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毛少女的身手很敏捷,可惜現場有個同樣很能打的公安,還有以前在父親的逼迫下學過武道,現在依舊會起早跑步川上晴。
安室透感到有些惋惜,少女的身手堪比軍人,可惜沒有用在正途上。
川上晴又一次進了警局接受詢問,當問道自己的體質時,川上晴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如果保安先生知道類似的症狀,還請告訴我。”
川上晴對自己是不是唯一會做那種夢境的人持懷疑態度,如果能從警方那裡得到線索就再好不過。
“保安先生好像對警察局的一切都很熟悉,就像真正的警察那樣呢。”川上晴笑著看向不知不覺間坐在警察旁邊的安室透。
“因為好友是警察的緣故,我認識這裡大部分人,所以相處得比較隨和。”安室透應對如流,沒有絲毫慌張。
沒有從少年那裡問出什麼,嚴格意義上來說,少年至始至終都是[受害者]。
時間終於來到夜幕降臨,安室透看了看天色,起身對川上晴說:“高中生一個人晚上回家很危險,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煩保安先生了。”川上晴想了想,又說:“今天我還沒吃完飯,保安先生可以先送我去附近的便利店嗎?”
“我叫安室透,整天保安先生的叫未免太生疏了。”安室透決定再稍微調查下川上晴那神奇的體質,受歡迎的男人安室透不是沒有見過,能達到這種情況的還是首例,那些女生的狀態像極了被洗(腦)。
川上晴清楚對方肯定早就調查過自己,不過還是說道:“我叫川上晴,安室透先生怎麼喊我都行。”
安室透載著川上晴來到便利店,發現少年的購物籃裡全是一大堆速食品。
安室透看著結賬的少年:“你每天該不會就吃這些吧?”
川上晴說:“做飯不是我的強項。”
提著兩大袋便利店的塑料袋,川上晴問:“安室先生結婚了嗎?”
“沒有,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安室透打開車門,讓川上晴把便利店的袋子放到車上。
“如果有位妻子能天天在家裡做飯等我回來,應該會感到很幸福吧,尤其對於我這種不擅長做飯的人來說。”普通人的幸福,一直都是川上晴想嘗試的東西。
“所以我想詢問下已婚人士的意見。”如果意見是肯定的,川上晴表示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或許會先找個女朋友同居試試。
坐在駕駛室的安室透拐了個彎:“大概吧,不過會不會做飯其實不是重點,重點還是夫妻關係能否維持下去。”
“夫妻關係麼,是我現在完全不懂的話題呢。”川上晴努力回憶著自己的父母是否相愛過——唔,不行,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是那兩個人發現被自家兒子背叛後的表情。
“你好像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安室透從後視鏡裡發現少年露出回憶起什麼的微笑。
“算是吧。”川上晴無奈的雙手交叉,故意做出個頹廢的姿勢,裝逼十足的說:“是我本應該去忘記的,卻總是被無可救藥的我回想起來的趣事。”
安室透:現在中二病還沒治好的高中生真多。
安室透把川上晴成功送到對方的家門口,在少年準備打開門進屋的時候,忍不住補充:“偶爾還是要學著自己做飯。”
川上晴覺得他遇到的男警官都有男媽媽的潛質。
親眼看著少年進入自家宅子,安室透開車掉頭回警局。
“那個少女的審訊怎麼樣了。”
騰聖子挑眉:“安室透先生,你怎麼又回來了。”
對案件很上心的某公安:“當然是想協助你們警察辦案,如果那些少女能多說些什麼,我說不定能想起重要的線索。”
多少察覺到安室透的身份不簡單,不過騰聖子沒有深入探究的打算,“那個少女隻承認她對那位叫川上晴的男子高中生懷抱戀慕之情,其它的一概保持沉默,”
經過審問,粉毛少女坦白那天她因為興趣使然,參加了櫻蘭的學園祭,緊接著對名為川上晴的少年一見鐘情,所以才假扮[鈴木綾子]接近對方。
“真正的鈴木綾子在哪!”負責審訊的警察向少女施壓,鈴木財團的長女失蹤,可不是件小事,不少刑事部的警察都關注著這件案子,今晚注定徹夜不眠。
如果不是那位叫川上晴的少年還是個高中生,警察都不會放他回去,明天少年還要繼續來警局協助調查。
“你曾說過想讓那些上演自相殘殺,這件事也是你策劃的對吧!”由於案情嚴重,警察們從希望之峰學園那裡強行要來了少女的檔案。
“怎麼會,我隻是普通的女子高中生。”粉毛少女翹著腿,一臉不耐煩,對警察的審訊完全不放在心上。
眼前的粉毛少女是希望之峰學園本科第78期學員,江之島盾子,擁有引領女性時尚的才能,在希望之峰學園被稱作[超高校級的辣妹]。
有一個姐姐戰刃骸,同樣是希望之峰的第78期學員,曾憑借出色的身體素質成為雇傭兵,在希望之峰學園被稱作[超高校級的軍人]。
[超高校級的軍人]?瞟到檔案的安室透皺眉,他和粉毛少女打過幾個來回,要說軍人般的身手,明明是眼前這位叫江之島盾子的粉毛少女更加……
安室透的瞳孔急劇收縮,猛的闖入審訊室,不顧其他警察的勸阻走到粉毛少女麵前,扯住對方的脖頸處用力一拉——如同頭套般的麵具,連同假發一起被扯下。
“啊啊啊啊!你乾了什麼好事!!!”完全失去偽裝的少女包住腦袋。
少女此時最真實的麵容,和檔案上江之島盾子的姐姐戰刃骸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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