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以相當快的速度過去了, 波本為自己暫時用作身份隱藏的酒保身份請了假。嘴邊叼著一根煙的老板眼神帶著不舍地問:“真的要請假嗎?我可以給你加三倍的工資。”
波本穿著那身酒保製服臉上帶著一點難意說:“出了一點事情。”麵容俊美的男人頭微微低了一下,雖然具體的事情沒有說,但是他微微皺著的眉頭和眼睛裡麵的一點擔憂足以讓人看出來他現在非常的焦急。
聽到他這樣說了, 老板也知道是留不住他了,身材微胖的老板不輕不重的咂了一下舌, 挽留的話在心裡麵轉了幾圈最後還是還是點了點頭。
看起來是真的有難事,老板不免地歎了一口氣了, 他也倒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情懷過來挽留這位員工。
就是那個最直接的原因——這個員工真的好能掙錢,先不說他直接本身的調酒能力就已經是自己設想不到的高,就單單說那張無論放到哪裡都能一眼吸引人的俊臉。
老板看著波本毫無猶豫地步伐,眼裡麵是真真切切的不舍。
隻從這個業務超高的帥男人來自己這裡應聘調酒師之後, 彆的先不提,就說他這個人吸引過來的那些富婆就讓本月的收益上升了一大段。
更是不少的和他交好的一些經常過來玩的富婆明裡暗裡向他打聽這個男人能接受多大程度的包養。
雖然在他直接看來這樣幸福的, 一步登天的事情對這些缺錢的年輕人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麥色皮膚帥氣男人總是相當直接的拒絕。
舞池裡麵男女的歡笑聲越發的大佬, 勁爆的音樂,瘋狂扭動的腰肢,男人女人臉上略帶著迷亂的表情是熱鬨的氣氛最大的火焰。
老板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瘋狂的舞台, 露出一個捎帶著得意的笑容,雖然說意外到這裡的一個搖錢樹走了, 但是隻要家業摘這, 他也不愁沒有搖錢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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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銀色的彎月散發著冷冷的光輝, 出了地下酒吧的波本快速地到了自己在這裡暫時居住的地方。
一間不大不小,並不起眼的房子就是他咋起這裡暫時的落腳點。
很快地, 波本就到了這個地方, 他按照一貫的謹慎仔細檢查了在自己走之後有沒有其他人進入的痕跡。
迅速地檢查了這些之後, 他換上了休閒的服裝, 雖然說現在是晚上,大概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但是總是要換上相得益彰的衣服更不容易讓人懷疑,當自己的服飾還是動作都無比貼合人群的時候,就會被人群裡理所應當地人為是自己人。
清冷的月亮依舊在天上靜靜地掛著,淡淡瑩潤的月光潑灑了一地。
穿著一身休閒服裝,臉上洋溢著笑容看起來有幾分像是大學生的波本笑著對出租車司機說了一個地點。
把頭發挽起,麵容冷豔高貴的“女人”臉上微微露出了一個略帶興趣的笑容,他輕輕地晃了一下手中的試管。
白色的實驗服袖口微微露出一節冷白的皓腕,鬼舞辻無慘輕輕搖晃著手中血色的試劑,冷白的手和猩紅的試劑,色彩的極致反差,帶給了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本來急匆匆地走進來實驗室想要看看鬼舞辻舞慘研究究竟有沒有更進一步,自己需要的實驗材料究竟總結出來了沒有的柴戸青空看到這樣的景象心中也不免重重地一跳。
他裝模做樣地輕咳了幾下,保持著一種大義凜然完全就是關心自己心愛的學生任務的態度說:“這項研究進行到哪一步了?”
偽裝出來的帶著一點低啞的女聲不緊不慢地響起:“等到過幾天大概會有新的突破。”
柴戸青空臉上的表情有著不易察覺的喜悅,他壓抑著自己心中的喜色說:“很好,非常好,你繼續研究,老師很滿意。現在時間都這麼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原本正想著柴戸青空這個道貌岸然,平時慣會壓榨自己學生的人怎麼就變了一副麵孔。正奇怪的霧山晴月看著這個男人動作裡麵隱隱的慌亂也就明白了。
組織會給按時給這些資助的人才彙款,他向來貪得無厭的老師看來等會兒就要和黑衣組織裡麵的人會麵了。
想到了這裡,他也沒有久留,乾脆地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離開了這裡。
雖然說他是很想和黑衣組織扯上關係。但是現在這種時候可不是什麼好的時機。
在銀月的光輝下更顯的神秘美豔的“女人”向前走著,明明是速度不慢地走著,但是卻帶著某種莫名的韻律。
看著就不免地聯想到古時優雅的貴族,讓人控製不住地駐足停觀欣賞。
霧山晴月漫不經心地想‘至少也要到老師被戳破自己用來換取大量金錢的實驗報告被黑衣組織知道都是剽竊自己弟子的那種時候吧’
他的心裡麵是偏向組織會他這樣的人才直接地拐回去,但是也不乏其他的可能,到時候視情況而定計劃吧。
腳步不停地冷豔“女人”和臉上帶著笑意的俊美男人擦肩而過。
在過去的一瞬間波本似有所感地扭過去了頭,看到的卻隻有“女人”優雅的步伐,修長白皙的脖頸,還有挽起的烏發上那不容忽視的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