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的鄭昕有點懵逼,看著那兩個字心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江岑昳難道不怕自己真的和他絕交嗎?
醫院裡的江岑昳則拿出幾萬塊給自己請了一個專業的護工,舒舒服服的做起了月子,準備把身體調養到一個最佳狀態後再出院。
而不是像原著裡那樣,著急回去見許君安,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
以至於得了嚴重的產後抑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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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紀宅,紀霆勻輕輕咳嗽了兩聲,接過下屬遞上來的嬰兒,一張英俊無比的俊臉仿佛冰山融化一般綻放出一個微笑。
他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希望在我死前,可以為他安排好一切。”
紀家,終於有一個乾乾淨淨,無病無災,沒有任何缺陷的孩子出生了。
——
一個月後,江岑昳終於養好了身體。
他也收到了仿佛神隱了的父親的短信,讓他在學業結束後早日回國。
看過原著的江岑昳表示:“這題我會,你爸要再婚了。”
江岑昳其實並不想回去,回國可以,但他不想回江家。
雖然江家在S市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可是那一堆的爛攤子也著實讓他頭疼。
比如繼母和繼兄的挑釁,比如拎不清的父親,再比如未來江家所要麵臨的一切。
比如繼兄江昕手裡握著他去國外產子的證據,逼他放棄繼承股權,否則他就要把這件事捅到許君安那裡。
江岑昳按了按太陽穴,唇角微勾,其實像這種副本,像他這種臉皮厚的,再會打不過了。
隻要我臉皮夠厚,就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
至於被pua,對不起,向來都是我pua彆人,從來沒有人能pua得了我。
於是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換上一身舒服的運動裝,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江家的司機老張來接了他,路上老張吞吞吐吐,向他說明了實情:“少爺,明天……先生將會舉辦婚禮,您要擁有一位繼母了。”
江岑昳心道我知道呀,那個人就是鄭昕的母親鄭淑美。
說起來鄭淑美也是有兩下子,馬上四十歲的人了,還能讓身邊美女如雲的江柏年對她情根深種,執意要娶她進門,還帶著個拖油瓶,可見是有兩把刷子的。
江岑昳心不在焉的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他第二春。”
老張清了清嗓子,說道:“少爺向來大度溫和,相信您一定能和新夫人以及……新少爺和睦相處的。”
江岑昳的唇角微微勾起,那是當然,我一定會好好和他“和睦”相處的。
從機場回到江家大宅,一整棟彆墅出現在了江岑昳的麵前。
那彆墅的占地麵積連同大花園足有上千平,在S市的內環有這樣的房子,可見江家家底有多殷實。
但是非常諷刺,江家的這一切,其實是原主母親打拚下來的。
江岑昳的父親雖然也姓江,但這個江家,S市的人默認是江燕的江。
畢竟後江集團是江燕成立,可惜江燕在原主十二歲那年去世了。
後麵的江柏年就一直在吃老底,後江集團再也沒有擴充過。
車子停在江家的大花園裡,江岑昳推門下了車。
老張在後麵幫他拎著行李箱,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江家彆墅。
一進門,江岑昳便和鄭昕走了個迎麵。
鄭昕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沒想到江岑昳竟然那麼快就回來了。
畢竟原著裡,江岑昳可是聽信了鄭昕的話,在外麵呆了足足三個月,到了他們撒謊的一年交換學習時間才回來的。
江岑昳的提前回來,讓鄭昕有些措...
手不及。
但他還是裝模作樣的上前拉住他的手說道:“岑岑你怎麼回來了?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親自去機場接你呀!”
江岑昳對他挑了挑眉,說道:“哦?提前跟你說一聲,讓你找到更好的理由跟我說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嗎?”
鄭昕的臉色更難看了,他的手下意識的一緊,拿出了他慣用的伎倆:“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岑岑你想想,我們本來就是最好的朋友,現在我變成了你的哥哥,那不就是親上加親,更加親密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江岑昳勾唇一笑:“哦,確實,我可真是太高興了。”
鄭昕有點摸不透江岑昳說這話的意思,總覺得他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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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話本來要對耳根子軟的江岑昳說出來,這樣一來,他卻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隻得訕訕的說道:“岑岑你是不是開心啊?以後我就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