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這個叫櫻蘭高校男公關的社團,最近正在使用中世紀歐洲風格的主題,圍住川上晴的幾個男人都是與之相關的打扮。
尤其是打頭陣的金發少年,貌似COS的是曆史上某位很知名的大不列顛王,頭上戴著王冠,身後披著厚重的披風,身下還騎著一匹質量不錯的馬。
川上晴作為曾經的官二代,對馬匹有一定的見解,畢竟賽馬可是這裡的全□□動,哪怕是並不熱愛賭馬的川上晴,家裡也有過一隻退役的名貴賽馬生下的後代。
那是川上晴的父親,在他六歲那年送他的禮物。
他的父親,很喜歡根據自身喜好送他一些禮物,馬兒隻是其中之一,其中包括但不限於鋼琴、劍術、武道等等。
作為父親的男人從來不問自己的孩子喜歡什麼,正是這種自以為是性格,才備受川上晴的“關注=”。
川上晴天生對這樣的性格和情緒很敏感。
所以當金發少年強行把他拉上馬,嘴裡說著:“讓你帶去去找春緋吧!”的時候,川上晴隱隱察覺到,金發少年實際正期待著自己的出糗。
大概是看他一副庶民的樣子,肯定從來沒有騎過馬吧。川上晴笑著淡定的環住金發少年的腰,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來到傳說中的櫻蘭高校男公關部,被女生們圍住的春緋,好不容易等到擅自去接好友的其他人回來,卻發現自家社長一進門就失落的蹲在牆角畫圈圈。
春緋困惑的問中世紀貴族打扮的黑發少年:“鏡夜前輩,這是怎麼了?”
全程默默圍觀看戲的黑發成熟型少年,抽了抽眼鏡:“沒什麼,這是環自作自受。”
某位男公關部長想要嚇唬人,於是故意在馬背上做高難度動作,結果差點被甩下來,還是身後的少年拉過馬繩,這才將馬兒控製下來。
被稱作鏡夜前輩的黑發少年,偷偷把這件事告訴給春緋。
春緋一臉無語的看著角落裡的金發少年。
“孩子他媽!你怎麼能這麼說,要是春緋被奇怪的人搶走難道你不會不甘心嗎?!”某位金發少年眼淚汪汪的咬著披風說道。
“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自我介紹。”無視自家部長,戴眼鏡的黑發少年對川上晴說:“我是鳳鏡夜,櫻蘭高校男公關部的副部長,至於帶你騎馬的某人是我們的社長,須王環。”
川上晴笑著道:“我是川上晴,春緋在初中為數不多的好友。”
[為數不多的好友]這個形容,讓鳳鏡夜忍不住再次抽了抽眼鏡,本以為是個普通的男子高中生,現在看來也沒那麼簡單。
“春緋!!!你和他應該隻是普通朋友吧,你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吧?!”須王環腦袋上的金發都暗淡了幾分,撲到春緋麵前哭喊著。
“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呢。”遲鈍的春緋實事求是道。
須王環露出被打擊到的表情,此時男公關部的其他成員,開始圍著川上晴問東問西。
川上晴算是看出來了,這裡頭的部員或多或少都對春緋抱有那方麵的好感,比如那位金毛部長須王環,以及某對時不時假裝搞骨科兄弟情的雙胞胎。
雙胞胎裡叫做光的少年問:“川上君的家裡是做什麼的?”
看著有意無意想要展示自家財力,實際上青澀到不行的少年,川上晴笑著說:“我是一個人住哦。”
感覺自己踩到地雷的光:……
“真是得不償失啊。”馨拍了拍自家哥哥,果不其然看到春緋不讚同的目光投來。
鳳鏡夜看向川上晴:“說起來,你的馬術好像很不錯。”
川上晴麵對鳳鏡夜探究的眼神,川上晴對答如流:“父親還在我身邊的時候,對我很嚴格。”
春緋說道:“晴的鋼琴也彈得很好呢,國一那會兒,我們班有次大合唱,就是讓琴彈的伴奏。”
川上晴笑著擺手:“自從父親離開身邊,我已經很久沒彈鋼琴了。”
也就是在學鋼琴的途中,川上晴發現自己的手指天生要比普通人要靈活些。
“其實我本身對鋼琴沒什麼興趣,隻是父親希望我學會這項能力,彈琴就和鍛煉身體一樣,隻要稍微出現斷層,就沒有勤奮的時候厲害了。”
當初川上晴家裡的事畢竟是政界的醜聞,被壓下去之後,旁人隻當川上晴的雙親出意外去世了。
“春緋想聽鋼琴嗎?我來吧!”鋼琴是須王環的強項,突然振奮起來的大金毛跑到房間裡的鋼琴那邊,路過眾人時,不小心碰到了抬著茶壺正準備倒茶的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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