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有用吧。

江苓想。

不然的話,那些幼崽也不會在吹吹後停止哭鬨。

“殿下,有沒有好一點。”吹了一會,江苓支起身子,眼中帶著期待。

傷口處經過包紮,應該感覺不到才是,可蕭晟昀覺得,隨著少年的動作,傷口處的疼痛正在逐漸減輕。

他按住少年後頸,將人壓向自己:“有。”

江苓沒有抗拒,順著男人的力道壓低身子,處於一個極近的距離時,蕭晟昀停下。

呼吸交錯。

漆黑瞳孔中映著自己的身影,那樣專注,仿佛天地間,能入這雙眼的,隻有自己。

江苓挪了挪手,以防壓到男人受傷的手臂。

“殿下……”

受到蠱惑一般,江苓微微往前湊了湊。

兩人距離本就近,這麼一湊,唇幾乎要貼上。

周身氣溫升高,江苓忽然覺得有些渴,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也在同時,觸到了男人的唇。

男人眸色驟然變深。

溫軟濕滑,從唇上輕輕掃過,江苓無意識的舉措,挑動了男人心底那跟緊繃的弦。

唇被堵住。

男人強勢侵入。

尋到少年的舌,勾纏、吮吸。

“唔……”

這個吻不同以往,帶著濃濃的侵略性,江苓已經習慣了男人的親吻,柔順回應。

他的回應無疑是打開惡獸囚籠的鑰匙。

驟然加重的力道讓江苓悶哼出聲。

“殿下,你的傷……”

蕭晟昀沒有回答,他此刻眼裡心裡隻有少年,哪顧得上自己身上的傷?

他不在意,江苓卻不能不在意,好不容易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江苓按了按自己發痛的唇。

蕭晟昀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盯住他。

有種獵物被猛獸盯上的緊繃感。

“殿下,你該好好養傷,這次我不會讓你胡來的。”

剛經曆了一場深入的吻,少年聲音軟軟的,帶著淺淺的欲,愈發勾人。

蕭晟昀沒有說話。

江苓俯身在男人臉上親了親:“殿下要快點好起來,不然一隻胳膊做事多不方便。”

幸好傷的不是右手,不然更麻煩。

蕭晟昀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綺念:“再親一下。”

“似乎被苓兒親了之後,孤的傷沒那麼疼了。”

江苓本要拒絕,聽到蕭晟昀後麵那句話後猶豫了。

他垂眸思考了一會,呐呐道:“好吧。”

在男人越來越深的眸色中,江苓俯身。

即將吻上的那一刻,江苓動作頓住。

“怎麼?”男人把玩隨著少年動作垂落的發絲,嗓音微啞。

感受到什麼,江苓補充:“隻能親親。”

“隻親親。”

“不許騙我,不然我會生氣的,我真的會生氣,生氣就不理你了,唔……”

剩下的話,消失在相接的唇瓣中。

這個吻比起剛才溫柔多了,江苓迷迷瞪瞪的,被放開的時候,氣息不穩。

蕭晟昀握住他的手,聲音微醺:“苓兒,孤想……”

像是醉了一般,江苓無法拒絕他。

良久,江苓躺在男人臂彎裡,眼皮聳下,他本就是撐著睡意等蕭晟昀回來,這會兒更困了。

蕭晟昀輕拍他後背,少年身形單薄,隻穿一件薄薄的寢衣,貼在他身上汲取溫暖,同時也傳來自己的體溫,讓他心中一片柔軟。

江苓很快睡去。

睡著後,他不自覺往男人懷裡拱了拱,找到個舒服姿勢,窩著不動了。

第二天醒來,蕭晟昀不在,清瑤伺候他洗漱,道:“殿下說,再兩天就回去了,這兩天可能會有些亂。”

江苓知道,崇明帝受傷,肯定會對這次秋獵造成影響。

因為不知道山上還有沒有刺客同夥,沒人再去狩獵,更何況,崇明帝受傷了,作為臣子、兒子,去狩獵也不像話。

九皇子來找江苓。

“不知道父皇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我本來還以為這次秋獵不會出問題,沒想到還是出了事,廉吉不知道怎麼排查的,這麼多人藏在山上都沒查到。”

九皇子已經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他隻覺得很不可思議,大啟每年都有秋獵,有時候是會出現一些小問題,但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出過這麼大的事。

避暑行宮也是。

九皇子打心底覺得,父皇今年特彆倒黴。

“江哥,你說這次的事,會不會還和浮世教有關?”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些人是怎麼進山的,確實是個很需要查明白的問題。”江苓也覺得那些刺殺的死士是浮世教的人,因為這些人和上次刺殺崇明帝的人給他的感覺很像。

“我今天本來還打算邀請江哥和張時勉他們去山上釣魚,現下怕是不行了,父皇調了駐軍過來,我們暫時隻能待在這裡。”九皇子歎息。

將所有人留在這裡,外圍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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