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萩原研二接到了安室透打來的電話。

正在上班路上的萩原研二說:“真難得啊, 你今天居然會這麼主動,你不是正在執行重要的秘密任務,讓我們沒事不要打你電話嗎?”

“……研二, 我記得你曾遇到過一個炸彈魔的案件。”那邊傳來安室透略顯疲憊的聲音,這讓萩原研二嘴角的笑意稍稍抹平。

萩原研二用輕鬆的口吻問:“用炸彈犯案的案件太多了, 你指哪一個?”

安室透:“就是你打陣頭去某個公寓裡拆彈, 如果不是炸彈魔突然暫停炸彈上的倒計時, 不然你就掛掉的那個案件。”

萩原研二:“……”

“你還真是不留情啊。”萩原研二忍不住撓撓臉。

安室透沉默半晌,夢中就好像“親眼”見到了一樣的場景太過真實,像是要求證什麼一般,安室透說:“研二, 能詳細給我說說當時那個案件的細節嗎?”

“當然可以。”萩原研二不甚在意的回答道,秘密任務中的友人很少聯係他們,難得的通話讓萩原研二心情很好。

那次的炸彈魔案在警局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因此基本上是安室透問什麼, 萩原研二就答什麼。

得到不少細節的安室透:“研二,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那個時候, 公寓裡出現那位女性的話,你——”

“那次的確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那個炸彈還有彆的裝置, 還提前把防爆服脫掉。”萩原研二打斷了安室透的聲音,無奈的笑著。

萩原研二繼續說道:“陣平那家夥已經訓斥過我了,不過當時的炸彈魔, 其實根本沒有放過警察的想法, 如果當時沒有那位[女性], 沒有脫掉防護服的我大概還能留個全屍。”

“研二!”安室透皺眉, 對萩原研二用如此輕鬆的口吻, 訴說著自己與死神的擦肩而過,感到不滿。

安室透,不,降穀零是看重好友生命的,對方卻對自己的性命毫不關心的話,豈不是很叫人火大。

萩原研二來到警視廳,一邊上班打卡,一邊說:“零,我已經好好反省過了。”

安室透;“真的嗎?”

萩原研二對突然老媽子化的好友肯定道:“真的。”

“……總之,你和陣平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安室透發出劫後餘生般的感歎,萩原研二對此感到有些困惑,仿佛自家好友真的看到了當時的險境。

安室透:“研二,伊達航……班長他最近有和你們聯係嗎?”

安室透突然提到另一個人,萩原研二愣了愣說:“當然,他比我們都好,和女朋友的關係一如既往的好,聽說最近正在帶新入職的後輩。”

安室透立馬又問:“他帶的那個後輩,是不是叫高木涉?”

萩原研二確定今天的好友有些不太對勁,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等我問問再告訴你。”

兩人暫時結束了對話,沒多久,從伊達航那裡得到某後輩名字的萩原研二,主動聯係安室透,說道“我們的班長說,他現在帶的後輩確實叫高木涉,怎麼,你認識那位後輩?”

“不,沒事了,謝謝。”得到想要情報的安室透宛如拔□□無情的渣男,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本想告訴好友一點有關諸伏景光消息的萩原研二:……

好吧,零,這可是你自己掛的電話。

萩原研二把手機放到口袋裡,轉身去處理的自己的工作。

某個暫時安全的居住地,掛掉萩原研二電話的安室透,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滿臉黑線。

他的身上不知何時突然穿著一件非常中性的禮服。

是的,中性,除了這個詞,安室透想不到其他詞來概括這身衣服。

腳上是一雙高到大腿處的長靴,靴子上的綁帶在側邊蜿蜒而上,以兩個蝴蝶結作為結束,鞋子的根部堪比女人的高跟鞋。

衣服是十分西歐古老款式,外套的風衣上盤踞著少女風十足的花紋,頭上有一顆還算內斂的寶石發夾,讓安室透無法直視的是,寶石發夾邊緣還有一圈一圈的蕾絲花邊,從一邊的頭上錘道肩膀。

安室透試圖將這身衣服脫掉,可惜未果。

安室透捂臉,然後忍不住把這件不可思議的衣服,和昨晚不可思議的夢聯係到了一起。

夢裡,萩原研二死在了幾年前,某起炸彈魔針對警察的案件裡,之後為了給萩原研二報仇的鬆田陣平,也同樣死在了炸彈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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