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某個人終於鬨騰的停下來哭聲之後,鈴木園子好奇地看著端正地坐在那裡的炭治郎,他似乎是察覺到女孩探究的視線,輕聲地問道:“是有什麼事情嗎?鈴木同學。”

鈴木園子左看右看終於像是忍不住一樣地說道:“那家夥天天在班上吵吵的完美朋友真的存在啊。”

“太過分了,園子,我都說過炭治郎不是什麼幻想朋友了。”在旁邊緊緊挨著炭治郎的我妻善逸金黃色的頭發一顫一顫,淚眼汪汪地看向了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著毫不猶豫地吐槽出聲:“因為你這個家夥天天說在鬼怪的麵前無條件保護你的超極老好人朋友,怎麼看都像是因為夜間害怕幻想出來保護你的朋友吧,而且還是那種什麼條件都會滿足你的那種。”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飛速地又補充上了一句,“彆用那種淚眼汪汪的眼神看著我,像一個隻會哭的小鬼頭一樣。”

江戶川柯南喝著杯裡麵的熱水,滿頭黑線的想,鈴木園子真是相當貼切的形容,我妻善逸這家夥有時候感覺完全就是一個小鬼頭一樣,怕黑,怕鬼。他之前有時候晚上太遲了會睡在這裡,窗戶邊的樹的影子晃晃,這家夥都要害怕。

聽到鈴木園子這些吐槽的話之後,我妻善逸居然詭異地開始反駁了起來。他耳朵邊紅了一片,聲音小小地,甚至是略帶忸怩地說:“我可是超級厲害的,有時候富岡先生忙不過來的時候還會幫著做一些偵探社的任務。”

江戶川柯南保持著半月眼喝了一口熱水,話說那些任務大多也是他幫著完成的,這家夥在就算是做一些基礎調查的時候也是稍不留意就會跑到小攤上的類型。

聽了我妻善逸說了那麼多,這個坐在那的發尾發紅的少年一直都是溫柔的笑著,日輪的耳墜微微晃動,在陽光的照射下整個人看起來甚至有幾分平靜的美好。

話說這個人像是從內到外散發的出來的那種莫名的氣質,江戶川柯南想著就像是那種家中的長兄一樣,獨特的讓人安心的氣質。

而且看起來哄小孩相當有一套,至少能讓我妻善逸能夠安安靜靜地這麼長時間也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他的視線從炭治郎的身上慢慢移到了握著杯子的手上,果然和他設想的一樣,這個少年的手上也都是那種長時間磨礪出來的老繭,既然和我妻善逸是一起的,那麼也是出自於那種訓練劍道的家庭吧。

不過他對於這方麵也是相當的有興趣,畢竟他已經見識過了緣一先生和義勇先生那種神乎其神的劍術。

曾經私底下的時候,他也問過義勇先生關於他和緣一先生劍術都是是否是由一個師父教導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義勇先生臉上出現了異常震驚的神色。

仿佛他問的是什麼超乎常理的問題,那種震驚的表情他從來都沒有從義勇先生臉上見到過,雖然說所謂的震驚也隻是眼睛微微睜大,但是那對於常年像是麵癱一樣的義勇先生已經像是天塌地裂一樣程度的情緒表現了。

那之後義勇先生隻是認真無比地說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樣。”

再多的就沒有說,這句話讓工藤新一仔細思考了相當長的時間,從難道隻是說老師不一樣,還是說修習的劍道不一樣,想到了是否義勇先生不服氣想要和緣一先生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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