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說起來今天上學的時候工藤新一就不在,他正奇怪的時候就看到毛利蘭皺著眉過來問他。
少女的聲音裡麵帶著掩蓋不了地擔心,毛利蘭問:“善逸,新一是去幫富岡先生的忙了嗎?是在偵探社嗎?”
我妻善逸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但是富岡先生這幾天沒有接到什麼委托,而且我也沒有在偵探社見到工藤新一。”
他們兩個人互相看則,疑惑的神情在心中愈演愈烈。
外麵開門的聲音微妙的響起,他趕忙地走了出去,看著進來富岡先生還有錆兔先生問道:“工藤去幫你的忙了嗎?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不帶一絲猶豫地搖搖頭,沉聲說了一句:“沒有看見他。”錆兔皺著眉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妻善逸臉上也是奇怪的表情,他眼睛裡麵滿是疑惑,眉頭都皺在了一起說:“啊,因為今天早上的時候工藤沒有去上學,小蘭也不知道他往哪裡去了。”
他的眉頭皺的緊緊地說:“而且也沒有請假,感覺很奇怪。”他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無所不知的富岡義勇,但是富岡義勇對上他期望的目光隻是搖搖頭。
正當他們一群人疑惑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富岡義勇原本冷靜的神情看到電話上麵顯示的人之後神情更加的嚴肅甚至帶上了幾分恭敬。
在和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後,他的神情變得更加的嚴肅了,他朝著木下花子點了一下頭之後,就徑直和錆兔一起出去了。
剩下我妻善逸疑惑地看著木下花子,木下花子想著對他說了一句:“啊,是想問電話那邊的人是誰嗎?”
木下花子臉上也漏出了幾分思考的表情,她輕聲說道:“能夠讓富岡老板漏出這樣的表情應該是產屋敷金融會社吧。”
短短的話在我妻善逸心裡麵激起了警惕驚天大浪,他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什麼,什麼金融會社???”
木下花子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問:“哎?你不知道有名的產屋敷嗎?”
我妻善逸聲音更加結巴了,他腦子裡麵一麵尖叫聲‘產屋敷我當然知道!畢竟是那個產屋敷啊!是那個產屋敷吧!這個姓氏絕對是爺爺說的主公吧!!!產屋敷為什麼會和金融會社連在一起啊,怎麼想都這麼詭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