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鄭昕說完以後又說道:“當然啦,我沒有否認這位同學厲害的意思,他的劇情確實引人入勝,我也在追。一天九千字是有點誇張了,有沒有可能是存稿呢?”

後麵也有人跟著評論:“我們可是昨天才得知有畢業作品大賽這回事兒的,大家起點都一樣,哪兒來的存稿?”

也有人提出質疑:“會不會是之前有相應的愛好,所以提前寫過?”

大四(一)盧定坤:“我搜過,每一句都是原創,哪怕是彆人提前寫過,也是符合原創作品條件的。與基在這裡質疑彆人,不如多想想自己該怎麼寫吧!”

發完這條信息,盧定坤便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

好不容易找到一篇喜歡的,這些人非得在群裡叭叭彆人。

那可是千人大群,萬一那位同學也在群裡,受到了影響怎麼辦?

他可不希望作品斷更,再說彆人寫的好誇讚就得了,一個個酸溜溜的,自己寫不出來跑去質疑彆人。

不過他很快又高興了起來,剛剛更新的三章還沒看,他得好好拜讀欣賞一下。

而住在江岑昳隔壁的鄭昕卻是氣的將水杯啪的一聲扔到了地上,又用力拍了一下鍵盤罵道:“明明我的一直排在前麵,如果不是這個時空彼岸,這次的比賽我一定能拿第一名。”

他倒是不在乎第一名的幾萬塊錢獎金,主要是第一名可以獲得去他最喜歡的雜誌社實習的機會。

那本雜誌的銷量在國內名列前茅,每年隻有三個實習名額。

學校這次下了血本,爭取來一個。

鄭昕也對母親誇下了海口,說一定可以拿下這個名額。

誰料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就那個更新速度和人氣,他怕是很難超越了,也不知道誰在寫作方麵這麼有天賦。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重新衝到第一。

想到這裡,鄭昕突然靈機一動,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點開了江岑昳的微信對話框,給他發了條信息:“岑岑,畢業作品大賽你準備的怎麼樣啦?如果你找不到方向,我可以幫你的。”

江岑昳看了一眼自己專欄那接二連三的信息提示,又看了一眼鄭昕發過來的信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複。

不過,鄭昕靠近他向來都是有目的的,這次他給自己發作息又是為了什麼?

於是江岑昳試探道:“哦?這麼說,你已經發表出來了?”

接著就是一個截圖,正是鄭昕的後台。

後台倒也算漂亮,這才第二天,就已經有了十幾條留言,也有幾個收藏,應該是已發表作品裡最優秀的幾篇之一。

接著鄭昕又道:“我知道你在寫作方麵是短板,之前你的作品都是我指導的,剛好我有個不用的開頭,你要不要拿去呀?”

江岑昳:……

江岑昳嘖了一聲,心道又是老套路,這是要一石二鳥?

施了恩,拿人手短,他開口讓自己幫忙的時候自己肯定不能拒絕。

如果自己拒絕,他再舉報自己抄襲,反正他那裡有原稿,說不定還是手抄體。

江岑昳歎了口氣,心道鄭昕到現在還看不出來,自己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逆來順受的原主了嗎?

不過有的人確實是這樣,一旦習慣了一個人的人設,便很難再轉變過來。

江岑昳本來想拉黑他的,但是再一想,拉黑了鄭昕,生活裡不就少了幾分樂趣嗎?

於是他勾唇一笑,回複了一句:“你以為沒有你我就寫不出來嗎?鄭昕,走著瞧!”

隔壁的鄭昕顯然很高興,他回複道:“彆這樣岑岑,我是真心想幫你的。不過你也不用急著答複我,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江岑...

暢昳沒再回複,看了看時間已近淩晨,便關了電腦睡了。

第二天他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江岑昳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皺眉掛斷了,並順便給手機調了個靜音。

直到上午十點多,他睡飽了,才重新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

好家夥,十幾通未接來電,二十幾條信息,全部都是許君安發來的。

江岑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決定先起床洗漱一番,等清醒了再給許君安發信息。

誰料對方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江岑昳一臉不悅的接起了電話,說道:“你有事兒?一大早的煩不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對麵顯然是被他吼懵了,幾秒鐘後才語氣低至冰點的質問道:“江岑昳,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江岑昳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想起來了。

原著裡原主急著回國,為的是給許君安過生日。

是了,原主母親忌日的第二天就是許君安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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